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喊起來,“天宇真的什麼都沒問!”
梁非白一副諸葛亮上身的樣子,“對方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林年這才恍然大悟,或許自己這次真的是被人利用了。
等孩子睡著,將孩子抱到搖籃裏,梁非白一撲就要進入主題。
林年哎哎哎地擋開,“我剛抱孩子抱累,你又蹭過來。”
“等很久了。”
林年忍著臉紅,佯怒道,“澡都沒洗,不準碰我,起開,我先睡了!”
梁非白一貫有點輕微潔癖,但那東西早就被棉花糖給折騰地無影無蹤了,相反,林年現在倒是很多要求。
比如,做那事之前一定讓他先洗澡。
過了夜裏十一點,就算再幹柴烈火,不能做。
最後一點,不能做的太過分。
好在這什麼規矩都是死的,梁非白清楚林年的性子,隻要磨她兩下準得繳械投降。
早上,林年起床還犯困,梁非白見了隻勸她,“辭了,在家待著吧。”
“不行,就算那樣,我還是要工作。”
“我已經幫你請了假,下午再過去。”梁非白突然說。
林年震驚地看著身邊的男人,“你幫我請假……那他們?”
“這隻是作為一個丈夫對妻子的體諒,別往心裏去。”男人說著出門下了樓。
林年看著那遠去的背影,隻想說,她沒往心裏去。
在樓下吃飯的時候,梁媽媽左歎一口氣右歎一口氣,想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們兩個,有時間多勸勸非音,她那傻子我懷疑她是要跟歐陽一塊兒去死!”
林年讓她的話嚇著,“媽,沒這麼嚴重……”
“你們是沒看到,非音愛那個人愛的死去活來,還說要給他生孩子。”
“……”
林年相信梁非音不會是一時衝動說的話,她既然這麼選,必然是下了決心,隻是不知道歐陽會怎麼選。
吃完早餐,林年還是坐著梁非白的車一塊兒出了門,兩人都沒去公司。
到了電影院,買了票,林年拿著一桶爆米花跟飲料,好不快樂。
“這是我們第一次看電影嗎?”林年有口無心地問。
梁非白靠在椅子上,“如果當年你不是甩我,現在就是第二次。”
林年想到他說的當年,偏頭看梁非白的臉,黑暗中一切都不甚明晰,“那次是你自己搞錯而已,我從來沒說聶倩給我們的是同一場電影的電影票。”
“我知道,那些都不重要了。”梁非白執起林年的手,喂自己吃了幾口爆米花。
林年幹脆把飲料也給他吸了口。反正這家夥現在沒潔癖。
“我們看的是什麼電影?”林年進場後才想到問,剛才自己去買爆米花,是梁非白買票。
“恐怖片,怕不怕?”
聞言,林年急起來,“梁非白你看什麼不好?”
他早有預謀,隨之哈哈大笑,“怕就躲我懷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