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玉之前是被誰賣走又怎麼落到商人手中?
單清煙略做思索便不去想,寶璽既然已出現,眼下重要的是把玉找到,以前的事已不重要。找到之後作何打算,他還在考慮當中。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東西不能再落入他人之手。
“單午”
“少主”單午聽得單清煙叫喚,進屋等候吩咐。
“現在朝陽城,如何”他酷臉冷峻,朝陽城現在明裏暗裏有多少勢力他可是一清二楚。
“回少主,殷月時從山賊那裏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暫時無行動。驚掠閣也一無所獲,但還在繼續找尋薛天海。風候宮不見來人。京中來的人目前無行動,在暗處觀望著。白月城的人沒有出現,最有可能是他們在守護薛天海。還有一撥人在朝陽城中潛伏,已確認與在舞陽州攻擊康飛葉和雲惜雪的是同一夥人,隻是,還未知曉對方具體出處”單午把情況仔細說明。
“對方的目的無非是玉,應該是京中一些有野心之人的爪牙”
“少主,軍中也有來報,裴天勇被抓前似乎與景王有信件往來”單午又道。
單清煙聽了微微眯起了眼,思緒在轉動 。現在的廟堂之中,最有野心的人是誰,不難猜出,隻是那些事不在他的關心範圍之內。
先前裴天勇想挾持雲晨曦與白月城合作,失敗了,雲晨曦還是落入了皇上手中。白月城為自保告發了裴天勇,現在裴天勇被關押天牢,景王的銳氣被迫收斂了一些。
難道那些殺手是景王的人,他與朱霧堂有什麼關係?
朝陽城中聚集多方勢力,就隻為一塊玉,他忽然有種惡作劇的想法,若把那塊玉毀了會有什麼效果。
皇帝應該會更加的疑心病吧,這個東西那個人不親眼見到不切實的掌握在手中,他是絕不會甘心。
可那東西要真落入他手中,就該雲下不得安生了。
殷月時在房裏中有些坐立難安,一向冷靜的臉上隱約映著絲絲糾結,煩惱。
他萬萬沒想到此事居然還與祖父有關,這要他如何下手。他自然不會去打擾祖父,更不想忤逆祖父,可這事他又非施行不可。
今晚與父親用過晚飯,殷月時詢問他父親他們家與鳳陽首富康家可有往來的事。
殷老爺給了肯定答案,殷家與康家是摯友。
交情就是從殷月時的祖父殷逸陽老先生發展來的。
當年,殷逸陽去上京考試時,路上遇到了同樣去京城考試的康飛葉的祖父康言風。
康言風那時是個十足的窮苦小夥,為了路上的食宿問題,他一直都在做著一些小買賣賺錢。
殷逸陽很欣賞康言風的勤儉刻苦,與他相處兩人也很談得來,一路上相互照應漸漸便成了好朋友。
到京城後,康言風不幸落榜,殷逸陽中高榜。不過,康言風並未難過,他來京城的主要目的是能改變貧窮,不是進入朝殿。
這一路來他漸漸摸懂做生意竅門,他便在京城做起生意,成了商人,漸漸富裕起來。雖然與殷逸陽身份地位不同,可兩人還是有往來,友誼不變。
殷逸陽進入官場後,深知官場的利害,麵上與康言風保持距離,不想把官場的不良影響帶給康言風。
在帝位更換之前,殷逸陽幹脆告病還鄉,同時,康言風也把京城的生意轉回老家鳳陽州,回到了故裏,不就便成了鳳陽的首富。
因殷,康兩人的低調往來,他們的友誼甚少人知曉,隻有家裏的一些親人知道罷了。而殷逸陽並不常提起懷康家的事,故而他與康言風的友情家裏人也沒幾個人知曉。
而康言風前幾年已經過世了,當時殷逸陽命殷月時的父親代為去康家燒香,月時的父親才知道這事。
所以,當康家遭遇橫禍時,康飛葉的父親認為隻有殷逸陽才能保康家血脈的安全,才命飛葉把孩子托薛天海帶去找殷家避難。
康飛葉的父親知道殷逸陽處於隱居狀態,一般無人去打擾他,所以特意囑咐去找殷逸陽幫忙,而不是殷家其他人。
所以,薛天海一開始就是來朝陽城找的是殷月時的祖父,給的殷逸陽消息,而不是殷府。殷府的人自然不知道有薛天海這麼一個人了。
殷月時知道是祖父那一輩的交情後就猜到薛天海定是去了祖父的居住地。
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