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鵲和青風在崖壁上修煉內功心法,冉澤被突然出現的師尊無崖子帶走,隻見一道白光閃過,無涯子和冉澤出現在一個偌大的空間裏。
這貌似是一個山洞,但卻修建的富麗堂皇,無崖子和冉澤的腳下是一個七層台階,順台階上去是圓形的青石台。青石台中央方形的區域內有一張圓石桌和四副石凳,石桌的台麵上則是圍棋的棋盤,整個構造取天圓地方之義,可見修建者信奉天地為尊。
冉澤好奇的走上去,細細琢磨,他無意中發現棋盤上有一個點深深的凹下去。“師傅,這棋盤上怎麼會有一處凹洞?”無崖子走過來,右手袖子在棋盤上方一撥,隻見棋盤上竟然出現了許多黑白棋子,而剛才那凹洞的上麵是一顆黑子。
無崖子望著棋盤上那顆黑子,喃喃自語道,“隻是一局棋,師弟何須在意!”說完無崖子還略帶一絲遺憾。冉澤不解,但聽到無崖子口中明明說了師弟二字。“師傅,您是說我還有一位師叔?”
無崖子隻是觸景生情,並不打算讓後人去探知那段往事。便對冉澤言道,“都是陳年舊事,不提也罷!”冉澤“哦”的應了一聲。
抬頭望著山洞的上麵,足有七丈之高。而且在洞頂倒掛著很多的錐形石柱,就如同寒冬屋簷下的琉璃冰柱一般。在錐形石柱間流光溢彩,充斥著琳琅滿目的十八般兵器,讓身在洞中的冉澤看花了眼。
無崖子注意到冉澤抬頭看著兵器,渴望的神情,輕聲言道,“徒兒,以你目前的修為,上麵的任何一件兵器你都拿不到!”冉澤心中不免有一絲失落。
冉澤轉而向四周環顧,他發現在圓形石台的周圍共有五道石門,石門的背後是千奇百態的石人。
其中有一個石門後麵,坐著一個老頭模樣的石人,它的旁邊則是一名童子。石人前方的桌子上放著石雕的研缽,還有盛藥的臼和搗藥的杵。而它們兩個所呈現的姿態分明是煉製藥材的景象。
“徒兒,隨我來也!”無崖子說話間已走到了前麵,冉澤緊跟著無崖子。師徒兩人來到一尊身披黃色道袍的人像前駐立。冉澤看到那尊人像栩栩如生,雙目深邃如海,修長的胡須有一種隨風飄動之感!
冉澤不禁讚歎道,“師傅,徒兒看這尊石像最有氣質,猶如活人一般!”無崖子拍了一下冉澤抬起的手臂,厲聲言道,“不得無理!”
無崖子突然麵對那尊人像跪在地上,伏地叩首言道,“小兒之言,師傅切莫見怪!”冉澤“啊”的一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合十邊磕頭邊嚷著,“師祖在上,徒孫冒犯,萬望恕罪!”
無崖子知道冉澤是無心之過,他也未曾告知冉澤實情,無崖子拉起冉澤,笑道,“好了好了,起來吧!為師已向他老人家謝過罪啦!”
冉澤再次偷瞄了一眼那人像,小心翼翼的問無崖子,“師傅,師祖他老人家怎麼像活著一樣!”無崖子這才對他言道,“你可知佛家舍利之說?”冉澤點了點頭,無崖子繼續言道,“你看到的是師尊他老人家得道之後,身體化作肉身玉體的樣子。”
冉澤似懂非懂的言道,“師傅,徒兒知曉了!”無崖子引領冉澤回到方才路過的圓形高台之上,言道,“徒兒,為師帶你來此,就是要想讓你消除心中執念,一心一意隨為師學武功的。”
冉澤看著那些石像,抬頭瞅了瞅被禁錮在石柱間的稀奇古怪的兵器,看不出有絲毫絕妙之處。“現在唯一讓你放不下的是什麼?”無崖子問道。“我放不下的是冉家滅門的仇恨,我誓要為父母報仇,沉冤昭雪!”冉澤不由自主的攥緊拳頭!
無崖子會意一笑,言道,“那好,那你就去往生門裏走一遭!”無崖子說完把冉澤推進了一道白色的石門內,“師傅,您……”聲音在山洞中回蕩,此時的冉澤發現自己身在王城大牢,他看到了自己父親日漸消瘦的樣子。
他衝過去想要把父親從大牢裏救出來,這時大批禁衛軍趕到,立刻就把他拿下投進他父親隔壁的牢房,冉澤撕心裂肺的哭喊著“父親,父親!”。
而他的父親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不說一句話,眼裏滿是平靜,處亂不驚。此時牢門打開,一個身披金色長袍,上麵繡著麒麟的七尺男人走到冉湛麵前,那男人非常憤怒的質問冉澤的父親為什麼要投敵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