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紫雀就跑出老遠,“你,”冉澤得知又被她耍了,非常的氣氛,“哎呀,好啦!好啦!小不點,你別衝動嘛!”紫雀背著手走過來,“你看我和清風,現在怎麼樣?”
冉澤說道,“什麼怎麼樣?你們不挺好的!”紫雀仿佛若有所思,玄夢池讓她的思緒,回到了七十年前,她和清風本是赫連山下一個小村莊村民家的孩子,有一天土匪襲擊了他們的村子,殺害了他們的父母和村裏人。
她和清風也沒能幸免於難,被土匪用馬匹拖在後麵飛奔,搞得遍體鱗傷。正當兩個小孩奄奄一息,生命垂危之時,一個穿著白衫的年輕人把他們救了,然後他們就什麼都記不得了。
等他們醒來,發現兩個人坐在了池子裏,就這樣一直坐七七四十九天,等他們被那白衣山人抱出來時,身體的傷痕全無。
容貌也不再改變,以至於到現在,兩個人還是十五六歲的模樣。後來,那白衣山人便把他們收為童仆,紫雀口中所說的白衣山人就是他的師傅無崖子。
進入夜晚的王城一片沉寂,而在薛九客棧的外麵,近衛軍夜巡營把幾個黑衣人圍堵在中間,夜巡營士兵燃起了火把,薛九客棧及周邊幾家商鋪的房頂上早已潛伏夜巡營的弓箭手,那幾個黑衣人插翅也難逃。
夜巡營的屯尉抓過一個火把上前,厲聲問道,“你們是何人?快快招來,否則格殺勿論!”那幾個人慢慢聚攏在一塊,背貼著背,拔出身上的劍,也不作聲,每個人的眼睛都警惕的注視著圍堵他們的夜巡營士兵。
屯尉見他們沒人答話,又重複了一遍,“你們是何人?快快招來,否則格殺勿論!”夜巡營的士兵開始圍著他們做交替圓周運動,紛紛擾擾的火把晃的他們看不清士兵的位置。
幾個人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住眼睛,屯尉一揮手,圍堵他們的士兵衝上去,黑衣人和士兵們在王城的大街上開始廝殺。麵對人數三倍於己的夜巡營士兵,幾個黑衣人並不占勝算,況且房頂上還有潛伏的弓弩手。
黑衣人連連砍傷幾名士兵後,還是逃不出重圍,自己人也有一個身受重傷,三個受輕傷,不過他們還在負隅頑抗,這時恰好薛竣山從皇甫衷的府邸,辦事回來。看到自己家門前一群人在廝殺,衝過去。
薛竣山看到那名夜巡營屯尉,“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屯尉看清是薛竣山,客氣的言道“原來是九爺,我們夜巡營正在圍捕匪徒,我們的士兵發現他們在您的客棧外麵圖謀不軌!”
薛竣山抬頭一看,發現綾秀的房間燭火熄滅,他心想以往女兒的房間不會那麼早熄滅蠟燭的,薛竣山看到幾個黑衣人,感覺是綾秀的仇家找上門來了。“大人,借把刀一用。”
屯尉解下佩刀扔給薛竣山,薛竣山接過佩刀一個飛躍,衝到幾個黑衣人麵前,幾個人開始一起進攻薛竣山,薛竣山倒沒有一絲懼怕,那幾個小毛賊還是不能把他怎麼樣的。
經過幾翻廝殺,薛竣山將幾個黑衣人的武器一一擊落在地,夜巡營的士兵衝上去綁縛了他們,屯尉命令士兵把他們統統帶回王城大牢,“九爺,在下告辭!”
屯尉從薛竣山手中接過佩刀,押解幾個黑衣人離去。薛竣山目送夜巡營士兵離開,趕緊轉身走進客棧,走進客棧的那一刻,火光齊明,薛竣山的手下躲在暗處,手中拿著武器準備隨時擊殺來犯之人。
“是九爺,九爺回來了!”薛竣山的手下錢六笑著喊道,“六兒,小姐可好!”錢六回到,“九爺,小姐好著那,我派了兩個能幹的手下在樓上保護小姐!”薛竣山稍微鬆了一口氣,對錢六言道,“六兒,讓兄弟們歇了吧!”
錢六招呼兄弟們關上客棧的大門,都回去歇息了。薛竣山加快腳步走上樓,走到綾秀房間,衝兩個手下言道,“你們也下去吧!”兩人便下樓去了!
薛竣山抬起胳膊,敲了敲綾秀的門,“女兒,是我,快開門!”躲在門後麵的綾秀打開房門,然後走到桌子旁邊點燃燭火,綾秀眼裏泛著淚花,一下子撲到薛竣山懷裏,薛竣山的手想要抱住她,給她一些安慰又覺得應當保持距離,畢竟孩子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