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豪到底還是走了,非音卻也沒有像梁媽媽說的那樣要死要活的。
辦完歐陽豪的喪事後,她就出了國,具體在哪裏也不知道,隻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寄一張明信片回來。
看著明信片上不同的風景,林年想,她應該走出來了吧。
而林年自己也從那家公司辭了職,倒不是因為婆婆的反對,而是不想被別人利用她和非白的關係去獲利,反倒夫妻之間出了嫌隙。
梁非白看不過她有時候愣愣沒神的樣子,到底讓她去他的公司上班了。
“我不去。”林年拒絕
“怎麼了?”梁非白好聲好氣的問道。
“沒怎麼,就是不想去。”林年扭過臉,別扭的道。
梁非白歎氣,走上前,輕輕將林年抱進懷裏:“是不是害怕媽說什麼?沒事的,這麼多年相信你也看出來了,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用在意的。”
林年將臉埋進他的懷裏,悶悶的道:“不是,不是因為媽。”
再多的卻也不肯說了。
其實她就是放不下心裏那點不自在,本來她跟梁非白的差距就很大,不然當年婆婆也不會那麼反對了。
自己當初都硬氣的一走了之,現在再去非白的公司上班算什麼?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梁非白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悶悶的笑出聲:“你啊你,怎麼每次就在這種地方放不下呢,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俗話說,夫唱婦隨,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在一個公司上班又怎麼了。而且,你難道不怕公司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們把我搶走?現在我給了你一個看住我的機會,你倒是還往外推,真不知道你這個小腦瓜到底是怎麼長得。”
說著,梁非白將林年從自己懷裏撈起,恨恨的戳了她的腦袋一下。
林年被說中心事,很有些不好意思,隻得顧左右而言他的道:“好啊,你居然還專招年輕的小姑娘進去,說,你想幹什麼呢!”
手上也假意的去擰梁非白的耳朵,隻是那點力道,說是威脅,不如說是調情。
梁非白的眼神立馬暗了,啞著聲音湊到她的耳邊道:“你。”
“啊!”林年短促的驚叫一聲,竟是梁非白翻身把她壓下。
被翻紅浪,無需多言。
這樣也好,天天能見到非白,上下班的時間也不用太過在意,還能不荒廢了這一身能力。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林年才在婆婆的嘮叨中再一次懷上身孕,並於九個月誕下一個健康的男孩兒。
看著糖糖圍著小兒子開心的轉悠,林年靠在梁非白懷裏,想著:就這樣吧,這樣的一輩子已經足夠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