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刺客?還沒抓到啊?罷了,本王要帶芙蓉姑娘出城去遊玩,沒心情管你們這些,讓開吧。”趙煜琬蹙眉似乎有些不解,但後麵又覺得不必徒增煩惱,便慵懶地擺擺手,放下了車簾。
王然微冷,但他依舊跪著不敢起來讓道,繼而硬著頭皮,“王爺,太子爺的命令,過往車輛和人群,都得檢查。”
“大膽,七王爺的車子你也敢搜?”一旁跟著車的王府護衛喝訴一句,上前就拔刀相向,他才不管這是誰的命令,隻要冒犯他家主子,就得問問他手下的刀。
王然不為所動,他仍舊低著頭,“王爺,請息怒,卑職隻是按規矩辦事。”
車內的趙煜琬並沒有說話,而是和鳳菲璿對視了一眼,一把將她卷進了懷中,低頭親了親她抹了胭脂的紅唇,並沒有停留,一路直下吻上了她的粉頸,那磨人的酥麻,讓鳳菲璿忍不住嬌嗔道:“王爺,您輕點。”
雖然聲音不大,但車外的人都是有內力的,聽得可是一清二楚。車夫和琬王府的護衛麵無表情。但王然等人卻麵麵相覷,敢情這個風流浪子,竟然堂而皇之得在車內開餐了。
誰知趙煜琬根本不是假戲,而是真做了,他在鳳菲璿嬌嗔之後,竟然變本加厲,不知何時解開了她衣領上的扣子,直吻到她的鎖骨,在上麵輕輕的一吸,一朵粉色的草莓就呈現出來,鳳菲璿再忍不住驚呼阻止,“別,外麵有人……”
“別怕,他們不敢。”趙煜琬不分由說,扯開了她的手,一步步解開她身上的扣子,忍了這麼多日,他總得趁機沾點便宜吧!別的女子他連碰都不想碰一下,唯獨對她,總是忍不住地渴求。
肩上的衣物落了下來,雪白的藕臂袒露,襯得同樣是雪青色的肚兜若隱若現,上麵繡著大朵的白色睡蓮,遮掩了高高湧起的起伏。
趙煜琬看著那張肚兜一愣,俊眉蹙起,久久沒有動作。似乎缺少了什麼,讓他惆悵若是。
車外,描畫不怕死地高呼了一聲,麵不紅心不跳地吼道:“你們最好不要打擾我們王爺,還不讓開?”
趙煜琬趁機撩起車簾的一角,王然正看抬頭看見,裏麵的女子正坐在趙煜琬的懷中,背對著車門,高高梳起的發髻貴氣典雅,那一身宮裝更是精美絕倫,非王妃不能及。
素問趙七王爺風流過人,揮金如土,果然不其然,一個算不上還算不上妾的賣藝女子,竟然可以著皇家的宮裝,頭戴鳳冠,還在車上當街就行事,果真是灑脫隨性。
他有不放行的理由嗎?車內的那個主根本不曾理會,難道就讓眾人守在這裏聽?他王然是嫌命長了。
“恭送七王爺。”王然再次叩頭,然後握劍而起,再也不提檢查之事。
車剛出了城門,鳳菲璿便急急推開他,將肩上的衣服斂了起來,有些惱怒地道:“夠了你,還來真的不曾?”
趙煜琬沒有反駁,也不發一言,隻是雙手圈繞著她,眼波微動,看著她被遮掩了起來的粉頸之下,出神。
鳳菲璿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時尷尬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這個色狼,看著她那個地方就動不了了?怎麼沒流鼻血啊?不過,他隻是看著卻沒有動手,甚至有些發癡,是不是證明他還是個雛兒?他這麼俊美,身材一定好好吧!看他武功也好厲害,不知道會不會有肌肉。
呸呸呸,鳳菲璿你瞎想這些都是啥啊?色女好不好。
“你也想看?給你看回來,我們互不相欠。”他突然開口,像是水中的地雷,炸得鳳菲璿一腦子糊漿,而他說完就伸手解自己的衣領,他手離開脫了支撐的鳳菲璿一顫,跟著馬車搖蕩的方向,從他腿上滾了下去。
“唉,你何須這麼激動呢?”他隻是伸手一撈,鳳菲璿便重新做回他的腿上,此時,他歎氣之間,赤色的錦袍已經被他解開了一半,連裏衣也同時解開,但隻看到一道縫,結實柔美的胸肌若隱若現,比那一晚在夜明珠光下的紋理線條更加清晰,引人遐思。
鳳菲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隨後反應過來,破口大罵,“你這個神經病!你你你沒節操!”
嗚呼,她要死了吧。現在全身發熱,她像是被熱水燙過的死豬一樣,腳趾頭都是紅的,有木有?
“萱兒,什麼是節操?”他裝傻充愣地將她抱緊,壓著她的頭竟然強迫她的臉對準的正是他敞開的胸膛,鳳菲璿兩眼差點成了鬥雞,媽的,他那姣好的皮膚,潔白的不像男人,不對,是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