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揚武言道,“大王所說,不無道理。耶律齊要借冉湛之手讓耶律宸敗在了百鳴山,讓他在國內失去了威信,又通過拉攏朝中大臣,逼迫耶律宸退位,耶律齊做了西瓏國君。但這一切未必和冉候有關係,也許是耶律齊的離間之計!”
古月國君蕭聖燾聽從了公孫揚武的話,言道,“防止之心不可無,這封信怎麼解釋,想必上次西瓏國密探到我古月城也是要和冉湛聯係吧。”
正當古月國君和群臣爭辯這一件事時,前方軍情奏報,說衛旻撤軍了,大戰一開始西瓏大軍就占了很大優勢,古月國的軍隊完全是被動防禦,衛旻大軍已經攻破了西河城,打到了百鳴隘口,僵持了一個月突然撤軍,這一件事讓古月國君蕭聖燾很不能理解!
再加上昨晚截獲的這封密信,讓蕭聖燾更加懷疑冉湛要叛國投敵了。正當古月國君思緒之間,公孫揚武打斷了他的思考,“大王,老臣有一個辦法,可以試探冉湛的忠心。”
蕭聖燾聽公孫揚武說有辦法,言道,“太宰大人,有何良策,快快講來!”
公孫揚武不緊不慢的說到,“大王給冉湛發一道旨意,說衛旻退兵,功在冉湛,詔令冉湛回都城加封太尉,又因冉湛夫人臨產,特許冉湛回府省親!如若他抗拒回都,說明密信之事確定無疑。大王就可~”
公孫揚武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古月君蕭聖燾言道,“好,就按太宰大人說的擬詔,即刻發冉湛大營!”
特使持國君詔令六百裏加急送往冉湛大營,冉湛言道,“衛旻在節節勝利的關口突然撤軍,與理不符。在這個時候國君讓我回都加封太尉,是何意?難道王城發生了重大變故?”
冷沐風言道,“將軍,不管如何,您不能離開軍營,我擔心衛旻的軍隊會反撲。”冉湛開始猶豫,言道,“可王命不可違呀!”冷將沐風勸阻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冉湛命令回書古月國君,曰“君在上,今衛旻以得勝之師,突然撤軍,唯恐有詐,末將不敢遠離戰場,請君上明斷”古月國君蕭聖燾看到回信,氣的把信揉作一團,大聲吼道。
“好你個冉湛,竟然敢如此抗命!”
接著又連發兩道旨意給冉湛,讓冉湛馬上
回都城述職任太尉。
冷沐風和夏侯頓將軍也是左右為難,回都城,恐怕衛旻率大軍反撲,百鳴關,峽山口守不住,西河城也奪不回來,不回去三次抗命是殺頭之罪。
冉湛連續三天徹夜未眠,而古月國君蕭聖燾已下定決心誅殺冉湛,恰逢皇甫王後和冉夫人的孩子都出生了,同是女孩。
古月國君下令派兵把冉候府圍個水泄不通,冉湛思考了三天,終於明白了古月君的用意,對冷沐風和夏侯頓兩位將軍部署了防禦和攻擊陣法。
又把自己的兒子冉澤傳到大帳,言道,“澤兒,國君聽信小人讒言,為父恐遭人誣陷,如果回都城述職,九死難得一生,我死之後,你趕快逃出軍營,去找這麼一個人。”
冉湛從懷裏拿出一塊玉佩交給冉澤,接著言道,“他住在赫連山無涯洞,你可尊他為無崖子老前輩。到時候你隻需把玉佩交給他,他自會知道該怎麼做!”冉澤聽到父親這麼說,眼裏不由自主流下兩行淚水,顫抖的接過玉佩。
冉湛交代了軍中大事和冉澤後,騎馬趕回都城,王宮中剛出生的小公主突發疾病,高燒不退。不到兩個月已看不到生命跡象。
皇甫王後命人將小公主帶出宮,葬在了王城近郊的批瑕山,據說過去了七天,小公主身體依然溫潤如玉,猶如睡熟時的模樣。皇甫王後傷心之餘,急招弟弟皇甫衷入宮商量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