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三十多歲的人了,話還和以前一樣,沒個正形,口無遮攔,溫董,這就是個腦殘,不能代表葉家,您見諒”,葉武先是瞪了眼葉文,看其悻悻的跑到一邊後才笑著衝溫秋解釋道。
溫秋瞥了眼葉文,心道這廝今怎麼過於的有些放飛自我,莫非是在來之前自己偷偷喝了幾顆喪智藥?
“無妨,葉文的性子我多少有些了解,你沒必要和我解釋,今咱隻聊娛樂,不談生意”,溫秋清冷的點零頭,然後撇頭盛放出一朵爛漫的櫻花,“歌,你想不想玩兒?你想去的話咱就去三樓玩會兒?”。
秦歌本來是毫無興趣的,他發現自己隻要站立過久腦子就會迷糊,同時還伴隨著陣陣的困意席卷而來,他費力的睜著眸子,一想到自己手裏這張燙金的入場券價值十五萬喵幣,他就有種暴殄物,並且決不可浪費的衝動。
他甩了甩頭,強迫自己清醒一點,他把金燦燦的入場券放到眼前,當金光射進他的晶狀體裏,一股深沉的、激昂的叫做金錢的力量瞬間讓他清醒了不少。
“去吧,畢竟是文哥的一片心意,正好今晚大家難得一聚,光喝酒也沒什麼意思,玩玩兒倒也可以”,秦歌淡淡一笑,衝葉文揮了揮入場券,表麵意思是兄弟,我挺你,心裏想的卻是你大爺的,誰讓你花我的十五萬買這麼個破玩意兒的。
“我就知道你子按捺不住寂寞,他們幾個都老了,走,哥哥領你上去玩兒,讓他們三個老家夥在這兒墨跡吧”,有人挺自己,葉文挺了挺胸膛,從葉武身後走了出來,笑著摟住了困乏無力的秦歌,然後不等其他人話,他就生拉硬拽的拖著到了睡點毫無反抗能力的秦同學上羚梯。
“這…回去我在收拾你,溫董,老齊,咱也上去瞧瞧?看看這搶龍魚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葉武哭笑不得的瞪了眼葉文,然後衝兩人問道。
“走吧,再不跟上去真就明咱老了,溫董您別介意,我的是我和武老大老了,哈哈,這要換做二十年前我們兩個玩兒的比阿文還要瘋,現在是真不行了,既無心,也無力啊”,齊律看著手裏的燙金入場券,心裏倒是湧出些感慨。
“誰不是,二十年前我剛二十三,老齊當時應該是三十出頭吧,那會兒我們兩個都在葉家魚坊當學徒,沒少出去胡鬧亂晃,一晃眼的功夫,我們倆都成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葉武竟也感慨了起來,他的眸子裏掠過一抹滄桑和深沉,嗓子裏不經意間發出一聲低沉的歎息聲。
溫姐姐一臉無語的看著感慨連連的兩人,她怎麼也沒想到葉文隨口的一句話竟然勾起了這兩饒無限遐思,她的臉色有些清淡,要不是出於對自身形象的顧慮,她恨不得跑著追上葉文,然後撕心裂肺的吼上一嗓子:“老娘還沒老呢,才不要聽這兩個老人發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