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又端來一個放著一雙鳳麒麟銀線靴的盤子,蹲下來為王後換上鳳麒麟銀線靴。冬晴扶王後走到梳妝台前,皇甫王後麵對著銅鏡端坐,冬晴為她盤發,梳理出仰天雲舞發型,佩戴上鳳冠。
宮女們開始描眉畫眼,把王後打扮的精致,美豔,端莊,大方。冬晴帶著幾個宮女忙碌了一個時辰,王後才起身走出寢宮,冬晴陪伴左右。
冬晴是當年太師府的婢女,皇甫盈小時候的玩伴,兩人情同姐妹,皇甫王後入宮,冬晴隨嫁到王宮,並被古月國君賜名皇甫雲晴。
盛裝打扮的皇甫王後在後宮荷花池遊玩,古月君的殷妃恰好也出來賞玩,兩個女人恰好碰到一塊。
“臣妾給王後問安!”
殷妃走過來看似畢恭畢敬,實則打量著皇甫王後的狀態,“殷妃不必拘束,你我等妃嬪一同服侍君上,無須這等客套。”
殷妃看到平時優柔的皇甫王後今日容光煥發,還對自己那麼客氣,料想其必定有事。便想詐她一下,言道,“昨晚君上到臣妾寢宮一敘,說甚是想念那。”
殷妃說這話時一臉的賣弄風姿,皇甫盈聽到不免有點氣,氣君上回到後宮不先來看自己,卻跑去找她。
“君上他……”雲晴在旁邊偷偷扯了一下王後的衣角,殷妃見皇甫王後欲言又止,開始追問。
“君上,君上他怎麼了?”雲晴幫王後解圍言道,“王後,今日您不是說要去雲台聽道,別耽擱了!”
皇甫王後恍然若失,言道,“對呀,本後差點忘了這件大事,妹妹,回頭再敘!”殷妃剛要再問,皇甫王後和雲晴匆匆而去,等到王後和雲晴看到殷妃走遠了。
雲晴對皇甫王後言道,“王後,殷妃別有用心,我注意到君上昨天來時,上衣的褶皺都沒有拿到禦衣房燙平,殷妃的寢宮離君上寢宮稍遠,君上怎麼會舍近求遠去她哪兒?她就是懷疑昨夜君上在王後寢宮,來探聽虛實的。”
皇甫王後覺得雲晴說的不無道理,那顆莫名衝動的心放下了。
經過三天快馬加鞭的跋涉,賈充等幾人回到了西瓏王城,賈充帶領幾人一早走進賀蘭王府,此時耶律齊還躺在床上,王府掌吏命人給賈充等人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招呼著。
過了一個時辰,耶律齊招賈充等人進正殿,賈充跪拜在賀蘭王麵前,“主公,我等已查探清楚,王儲殿下隻是被關押在昭獄。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賀蘭王追問道,“那蕭聖燾意欲何為?”賀蘭王把賈充扶起來,給幾人安排了座位,端來了茶水,賈充喝了一碗茶水,接著言道:
“據我們打探所知,褚遂夏要拿王儲殿下換取我們的一個小城邦,至於是哪個城邦,我們不得而知。”
“那冉湛這個人打聽出來了嗎?”賀蘭王耶律齊想到了這個強勁的對手,賈充言道。
“主公,如您所知,冉湛確實是冉氏之後,冉湛的曾祖父官居古月國太尉,位列三公,祖父為大司馬,大將軍,但冉湛少年時,其父親在和北蒙打仗時戰死,冉湛當時年幼,未在軍旅。這次百鳴山大戰是蕭聖燾親自任命他為前鋒將軍的,這家夥有兩下子。”
耶律齊坐在椅子上思索片刻,賈充想起來那個神秘的人,“主公,我們遇到一個奇怪的事。”說著賈充讓手下幾個人脫了上衣,露出後背給耶律齊看。“主公,你看這是被人用刀刻在他們身上,但他們毫無知覺,當我發覺時那個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耶律齊站起身,走到幾個人的背後,輕輕的用手去探查傷情,“這是無影絕魂劍法所留。”
賈充對這個武功聞所未聞,不免詫異,“這是什麼武功,什麼門派?”耶律齊想了想說,“無影絕魂劍,是百年前的傳說,這種武功講究一個“快”字。
最有名的一次大戰,是八十年前禦劍門掌門費無極和無影人的決鬥,比的就是誰的出劍速度快。結果在費無極和無影人拔劍相攻不到三個回合,無影人手中的短劍滴著鮮血,而費無極身中三千三百三十三劍,劍劍傷筋動骨,費無極卻全然不知,最後全身皮肉崩裂失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