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著兒子漸漸長大,她終究忍受不了。
她對他說:“一見到你的兒子就想到那女人,就想象著你與那女人的苟且之事,我心裏不舒服,我受不了,能別讓我見到他嗎,我難受”
他這才知道她的獨占欲這麼強,她的忍耐到極限了。是自己傷了她的心在先,是他的錯,他能讓她舒心盡量會讓她滿意。
終於在兒子五歲時,他在明陽城買了座宅子,讓兒子住進去。
之所以給兒子定居在明陽城是因為兒子的親娘是從明陽來的。記得那女人說過,拿到錢後就回明陽城買個小宅子,再做個小本買賣再嫁個老實人,好好過下半輩子。
有了兒子之後他才漸漸明白,做父母的都愛自己的孩子,就算是為了交易,那個女人也是他兒子的親娘,她應該也想見見她生過的兒子,想知道自己兒子長大了會是個什麼樣子,過的好不好吧。
他意識到自己確是有愧於兒子的親娘。他不能給她名分,不能給她愛,如果有機會讓他們母子見見麵,也算是補償那個女人了。
他不知道妤兒是否知道他讓含玉去明陽城住的用意,也許是知道的,所以她才更受不了他的私心,受不了到產生怨恨,才想要報複到含玉身上。
是他的責任,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他。
她為他,可以放棄自己的一切跟他私奔,可以跟家人對抗,可以被趕出家門與家人斷絕關係,可以被人瞧不起被唾棄,可以跟著他吃苦挨餓,可以奔波勞累,甚至犧牲性命都可以,可以那麼的勇敢……
她可以為他做任何事,為他忍受苦難,卻唯一不可以忍受的就是與別的女人分享他,她做不到的隻有這一件事。
他知道,因為,她愛他。
是他讓她失望,難過,傷心,甚至絕望過。
既然那兩位姑娘說含玉已無礙,這事就這麼算了,富仁說含玉身中劇毒時日不多應該是他們騙他的,為了讓富仁告訴他們肖家的下落。
那麼他也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他以後會看好她,不讓她再傷害任何人,會更加好好對她,讓她知道自己隻是她一個人的,她放心了,也就不會對含玉生什麼歹心了吧。
至於兒子,日後總有機會再見麵,現在為了兒子和肖家的安全,隻能先忍耐。
肖老爺重新掀起眼瞼,眸眼中是不變的柔情,他向她伸出手,拉過她的手一用力,讓她撞進自己懷裏,一下子橫抱起她,把她放在柔軟的床鋪上,俯在她身上,與她十指緊扣。
林姝妤俏臉頓時染上朝霞,喘著氣嬌聲道:“嗯~就算這樣我也不答應……”
“我沒說一定要去……”
身上傳來他低沉已變得沙啞的嗓音,林姝妤隻覺得好聽得猶如一把火鑽進了她的體內,點起了她身體裏的火苗。
林姝妤不由得扭動身子,發覺身上的衣物在減少,空氣中的涼氣沾上她雪白的肌膚加上他舌頭帶來的濕滑感,她身子不禁顫抖起來,使她想得到更多他給予的涼意。
忽然小腹內被入侵,她同時嬌呼一聲:“霖~啊……”長籲了一口氣。
隨著他的動作的頻率她為他舒展了柔滑的身體,感覺屋子裏的溫度上升了一個高度,熱得兩人隻想緊緊糾纏彼此來散熱。
屋子裏一片美好春光,美麗的花兒在蜜蜂的采擷下變得更的嬌豔欲滴。
木愚灰溜溜的回到客棧,心底卻纏繞著揮之不去的喜悅。
“哎,這兩個人怎麼陰魂不散,難道是為我們來的?”伍笑隨後進門,邊關門邊道。
“殷月時我不清楚,單清煙應該不是,我已經果斷拒絕他了”木愚一臉確定,但心裏在想,他還不放棄嗎?
伍笑看著木愚搖了搖頭,單清煙才是可以肯定他是為愚而來的,看他看愚的直白眼神,看不出來是傻子。
愚不傻,不想去麵對罷了。自己不也是,唉,言不由衷,是女人的代名詞,沒辦法,她們是女人。
木愚道:“總之,明天肖含玉去相宅回來我們也就差不多了,我們要不擬訂一些今後的旅遊路線”
這事伍笑還是不太懂,問:“他今天遇到了什麼”
木愚搖搖頭:“不清楚,他隻說他見到了那個含玉二號,那人叫常墨雨”
“常墨雨?”伍笑來了興趣猜測起來:“是不是這樣,含玉跟常墨雨呢本來是雙胞胎兄弟,肖家除了夫人外還有一個妾在,夫人怨恨妾室,所以在雙胞胎出生後把一個嬰兒丟棄了去,為不使肖老爺起疑留下一個孩子,不然如果孩子都沒了肖老爺會懷疑是夫人幹的好事,妾生產時肖老爺不在場,夫人又買通接生的人,就沒人知道事實是產婦生的雙胞胎。然後含玉長大長得像那個妾,夫人越看他越不爽,就給他下毒想折磨他,後來她懷孕生了孩子,為了不讓含玉與自己的孩子爭奪家產,所以夫人買凶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