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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你是逃無可逃了吧。”
數萬甲士將陳白袍以及數百手下包圍,拓跋千羽遙指陳白袍,意氣風發。
此刻數萬甲士環繞,拓跋千羽感到自己力量不斷增強,強悍的力量給了他無窮的信心。
拓跋千羽和混元金仙一前一後,幾乎讓陳白袍無路可逃。
陳白袍就坐在那裏,微微笑著:“現在人多,膽子就大了?你們也就這麼大的出息。當年我記得老將軍出關,以你們為首的關外豪族恨不得給老將軍舔靴子,拓跋千羽我到現在都記得,你搖尾乞憐的樣子。”
拓跋千羽的臉色難看之極,破口罵道:“小畜生,你特麼找死!”
陳白袍沒有轉身,卻照樣諷刺身後的混元金仙:“還有什麼狗屁金仙的,妄圖以邪派方法取悅老將軍,被老將軍扇了兩個耳光不敢現身。”
當著如此多手下的麵,被陳白袍揭底,混元金仙的臉色也沉了下去。
陳白袍說完兩人之後,緩緩歎息一聲:“老將軍宅心仁厚,念你們被國際勢力欺壓,沒有和你們計較。可惜,你們就是東郭先生的狼,好了之後就要咬人。”
混元金仙陰冷地說道:“小畜生,你在這裏感慨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有意義麼?當時我們隻是用計而已,別管那個老東西當年如何了得,最終結果呢?我關外豪族聯手,滅了你們霸下部十萬部眾,更是聯手宰了那條老狗,抽了他的道意。
十年前我們能夠將你們霸下部輕易覆滅,十年後你也難逃厄運。看看現在的局麵,你注定比那條老狗死得更加淒慘。”
陳白袍聽到用計兩個字,嗬嗬笑了兩聲,繼而搖了搖頭:“就你們這幫蠢貨,也知道何為計。隻是用計謀二字掩飾你們的不要臉、沒良心而已。再者說我霸下部死戰之士十萬眾,便是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將你們淹死。你們連正麵戰場都不敢上,也敢號稱滅了霸下部?”
說到這個事情,陳白袍目光凜冽道:“真會給自己漲臉,就憑你們也敢號稱是我霸下部的對手?”
拓跋千羽冷笑連連:“結果可以證明一切,你要是不服,下去和那條老狗好好訴苦吧。”
陳白袍緩緩站起身道:“你放心,我在見老將軍之前,肯定讓你們二位先探路。”
“哈哈,大言不慚!”
兩人說著帶人不斷縮小包圍圈。
陳白袍忽然道:“知道我為什麼要往大漠跑麼?”
拓跋千羽和混元金仙皺緊眉頭,不知道如何作答。
“我就是為了提供一個公平的戰場,讓你們看看什麼才能叫做精兵強將,讓你們輸得心服口服!”
話音一落,陳白袍高喝一聲:“我霸下部眾何在?”
忽然拓跋千羽和混元金仙感覺大漠都震動了起來,好似一條地龍在沙中翻滾。刹那間,那些浮沙紛紛散開,一些人從大漠之下鑽出。
宛若天降神兵,千軍萬馬好似從天而降。
密密麻麻,延綿無際。
那些人沉默不語,雙目皆是冷峻的光芒,好似一把把鋼刀,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們身上、臉上還有沙子,遮住了他們麵部的棱角,可是身上一件特殊製服格外顯眼。
幾乎就在這一瞬間,一個更大的包圍圈出現,每個沙丘之上就是一群霸下部部眾。
在最高的沙丘上,一根旗杆樹立,繼而一麵旗幟緩緩升起。此時夕陽的光芒,照耀在旗幟之上,一隻張牙舞爪的霸下躍然旗上。
在旗幟之下,是一個青年小將,麵目俊秀不過滿臉都是殘酷的冷笑。
“這就是關外聯盟的全部家當了麼,不夠我們吃的啊。”
青年小將說完,他附近的霸下部部眾紛紛低沉的笑了起來。
一道道目光,虎視眈眈打量著關外這數萬甲士。
嚴格說起來,雙方的人數相差並不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