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拓跋千羽連著殺了幾個軍機大帳成員,他們現在燒香拜佛都在等拓跋正農醒來。
估計是他們心誠則靈,拓跋正農真的醒了過來。
一邊的醫師都暗自讚歎,此子身子孱弱但是生命力頑強,這麼快就醒了過來。
醫師道:“你們可別讓他情緒激動,一激動說不定就徹底走了。”
幾個人聽了這個話,差點就給跪了。
拓跋正農眯著眼睛,在適應光線。等他看清眼前幾人,心裏生出一些警惕:“是你們?”
幾個人腆著笑臉,急忙道:“主帥,你終於醒了,你好好休養,可千萬別激動。有什麼事情,等傷好了再說。”
看到幾人對自己的態度,拓跋正農有讀人之術,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看來自己還沒有失寵。
他嚐試動一動,可是全身都疼,尤其是頭腦宛若要裂開一樣。還沒動,大腦就天旋地轉。
幾個人趕緊伺候,好容易讓他穩定了下來。
拓跋正農隻得躺在那裏,他看著麵前幾人露出了漠然的神情,宛若吩咐手下一樣:“給本帥倒一杯水來,本帥睡了幾天?”
其中一個拓拔家子弟滿臉諂媚:“主帥,您睡了有五天了。”
五天!拓跋正農目光一冷,可是想到自己不能激動,他隻得歎了一口氣:“那陳白袍隻怕已經帶著人,從下水道逃走了。”
幾個人聞言一驚,這拓跋正農果然厲害,在昏迷前就已經猜到了陳白袍藏身之處。隻可惜被人先下手為強,給差點炸死了,否則新樓蘭一戰還是勝負兩說。
其實當時在車子上的時候,拓跋正農就想到了。他不僅想到這些人藏身下水道,更是想到了他們會對自己動手。
因為如果陳白袍已經帶人通過下水道來到了城外,隻要稍微用點時間就能找到自己。
而自己從大本營出來,便給了他們機會。
可惜的是,他發現的還是遲了。
獻媚那人愣了一下,隨後笑著安慰:“主帥莫要自責,誰也沒有想到,這幫家夥藏在那種地方。不過你放心吧,統領和副統領已經帶人追過去了。”
“追過去?”拓跋正農一愣,“他們被發現行跡了?”
那人嗬嗬一笑:“陳白袍這個不知死活的小畜生,出城之後,殺了我們的人突圍。現在進入了大漠,統領和副統領帶著大部分人已經追了過去。據說現在雙方距離已經拉近,這陳白袍想要逃走,可能性不大了。”
拓跋正農聞言,愣了一下。他不由的奇怪起來,陳白袍等人明明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走,為什麼要先殺人再跑路?而且跑路,為什麼要往大漠跑?
他想了想,頓時想通了什麼,心中大急,就要起身。
可是這一次,大腦宛若針紮一樣的疼。
拓跋正農鼻血噴湧而出,在床上抽搐了一下。
旁邊幾人急忙扶著他:“主帥,你別激動啊,你別激動……”
拓跋正農天旋地轉,他在昏迷前喊道:“快……快去攔住我爺爺他們……窮……窮寇莫追……”
喊完之後,他就轟然倒在了床上。
可憐這個鬼才,再度昏死過去,生死未卜。
而在大漠深處,拓跋千羽和混元金仙,終於追上了陳白袍等人。
遠遠的,他們就看到陳白袍盤腿坐在一個巨大的沙丘之上,低著頭麵帶微笑,好似菩薩低垂。
背後就是夕陽西下,圓圓的落日正落在他的身後,好似佛家佛像身後的圓光,極為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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