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早就已經不是自己的桑桑了啊。
皇帝感覺到黑暗的來臨,他不死心的抓住蕭陌的衣角怒問:“她那?我的桑桑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這個秦柔桑究竟是何方妖孽?”
“妖孽?”蕭陌不愛聽這兩個字,他隻覺得他的桑桑是天底下最可愛最美麗最善良最好的女子,他一腳踢開皇上道:“你的那個桑桑才是妖孽。作惡多端陰狠歹毒,她下地獄實屬應該。我的桑桑,是天下最善良勇敢的姑娘,容不得你汙蔑。你真的舍不得你的桑桑,那就盡快去地獄見她吧。”
話落,又是一刀紮在了皇帝的胸口,他已經感覺到有人來了,而且武功高強。他絕不會給皇帝再繼續活命的機會。
皇帝胸口噴血,七竅噴血,他最後咬牙問道:“你要篡位?”
蕭陌冷漠的看著他,如同在看一個跳梁小醜,孤傲的道:“你千方百計保住的東西,我卻看也看不上,你放心,我不要你的皇位。你的皇位終歸還是要讓你的血脈繼承的。你不配為皇者,但自有那匹配的來坐上這個位置。”
皇帝吐著血罵道:“你好歹毒的心思,那小皇子不過幾個月,身負心疾,隨時會死,你還是要自己登上我的皇位……”
蕭陌怒的一腳踹的皇帝滾出去好遠,為自己的兄弟不值:“白羽裳不是你的血脈嗎?他宅心仁厚,善良幹淨,又聰慧過人,為何你到這時候都還要忽視他?你能想到一個嬰孩,都想不到你成年的兒子,白羽裳究竟做錯了什麼讓你這般厭惡?”
“他錯就錯在姓了母姓!錯就錯在和你蕭家親近!”皇上暴怒不已:“朕不準他坐上皇位,不準!他若坐上就是竊國,就是謀逆!”
皇帝用盡了生命全部的力氣,眼珠暴突出來嘶吼一聲,氣絕身亡。
砰地一聲,寢宮的門被撞開,李德海衝了進來,而在他身後,就是抱著小皇子的白羽裳,此刻白羽裳正一臉慘白的看著皇上的屍體笑,笑容慘淡至極。
“大哥,我是不是真的天生不被人喜愛?就連我的親生父親,都恨不能我死,現在竟然還說這等話,這皇位,與他來說是蜜糖,但對我來說現在卻是砒霜,我本來也不想要的,哈哈哈,好啊,我這父皇,最後時刻還能狠狠給我來上一刀,即便是我登基了,那也是竊國者,也是要被人戳脊梁的,他這是阻止我登基,讓我登基都不得安寧。”白羽裳慘笑道。
白羽裳是蕭陌一手帶大的孩子,說是他弟弟,可和自己兒子有什麼區別?他對白羽裳的用心教導,比對蕭非魚的還多。當即心中大痛,厲聲道:“你給我振作點!不過一將死之人的惡言,你何必當真?你不但要坐上那個寶座,你還要做出來成績給他看,讓他和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比他強,你比他更適合做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