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時在房間裏來回走動多時,也下不了決定,便坐下休息飲了飲茶。
殷月時想起什麼,道:“月辰可在家,去看看,在就把人給我帶過來”吃飯那會兒他還在,不知這時是不是又出去了。
一旁的敬言稱聲是,便出去請人了。
不一會兒,敬言把殷月辰請到殷月時房間中來。
“哥,稀事啊,你請我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與我商討的嗎”
殷月辰嬉皮笑臉的邊進房間邊對殷月時笑著說。已往殷月時有事就總是直接去他房間找他,他還少有機會來到哥哥房裏呢。
殷月辰一屁股坐在殷月時對麵,抓起個果子就咬。
殷月時看著他道:“我問你,你最近有去祖父那兒拜見過嗎”
“沒有”殷月辰回的幹脆,“怎麼,哥要去看望祖父嗎”
“我不是出門了許久才剛回來嘛,這次回來是該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了”殷月時說罷抬起了茶杯。
“還是暫時別去了,上次爹去沒呆多久就被祖父他老人家給遣回來了,說是要坐禪靜修,悠居要保持清淨,有很長一段時間不便見客,我也想去,可這個時候樣子不妥,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
“坐禪,什麼時候開始的”殷月時真是佩服祖父的主意。
“兩個月前吧”殷月辰給端起敬言給倒好的茶。
把月辰打發走後,殷月時又新一輪的糾結起來了,該怎麼辦好。不能直接上祖父那裏要人,看來得明天去找祖父談談先。
又一想,不行,祖父可不是省油的燈,要是讓他老人家看出他有所目的,與薛天海會麵的的事會更加難。
怎樣才能見到薛天海,他想起不隻他一人想要見到薛天海,木愚和伍笑也在找他。
沉思片刻,他心裏下了決定。
翌日,殷月時便去找伍笑。先前與她見麵時,聽她說他們一行人住在名悅客棧,他午時前出門,想到了客棧剛好與伍笑一起共進午餐。
不想,他來到客棧,一問得到的回答是伍笑他們幾人已不在,昨天就退房了。
殷月時頓感失落,她已經離朝陽城了嗎,不禁有些怨氣,為什麼不告訴他,他已經對她說過有事跟他聯係,還不止一次,難道她都不在意?
殷月時陷入自己的思緒中,耳邊忽然傳來敬言的喚聲:“少爺”
殷月時回過神來,見敬言意示,才發現單清煙正走下樓梯。他太專注自己的思緒中都沒發現單清煙。
此時,單清煙站在樓梯上望著殷月時,殷月時也抬頭向他,一上一下對視著。
殷月時微微蹙眉,他都忘了,單清煙也在這個客棧。一路上隻想著伍笑的事,把單清煙的存在都忘了,真不應該!
單清煙緩緩走到樓下,來到殷月時眼前,身後跟著隨從。
“殷月時,好久不見”單清煙一直都對殷月時稱名道姓,倒蠻欣賞他的,要不是立場對立,兩人還真能成為朋友。
自從離開舞陽州之後來到朝陽城,這是第一次對麵,明明對方都知道彼此的行動。
“單少莊主,別來無恙”殷月時依舊溫和的角色,臉上似有似無的淡淡笑容,無不顯示他的文雅有禮,不凡氣質。
“今日是來找我的?”單清煙不確定地問,應該不是。看他剛才的神情他是打算離開的。
殷月時並未回答,這時卻想,單清煙是住在這兒的,很可能與伍笑他們見過麵,她去哪兒了他也許知道。
便對單清煙問道:“我有些事想請教單少莊主,肖公子與伍笑木愚兩位姑娘似乎這幾日也住在這裏, 少莊主可與他們碰麵過,知他們去了何處?”
“知道”
單清煙很幹脆的就告訴了殷月時。肖含玉一行人離開之前木愚來找了他,告知他她要離開客棧的事。
因為肖含玉已經買下了一處宅子,他們一行人都搬過去住了。
殷月時謝過單清煙就要去找伍笑,單清煙卻說也要過去看看。兩個氣宇軒昂的美男就一起出了客棧,穿過街道,都沒帶隨從跟著。
這一舉動,當然引起讓人的注目,一紫一白兩道偉岸的身影同時經過長街,出色外表與不凡的氣質引得少女們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們,愛慕之意形於色。
兩人卻隻顧走自己的路,對於耳旁傳來的議論聲好似聽不到,也不側目,好像跟他們沒有關係。
單清煙帶路,找了一會兒,在城北的一處住宅區找到了門口上豎掛著‘肖宅’的牌子的宅子。
這房子沒有肖含玉在明陽城的大,但也算是有錢人家的住宅了。
殷月時敲了敲門,一會兒才有人來開門,是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