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二天夜裏,霍天罡調集王城近衛軍,包圍了王宮,和耶律齊,宋杵,衛旻等人的府邸,正當耶律宸和鄭維以為得手,趕到賀蘭王府時,賈充持賀蘭王令牌調動天狼城外十城衛隊裏應外合攻破了城門。
抓住了太師鄭維等大臣,霍天罡在亂軍中化妝成士兵逃走,帶著妻兒逃向了蒙古高原。
此次政變,耶律宸一方徹底失敗,太後下令將太師等人處死,耶律宸被監禁在信陽王府,不得邁出王府一步,一年後耶律宸鬱鬱而終。
賀蘭王耶律齊執掌大權,登上西瓏國國君之位,任用衛旻為天下兵馬大元帥,大司馬。
開始出兵伐古月國,想要侵占河西郡和百鳴山隘口,古月國君蕭聖燾任命冉湛為大將軍,率二十萬精兵和衛旻對決,衛旻大戰前命士兵截住了瓏水上遊,妄圖使西河城在沒有水源的情況下,失去屏障作用。
果然西河城在窮困三個月後,河水幹涸,土地崩裂,城中百姓吃的水都麵臨危機,衛旻派出三萬人去攻打西河城,西河城士兵不足七千,缺糧斷水,苦戰數月。將士死傷過半,夏侯頓下令將妻兒老小轉移到山洞中躲避戰亂。
冷沐風率百鳴隘口五萬鐵騎甲兵,救援西河城,冉湛又調遣一萬騎兵到瓏水上遊攻打衛旻的營寨,雙方都打的步步為艱,這時,耶律齊派遣賈充攜密信前往古月城,賈充等人再次故意住進了薛九的客棧。
深夜賈充命手下攜帶密信前往冉湛的候府,被國舅爺皇甫衷統領的央城衛抓獲,並在他的身上搜到密信一封,衛士把密信交給皇甫衷,皇甫衷深夜提審那西瓏國密探,“你攜帶密信要送給誰?快說!”
賈充手下也不避諱,脫口而出,“主公命我交給冉侯爺!”皇甫衷一聽冉侯爺,料想是大將軍冉湛,便又問道,“你說的冉侯爺可是冉湛?”
賈充手下回答,“正是冉湛,冉侯爺!”
皇甫衷覺得事情非同小可,即刻便命人將密探關押,皇甫衷便拿著密信進了王宮,恰好因為多年未孕的皇甫王後即將臨產,古月國君蕭聖燾一直都在後宮照顧自己的王後,皇甫衷沒有見到國君,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太宰公孫揚武。
公孫揚武問道,“國舅爺,聽說央城衛昨晚抓到西瓏國密探,還搜出一封密信是否屬實。”
皇甫衷笑道,“太宰大人,消息真靈通。我昨晚才得到稟報,今早太宰大人就知道了。”公孫揚武露出讓人很不舒服的笑容,“國舅爺可否把信與老夫一看?”
皇甫衷心想,他既然已經知道有密信,讓他看看也無妨,從懷裏掏出那封密信,公孫揚武悄然打開,隻看了一眼,眼裏便露出讓人難以捉摸的神色。
公孫揚武把信裝好,遞給皇甫衷,坐上馬車便回府了。而侯府的冉夫人和皇甫王後的孕期趕到了一塊,一家人都在小心伺候著,生怕出一點差錯。
古月國王宮大殿之上,蕭聖燾和一幫大臣和武將正在討論前方戰局,皇甫衷進大殿說有要事稟告國君,皇甫衷把密信交到古月國君手中,國君蕭聖燾打開密信,隻見上麵隻有寥寥數語。
冉候,耶律宸已伏法,我等大業可成!
雖然隻是這麼一句話,卻觸動了蕭聖燾敏感的神經,蕭聖燾把信甩在了地上,站起身心神不安的開始度步,此時大殿之中隻有蕭聖燾走路的聲音,眾人啞口無言,都在看著蕭聖燾。
“反了,連冉湛這樣的猛將都要反了。”蕭聖燾憤憤的言道。
公孫揚武走向甩在地上的密信,俯身撿起來打開,言道“大王,此事老臣以為應當徹查,不能冤枉了大將軍。”
古月國君蕭聖燾一聽,火氣就上來了,言道“還要怎樣查?耶律宸百鳴山兵敗,我將他送回國都,三年不到他就失去了王儲之位,如今鬱鬱而終。難道不是耶律齊和冉湛合謀,逼殺耶律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