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笑說罷對著木愚眨眨眼,討評論。
木愚笑了笑,道:“可能接近了吧,不過有疑點沒解釋清楚,含玉的親生母親去哪兒了?她可是生了兒子母憑子貴啊,肖老爺不是無情之人,不會冷落她吧。要殺含玉說得通,為什麼要把他府裏所有下人殺了?肖府的文管家是夫人的幫凶,若為了秘密不泄露隻殺一人就好咯,把所有人都殺了,隻能說明含玉家的所有下人都一同知道了什麼事”
“誒”伍笑打了個響指,笑道:“對了,有個事他們都知道,那就是與含玉長得賊像的常墨雨去了肖府,就因為下人都以為他是含玉所以他自然的住進了含玉房間。可是,與含玉相處十五年的管家發覺了兩人的不一樣,便猜到了可能是以前被丟棄的孩子長大成人了,便給夫人報了信,夫人驚慌害怕了,若另一個兒子找上肖家,她當年做的好事就會暴露,所以打算殺人滅口,把見過常墨雨的人都殺了,也想把常墨雨殺了,或者把含玉殺了,總之肖府隻能有一個肖含玉……”
伍笑推理的口渴了,趕緊倒了被水灌進喉嚨裏。
木愚幫她說下去:“但沒能如她所願,常墨雨早些離開了肖府,管家也不知夫人的心思,乖乖的呆在肖府等人來殺,肖含玉因發現自身中毒趕回家,卻因遇到我們而身體感染風寒拖延了時間,躲過了一劫”
“沒錯,所以,我們是他的---幸運女神”伍笑做個了女神的姿勢。
“我們猜測的可能中了一半,等含玉去找他爹對峙回來後,他應該會告訴我們實情……哦對了,你遇到過常墨雨,他怎麼樣”木愚好奇問,記得笑說他武功高強。
“各方麵都很優秀,武功跟殷月時單清煙有的一拚,你就想象現在的肖含玉本身加上了單清煙的實力”
“嘖嘖,那可是不得了,既是高富帥又有力量,又神秘莫測,這種人最有魅力了”木愚對常墨雨來了興趣。
兩姑娘在熱鬧討論,肖含玉卻安靜的呆在房裏,心情已經歸於平靜,他也想了許多,明天,他就要去見父親,去查證那個自稱與他是同胞兄弟的人說的話。
說實話,他不完全相信,隻是懷疑。不過他相信常墨雨說的,是夫人在害他,因為伍笑也說過,他信伍笑。
肖含玉又靜坐了一會兒,就吹了滅燈火。
隔壁房裏的青火,也靜靜的坐著,麵上沉靜,腦子卻不停的運轉,在思索。
良久,他褪下外衣,一抬手,揮滅了燈火。
夜晚,一片寂靜,大夥沉入夢鄉。肖含玉想著明天的事,心情難免激動,時不時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木愚和伍笑睡的香甜,沒有煩惱,卻不知明天對她們來說,也是個大日子。
翌日,木愚伍笑早早起來與肖含玉用了早食,送他下樓。看她們嚴肅不苟言笑的神情,肖含玉平靜的心情又被弄得緊張了。
目送他離去,望著他堅挺的白色身影,兩人對望一眼無奈的歎了口氣,不管是國事還是家事都要命啊。
解決了肖含玉的事,她們就立即離開,得趕緊把她們身上的危險物品處理掉才行,早些離開也為了不連累他人。
肖含玉按照木愚伍笑給的路線,順利找到相宅。
他站在正門前盯著緊閉的大門,眼中一片清澈沉靜。不管麵對各種情況,冷靜,心平氣和,才能好好解決問題,這是商人必備的心裏素質。
肖含玉望望圍牆內,又看看門上的牌匾,爹為了不引人注目都隱姓埋名了,看來爹是遇到了很棘手的事了。
他來到牆下站定,感覺牆內沒人路過這邊,一躍而起瞬間翻身入了宅內。
他望了望院中景物,信步的在宅子內走動。想著兩個女孩說的書房的位置,邊摸索先過去。
路過的下人見到他,隻奇怪他是誰卻沒有質疑他怎麼出現在這兒,不知道怎麼稱呼他,但恭敬的行禮,看 他儀表堂堂,衣著錦華,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