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黑點有什麼關係麼。”
“你聽完啊,然後我就和那個男孩子認識了,最奇妙的是,那個世界的人,隻有他一個能看到我——雖說後來還有一個人也發現了吧,但那隻是感覺到了另一個生命命的存在,並不是眼見為實。那天晚上,準確來說是轉天的淩晨,我本來睡得正香,忽然間卻渾身那首,本來想打開窗戶透透氣,結果就看到一塊黑點懸浮在天幕上。”
“哇哦。”阿周那將信將疑的感歎道。對於哥哥講的這個故事,目前他還沒發現什麼有幫助以及有可信度的地方。
“在之後的日子裏,黑點就越來越大,期間還有不少人染上了重病,症狀就是站在皮膚上的黑點黑斑。等到第三十一天——也就是黑點出現的第三十天,它的直徑已經有六千米了,那麵積大概相當於幾百個神殿。”
“千米是個啥?”阿周那模仿者這個奇怪的發音——畢竟古印度語裏是不存在千米這個詞的,所以剛剛迦爾納說的是中文。
“就是一個長度單位,具體是怎麼樣的我也不清楚,但總之是很大很大就對了。”
“那你怎麼醒來了?”
“因為第三十一天的時候,我們到高空中,也就是天上,去看看這黑點到底是個啥,然後我暈倒了,醒來就在神殿裏了。”
“所以你根本就沒有探究出來黑點是個什麼東西?”餓著肚子沒有吃早飯、蓬頭垢麵沒有洗漱的阿周那聽到這麼個爛尾,實在是忍不住了,大聲喊了起來。
“對啊。”迦爾納的表情很是無辜。
“那你說啥呢?誒,真想打死你。”
“誒誒,說到打架,我在那個世界裏的時候,有時候會耳邊回響起‘迦爾納,醒醒’的聲音,是不是你幹的?”
“我每天都至少會確認一次,怎麼?”
“沒事,就是好幾次吵到我睡覺了,搞得我現在很想報仇啊。”迦爾納眼裏看著不遠處的金甲金槍,目光裏滿是凶惡。
阿周那有些害怕。單單是完全體的迦爾納就已經夠自己喝一壺的了,更何況還有父親給的金槍,哪怕不是把我吊起來打?“不對啊,我每次都是下午時分叫你的,你怎麼會在睡覺呢?”
“那大概是因為時差吧——別問我時差是個啥。”
歸陽鎮。
許墨城坐在研究所的辦公室裏,麵前是落地的窗戶。
落地窗的另一端是實驗室,中央擺放著一張冷凍艙——據說是當年某個怕死的土豪投資的,希望可以把自己像美國隊長一樣凍起來,然後等到永生技術研發成功再解凍,但據說是還沒研發出來,就自己先嗝屁了。
冷凍艙裏是已經昏迷了三天的迦爾納——當然了,還是隻有他能夠看見。
三天前,迦爾納在三萬六千米的高台上昏倒,然後開始垂直下落,還是他一個箭步衝了下去,拉住了迦爾納的手,然後靠著以往在學校裏訓練出良好的引體向上能力,把身下的迦爾納摟進懷裏,再之後,就是解除降落傘的鎖定,在兩千米左右的高度開傘,平穩的降落在了鎮子裏的電商廣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