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麵開始我們的第一堂課:什麼是計算煉金術?它有什麼用?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之後一直到十月底,哈利都沒空想額頭傷疤的事情,原因就在於他實在是太忙了。除了他,韋斯萊兄弟,馬爾福等報了阿裏斯托芬的課的學生也同樣如此,赫敏也沒空再去想她的“嘔吐”組織了。
他們基本上天天在圖書館碰麵,雖然不對付,但是也不會相互打擾,因為阿裏斯托芬給他們布置的作業實在是多,而且痛苦的是,阿裏斯托芬給每個人準備的作業題目都不同,就算哈利他們想抄赫敏的都沒法抄。
這兩個月期間不是沒有學生反抗,但是在阿裏斯托芬“扣分、留級、叫家長”一套下,這些學生都慫了。扣分反而好說,留級與叫家長則確實讓很多斯萊特林抹不開麵子。
“今天不給你們布置作業了,三強爭霸賽的另外兩所學院明天下午就到了,你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然後下周我們繼續。”阿裏斯托芬在十月二十九日的課上給學生們說道。
哈利等人長出了一口氣,就連赫敏也有些放鬆,畢竟阿裏斯托芬的課又難作業有多,而且已經從一開始的數學基礎進入了計算煉金的基礎,每堂課都是數學、草藥、煉金的複合講授,學起來真的十分吃力。
第二天下午,所有人都無心聽課,哈利、納威和赫敏匆匆趕到格蘭芬多塔樓,按吩咐放下他們的書包和課本,穿上鬥篷,然後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下樓梯,來到門廳。
學院院長們正在命令自己的學生排隊。
“喬治,弗雷德,把帽子戴正,”麥格教授嚴厲地對韋斯萊兄弟說,“佩蒂爾小姐,把頭發上那個荒唐可笑的東西拿掉。”
帕瓦蒂不高興地皺著眉頭,把一隻大蝴蝶頭飾從辮梢上取了下來。
“請大家跟我來,”麥格教授說,“一年級的同學在前麵……不要擁擠……”
他們魚貫走下台階,排著隊站在城堡前麵。這是一個寒冷的、空氣清新的傍晚,夜幕正在降臨,一輪潔白的、半透明的月亮已經掛在了禁林上空。
“快六點了,”喬治看了看手表,望著通向前門的車道,說道,“你說他們會怎麼來?乘火車嗎?”
“我想不會。”赫敏說。
“那怎麼來?飛天掃帚?”哈利抬頭望著星光閃爍的天空,猜測道。
學生們興奮地掃視著漸漸黑下來的場地,可是不見任何動靜。一切都是沉寂、寧靜的,和平常沒什麼兩樣。哈利開始感到冷了,真希望他們能快一點兒……
就在這時,和其他教師一起站在後排的鄧布利多喊了起來——
“啊!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布斯巴頓的代表已經來了!”
“在哪兒?”許多學生急切地問,朝不同方向張望著。
“那兒!”一個六年級學生喊道,指著禁林上空。
一個龐然大物從禁林的樹梢上掠過,當它被城堡窗口的燈光照著時,他們看見一輛巨大的粉藍色馬車朝他們飛來。它有一座房子那麼大,十二匹帶翅膀的馬拉著它騰空飛翔,它們都是銀鬃馬,每匹馬都和大象差不多大。
哈利他們睜大了雙眼看著馬車落地,車門打開,然後震驚地看著布斯巴頓的校長馬克西姆夫人走下馬車。
鄧布利多開始鼓掌,同學們也跟著拍起了巴掌。她的臉鬆馳下來,綻開一個優雅的微笑,伸出一隻閃閃發光的手,朝鄧布利多走去。鄧布利多雖然也是高個子,但吻這隻手時幾乎沒有彎腰。
“親愛的馬克西姆夫人,”他說,“歡迎您來到霍格沃茨。”
“鄧布利多,”馬克西姆夫人用低沉的聲音說,“我希望您一切都好。”
“非常好,謝謝您。”鄧布利多說。
哈利看著馬克西姆夫人把穿著精致絲綢衣物的布斯巴頓學生從馬車上領了下來,然後讓鄧布利多照顧好她那些隻喝純麥芽威士忌的銀鬃馬,就在阿裏斯托芬的帶領下走上了台階,進入了大廳。
等到哈利他們見到德姆斯特朗是怎麼來的以後,眾人就跟著德姆斯特朗的學生一起穿過了門廳走入禮堂。
“真不敢相信!威克多爾克魯姆竟然還是德姆斯特朗的學生!”羅恩震驚的聲音在哈利三人身後響起,李喬丹以及一些霍格沃茨的學生上躥下跳地想要找到羽毛筆讓克魯姆給他簽字。
進入大廳後他們才發現布斯巴頓的學生選擇坐在了拉文克勞的長桌上,而一名圍著頭巾的布斯巴頓學生正在與阿裏斯托芬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