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的……”院長再一次保證。
“不,已經查清楚了,請相信蕭家的實力,醫院的監控係統是從蕭家分支,由駭客管理,所以一般的人事無法摸黑監控或者直接斷了監控的,能夠將醫院監控銷毀的隻有直接管理醫院的人員。”
“老張!”莫局長“啪”的拍桌子站了起來:“你……”
“抱歉莫局,我想我可能言語沒有表達清楚。”助理也站了起來,卻欠了欠身,很抱歉的模樣繼續說著:“如果是張院長的話一手主導的話,那麼絕對不會留下監控這個隱患,張院長不需要如此。”
“你的意思是?”莫局長重新坐了下來。
“不,就是我!”張院長已經年近五十,卻一向精神奕奕的,可是這一刻卻仿佛比七十歲的老人還要蒼老,他一口咬定了,莫局長反而開始疑惑:“老張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兩個曾經是同一個戰壕裏麵的戰友,後來又一起分到了西部開荒,隻是一個轉入了公安部門,一個進入了醫療體係,不過兩人到底也是幾十年的交情了,彼此可以說是很了解對方。
蕭澤的助理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說著:“我們也不能理解,於是稍稍的訪問了一下張院長的家人,從張院長的傭人口中得知,下午三點的時候您與貴婦人就某些問題大肆在電話裏麵爭執了一番,傭人對張夫人的形容中有一句‘你如果不答應,我就死給你看’。”這樣飽含情緒的一句話,由蕭澤的助理說來,就有了那麼幾縷奇怪的味道。
張院長的臉色慘白,莫局長也似乎明白了什麼。
“是……”
“老莫,不要說了。”張院長驀然起身,對著蕭澤敬了個禮:“蕭先生,這事是我的錯……”
“張院長,如果我是要追究你的錯誤的話,那麼我不會隻請莫局長過來。”蕭澤說完看了看自己的助理。
這人不愧是蕭澤的心腹,他的一個眼神就立刻明白了老板的意思,開口分析:“張院長,您可以選擇什麼也不說,可是請您相信,蕭家的實力要查出來隻是時間的早晚問題,而且被綁架的人中還有一個您親自親來的醫學界新星,李醫生的醫術相信您比我們更加欣賞,而不幸的是,目前他也是被綁架者之一。”
“我……”
“張院長,我想您應該知道在法律上麵,自首往往會得到寬容。”
“老張,到底怎麼回事?”
張院長頹廢的坐下,使勁揉了一把臉,聲音似乎也蒼老了幾歲:“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背著我在外麵賭博,欠了一屁股債,就有人跟他說隻要將地下停車場在今天下午禁止人進入,而後綁架了……”
“可以請您告訴我們您的兒子什麼時候和您聯係的嗎?我們相信您也不會知道他目前的位置和下落的,可是不要緊,隻需要您將手機提供給我們,如果可以的話,請把您太太的手機也提供給我們可以嗎?很快就會原物奉還。”助理的語氣一直很客氣,然而卻是按照蕭澤的要求,一步一步目的達成。
“老莫……”張院長看了看自己的戰友,莫局長沉重的點了點頭:“隻要他沒有傷害人質,我們會為他申請酌情審判。”
因為莫局長這句話,張院長提供的信息也就很快,按著蕭澤助理的要求,信息盡量的詳細,經過手機通信定位。
淩晨時分蕭澤手下的人便已經掌握了綁架者的行蹤,莫局出動特警、飛虎隊總之大規模的緝捕行動展開,確保萬無一失。
然而逮捕雖然進行的順利,在莫局和張院長的勸說下,張院長的兒子也很配合,可是卻沒有找到被綁架者,據說是自己逃了。
雖然這一次沒有找到人,行動不算圓滿,然而從張院長兒子的交代裏麵,卻說出了這一次為什麼綁架人,怎麼綁架的人,以及他身後的幕後人。
這一次的綁架時由他所欠下的高利貸者提供的一切,是一個名叫虎哥的人牽的頭,所以他並不知道幕後的主謀者是誰,虎哥的聯係方式也一並交代出來,讓警察得意順藤摸瓜,這時候是淩晨三點十分,距離綁架時間隻過去了幾個小時。
喬絲言抱著睡得香甜的月牙兒一直不願意鬆手,蕭澤也不勉強她,隻是夜深了,囑咐她好好休息,卻被忽然站起身的喬絲言叫住。
看著欲言又止的喬絲言,蕭澤笑了笑,指了指容謹遇的病房外麵。
“小月找到了嗎?”喬絲言坐立難安,如果不是季小月機靈,那麼現在她也許要麵對失去月牙兒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