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就是歌子吧,我剛回來阿文就纏著我剛結識了一位神奇的少年,這位少年和他的緣分可不是一般的深,第一次見麵就幫溫董找到了失散十多年的弟弟,待會兒入席,為了這份奇妙的緣分,你們兩個也得多喝幾杯”,葉武明朗一笑,右手輕拍了下秦歌的肩膀,以示友好。
秦歌淡笑著點頭示意,“那是自然,時間不早了,要不咱先進去再?”。
“不急,你子這麼猴急作甚,好不容易趕上鼎香樓舉辦搶魚龍大賽,咱不去湊個熱鬧多可惜,我已經提前訂好了入場券,來,每人一張,進去玩會兒再吃飯”,葉文拿著五張金箔狀的入場券走到四人中間,像街頭發廣告的販一樣,點頭哈腰、嬉皮笑臉的挨個遞給每人一張入場券。
就這,溫姐姐還一臉傲嬌的不想要,其他幾人也意興闌珊,興興缺缺。這幅場景要是被外人看到,絕對會有種痛心疾首的感覺,五萬塊錢一張的純金VIP入場券不好好收起來視若珍寶也就罷了,還一臉的嫌棄樣,這都什麼人啊,一點兒眼光都木得。
“我你們幾個能不能給我點兒陽光,讓我也燦爛燦爛?知道這入場券多難搞嗎?別看搶魚龍大賽每隔一月就舉辦一次,但這入場券卻是有數的,每次月初鼎香樓公關部都會提前向各地的名流發放一定的名額,來者非富即貴,都是各行各業的名流人物。葉家攏共也就兩張入場券的資格,我足足花了三倍的價錢才從隔壁洗腳城的老板手裏買過來剩下的三張,一張十五萬,單這三張入場券就花了我五十萬,你看你們一個個的這是什麼表情?合著我這花錢沒討到好處不,還白白惹你們嫌棄了唄?”,看幾人絲毫不給自己一些欣喜若狂的反應,葉文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眼皮子狂跳了幾下,深深有種被刺痛、被忽視的感覺。
“你就沒想過,為什麼洗腳城老板的票數資格會比葉家還高?這老板什麼來路?”,葉武思考問題的角度和正常人不太一樣,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一個洗腳城的老板憑什麼比葉家的地位高,而不是葉文這敗家子完全不把錢當錢,他皺著眉頭,硬朗的眉目寫滿了不解。
“額,什麼什麼來路,那貨從良前是芬南市的皮條王,手底下有幾千個姐,後來他他累了,腎虛了,頭發禿了,那玩意兒沒力氣了,就從良了,不過那些姐和他的感情很深,這些妹妹們離開他之後分散到了各個酒店,光駐紮在鼎香樓的就有二十多個,這些妹妹們吊的大款光顧著和妹兒們在七樓、八樓睡覺,分到他們手裏的入場券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打賞的玩具,這些妹妹得到入場券後沒地兒用,賣金子又值不了多少錢,就全低價轉給了皮條王,那子手裏至少有三十張多餘的票,要不行行出狀元,您要是覺得葉家比不過這皮條子,當初就不該阻止我開洗腳城”,葉文有理有據的娓娓道出一個勁爆的故事,他的表情有些憤憤不平,語氣裏飽含著對葉武的不滿意,就好像葉武耽擱了他的前途似的。
葉武的嘴角微微抽了抽,秦歌明顯看到他的右手握緊了拳頭,青筋如條條青龍一般暴起,要不是溫姐姐在場,秦歌敢保證他會直接動手暴揍葉文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