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您在思考什麼?”聽到王後那絲竹般柔美的聲音,蕭聖燾的手從木雕的上麵拿回,回頭看王後,“盈兒,你怎麼換成了將要入寢的服飾。”
皇甫盈被蕭聖燾的神情逗樂了,“撲哧”一笑,唇紅齒白甚是迷人。“君上,您在思考什麼那?看,天色早已經黑了。”
當皇甫盈看到蕭聖燾身後的木雕,眼中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的眼睛,“原來,你一直都記在心中呀!”
皇甫王後言道,“嗯”蕭聖燾攥住了皇甫盈的芊芊玉手,“君上,我們該用膳了!”皇甫王後提醒道,“好,來,王後,我陪你用膳。”宮女們已經把飯菜都上齊了,兩人高高興興的用過晚膳,宮女們撤去一桌子的飯食。
蕭聖燾擁著王後走到閣樓的亭台上,皇甫王後依偎在蕭聖燾的懷裏,兩個人看著亭台外的那輪明月。
“還記得當年你還是小王儲的時候對我說過什麼?”皇甫雲鶯一邊握著蕭聖燾的手,一邊側臉靠在蕭聖燾的胸膛。
“記得,我說過,我要娶你!我若為君,你為我後!”皇甫雲鶯滿意的緊緊的抱著蕭蕭聖燾,“而如今,你為君,我也為後,可我還是渴望從前開心快樂的日子。”蕭聖燾也在感歎身在帝王家的無奈和自己身上重於泰山的責任。
王城夜色已經來臨,有一個身著黑衣,帶麵具的男子,飛簷走壁,悄無聲息的跳進了薛九客棧,賈充的幾個手下背上被人刻上了“不去則亡”四個字。
等到賈充發覺,點燃燈火時,房間裏恢複了平靜,門窗完好無損,隻有幾個手下背部滲著點點血跡,桌上還有一封信,賈充拿起劍查看了房間周圍,也沒見任何動靜,詢問手下,都不知道何時背上被人刻了字,賈充打開書信,書信隻有幾個字。
君等目的已達到,速去保命!
賈充不免一驚,預感到遇到的是一個絕世高手,以賈充等人的身手,普通人不可能毫無知覺的能在幾個人身上刻字,卻絲毫不曾察覺。
當晚,幾人便收拾行裝,惶惶不安的離開了古月城,快馬加鞭回到西瓏國。
蕭聖燾懷裏擁著皇甫王後,不想王後竟然在他懷裏睡著了,蕭聖燾望著她熟睡後的麵容,笑著自言自語道,“還是和以前一樣啊。”蕭聖燾站起身輕輕的抱起王後,邁開步子走向王後的寢宮。
天剛朦朦亮,皇甫王後醒來發現君主蕭聖燾已不在床榻,正要起身被褥滑落,皇甫王後方才發現自己的衣衫全數褪去,身上還留有男人那雄壯的氣息,即刻明白了昨晚發生的那些事,臉上露出一絲絲紅暈,心裏卻是五味雜陳。
深在宮苑的女人,足下沒有一男半女,就算作為王後也很難立足,蕭聖燾肩負為國雪恥的重任和文武大臣的殷切期盼,每天枕戈待旦,三年多來很少在後宮留宿,就連她這個王後得見天顏都是那麼的困難,就這樣在深宮大院苦苦守了三四個春秋。
麵對宮門深似海的境遇,皇甫王後知道自己該如何決斷,可她深愛著這個男人,不想因為兒女情長的事讓他分身乏術。
皇甫王後起身,坐在床榻前,伸開雙手,冬晴給她端來了內襯和冠服,宮女們為她穿上內襯和繡著鳳凰戲水的五彩冠服。
宮女端來洗腳盆,盛上水放在王後腳下,輕輕的用手抬起她的左腳,小心翼翼放進水盆裏,再抬起她的右腳放在水盆裏,開始用手給她搓搓洗洗,另一名宮女端來洗漱用具和蠶絲織錦,王後端起早茶漱了一下口。
冬晴拿著蠶絲織錦給王後擦著臉,擦一次洗一次,換盆水,再洗手。洗三遍手換一次水,這隻是在平時,如果趕上參加儀式和大典,就是九五之尊的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