第六十章 兄弟妻不可奪(1 / 2)

阮青蘿你能把自己的生活弄得再糟糕一點嗎?不能糟糕了,再糟糕下去,估計沒辦法活了;慕容珍珍和酒丫頭的感情沒有搞定,現在乾善又冒出來幹擾,加上西野的一雙眼睛時不時地盯著自己,我的天,真心沒辦法過了,這怪圈似乎越陷越深,令阮青蘿招架不住。

成罡將帝城的密函交給西野,看過密函後,西野的神色一直凝重,身旁的高鶴也忍不住詢問:“將軍,是不是相爺又有了新的指示?”

“我隻是在相爺口中得知了一件事情,並不是他的指示。”西野捏緊密函,冷冷地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高鶴和成罡麵麵相覷,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

“叩叩叩……”有人敲門,令乾善注意,便應道:“請進。”

推門而入的是慕容珍珍,她挽著小籃子,又親自端了一碗藥走了進來,乾善一開始有些震驚,不過很快又恢複正色,微笑上前,謙卑地說道:“慕容小姐,怎麼好意思讓小姐親自送藥,乾善真是過意不去。”

“乾公子千萬不要這麼說。”慕容珍珍客氣說道:“其實應該是我過意不去,在慕容山莊的時間裏,總是危險重重,還害得乾公子受了重傷昏迷,在此期間我真是擔心乾公子……不過男女有別,所以珍珍也不敢貿然打擾。”

乾善說道:“這個在下明白,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很感謝小姐。”

慕容珍珍放下藥,對著乾善又道:“請服用吧,涼了藥性就沒那麼好。”

“嗯。”乾善走過去端起碗一口飲盡苦藥,因為太苦,他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慕容珍珍見狀,趕緊從小籃子裏麵又拿出一碟蜜餞,遞給乾善,柔聲說道:“乾公子,含一顆蜜餞在嘴裏就不會覺得那麼苦了。”

乾善很少吃這些東西,他狐疑地瞥了一眼慕容珍珍,然後拿起一顆含在嘴裏,果然甘甜的果子讓他的嘴裏不再那麼苦澀;慕容珍珍放下蜜餞,笑著說:“以前我總是不願喝藥,覺得太苦,可是我娘跟我說,喝了藥再含一顆蜜餞在嘴裏,就算苦也會變成甜。”

“確實挺管用的。”乾善點了點頭。

“難道以前你娘沒有教你嗎?”

“我是孤兒。”乾善輕描淡寫地說。

慕容珍珍一驚,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不該說這些。”

“哦,沒關係,我習慣了。”乾善憨憨一笑:“反正這麼多年一個人都是這麼過來的,所以父母雙亡的事情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

“乾公子的胸襟真是令珍珍敬佩。”慕容珍珍試探地說:“並且珍珍也覺得乾公子心地善良,是個好人。”

“嗬嗬,你了解我嗎?這麼快認定我是個好人。”乾善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慕容珍珍趁機試探地說:“至少有件事情可以證明。”

“什麼事?”

“那天晚上,珍珍遇到危險,有個人救了珍珍。”慕容珍珍偷偷地瞄了一眼乾善,想看看他的反應,這也是她大費周章地來送藥的目的,她太想知道那天晚上的黑衣人是不是乾善,越是想知道就越覺得是,越覺得是乾善,她的心就越亂。

乾善的目光閃爍不定,他深吸一口氣,故作輕鬆地笑道:“慕容小姐,你跟我說這些是……”

“我很想知道那個黑衣人的身份。”慕容珍珍盯著乾善,認真地說:“我別無所求,隻想當麵道謝。”

乾善定神說道:“或許那個人並沒有想過有一天能聽到慕容小姐的謝意。”

“就算他不想聽,可是這分感激永遠都會藏在珍珍的心中。”慕容珍珍雙眼朦朧,噙著淚堅定地說:“珍珍的感謝可能對於他來說一文不值,不過……”

“沒有,他絕不會這樣想。”乾善失口說道。

慕容珍珍仰起頭,情深意重地看著乾善,現在她總算可以肯定了那個黑衣人的身份;很顯然,乾善有些心虛,他刻意避開慕容珍珍的注視,走到一邊,慌張地解釋:“慕容小姐,其實你現在應該靜下心來做新娘子,你馬上就要嫁給我的好兄弟,我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出現任何的意外。”

“我知道。”慕容珍珍點了點頭:“可是為何你不參見比武招親?”

“我……”乾善的確沒想過這個問題。

“我相信你若是參見了比武招親,一定能勝出。”

“這個也說不好。”乾善躊躇地說:“我知道羅青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