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要進行生離死別似的。
蔣橋張張嘴,還未話,錢兮又笑起來:“我剛剛都是笑的,你要是敢讓我輸,你試試看。”
啊,這忽然就平易近人正常多了。
他嘴角難得揚了個弧度,無奈搖頭笑了笑:“那就左邊的吧。”
剛好是烏龜牌。
她眯眼笑,眉眼彎彎,倒是難得的可愛:“你我們要是一來一回老抽這一張,他們會不會打我們?”
“會。”許軼坐在一邊,打了個哈欠,“你們這劇情太拖遝了,我覺得我紅樓夢都可以看幾百次了。”
“那你再看會兒。”錢兮沒忍住,主動懟回去,“這種名著,值得多次閱讀,不定你以後要經曆這樣的場麵。”
許軼:“我以後會這樣妻妾成群?”
錢兮搖頭:“你是妾。”
許軼:!!!
報告,這邊有人進行人格侮辱:)
不抓起來,留著醃大白菜嗎?
蔣橋沒搭話,扭頭看向窗外。
“你贏吧。”他又轉過頭來,輕聲道,“不想知道我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玩到現在,好像也的確隻有他還沒有抽到過烏龜。
她沒猶豫,按照蔣橋示意,抽了左側撲克牌。
蔣·烏龜·橋正式誕生。
“我可終於等到這次機會了!”許軼撲通一下摟住身邊的林燚,高胸想轉圈圈,“我準備了幾百個懲罰方式來整他呀!”
林燚拍拍夥子的肩膀,示意他冷靜:“這麼幸災樂禍,心——”
“心樂極生悲。”蔣橋接過話茬,輕搖頭,“那就,真心話吧。”
這次輪到陶然問問題。
蔣橋有點兒緊張。
他知道今會栽在他們倆中間的一個手裏,難免會被拷問,但是,一想到要跟錢兮決一勝負,來決定誰接受懲罰,他又下不去手。
如果是許軼,根本就穩紮穩打,毫不猶豫。
許軼:)
陶然圈著手,掌心裏還有剛剛為了看戲從茶幾上新拿的車厘子,這時怔愣片刻,萬萬沒想到自己變成那個提問的人。
“然姐你要是想不出來,那我們幫你問。”許軼激動地直搓手,恨不得馬上列出個十七八條來,“什麼初戀什麼時候,喜歡的女神是誰,這些不都可以問麼。”
“這些有什麼好問的?不都是兮兮?”陶然側過臉看向激動的不行的某人,長長的哦一聲,“想幫著兄弟浪費一個被拷問的機會?”
許軼:……怎麼肥事,他明明偽裝的挺好的,怎麼還是被她看出來了?
果然是跟錢兮一家親的。
陶然單手摸了摸眼角,那兒有兩顆的淚痣,並排連著,魅惑而又性福
“除了兮兮和各種親戚以外,跟女孩子發生過最曖昧的事是什麼?”
氣氛瞬間冷凍。
誰都沒想到,陶然居然這麼會搞事。
明明剛才還是和諧的很啊。
林燚想到剛剛出的那個親親的餿主意,頓時渾身顫了顫。
人家這明顯跟錢兮是一家的,也是興衝衝的抱著考核蔣橋的想法來的,所以,他們到底為什麼要插這麼一腳,想感受一下渾水摸魚的快樂嗎?
而且,跟錢兮玩兒的人,會是那種不恩將仇報,一笑泯恩仇的可愛嗎?
注意,這裏沒有抹黑錢兮的意思。(來自林燚的聲嗶嗶)
蔣橋往後仰,斜斜靠在沙發上,眼神淡淡,看不出喜怒。
手裏還捏著錢兮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捏著,良久,終於有了些反應。
“最曖昧的事指的是什麼?”
陶然愣了愣,哦一聲,主動解釋:“類似,最親密的事?或者,總傳出過什麼曖昧吧?”
他點點頭表示明白:“摸到過人家大腿?”
原本提著心一瞬不瞬盯著蔣橋看的許軼林燚:……
還是太年輕,都不知道求生欲是什麼,一看就知道欠收拾。
陶然猛吸一口氣,原本一臉無欲無求的臉瞬間憋紅。
這是要殺人。
相反,錢兮倒是淡定的很,腳趾上下撥弄著,完全沒有可能自己被戴綠帽的自覺。
“之前跟鄰居家的姑娘一塊兒爬過牆。”蔣橋解釋,“托了一下而已,手握成拳的。”
氣氛瞬間又掉下來。
你解釋就解釋,回答就回答,能不能不要隔這麼久的時間。
“那就好……”陶然呼出一口氣,“本來我都要提刀。”
原本腳趾還在跳舞的錢兮聽到這兒,莫名:“難道你現在不該問問,鄰居家姑娘是誰嗎?”
氣氛瞬間又冷了。
罪魁禍首錢兮眨眨眼,偏頭,正對上蔣橋的眼:“你做好準備哦,我會問你的。”
蔣橋:……
他就,不應該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