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誰請她的啊,怎麼就她一人去”肖含玉好奇的轉身跟在伍笑身後追問。
“單清煙”
“單清煙啊,他也在這,真是有緣啊,吶,怎麼就請木愚去沒請你去啊”
“都請了我不想去就不去唄,吃飯吧你……”伍笑捧起碗筷挾起一塊肉塞進肖含玉嘴裏,堵住他的喋喋不休。
晚上,亥時中木愚才回來。
“喲,我以為你今夜不歸了呢”
木愚一推門,就見伍笑翹著二郎腿,手肘撐在桌子上手托著腮子,像家長逮著深夜歸來的偷去網吧上網的孩子一樣。
木愚也被她的架勢搞得自己莫名有些心虛。
默默關門然後坐下,才道:“跟人家下棋了,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
“嘖,你什麼時候有這麼文藝的興趣了”伍笑盯著她。
“也不是我要下的啊,吃飽飯就直接走人不太合適吧,他提議下棋我又不會他就說教我,反正也無聊就學學了,一下子就到這個點了”木愚淡淡說著,表明她隻是應酬罷了。
“就下棋沒幹別的?”伍笑質疑的語氣。
“哎,幹別的?你說我們還能幹別的什麼”木愚一下站起來似乎有些怒了,哼了一聲轉身回到自己的床前,落下了紗幔,很快就沒了聲音。
伍笑翻了個白眼,心想,你們現在不想幹點別的,以後會想。
另一家客棧中
“閣主,朝陽城並沒有找著薛天海的蹤跡,殷月時和單清煙眼下也沒有找到……閣主,會不會薛天海已經離開了朝陽……”
刑鎖站著對坐在屋中間的桌子的常墨雨稟報。既然薛天海來了朝陽城,他也得來了。
驚掠閣一直注意雲下之人的動靜尾隨在其左右。單清煙和殷月時找到躲藏在舞陽州的康飛葉和雲惜雪,常墨雨自然知道。
寶璽在哪他不知道,但隻要跟著他們兩人就會知道。
單清煙和殷月時離開舞陽州就來朝陽城,那東西的下落可想而知,他沒想到如此巧合,剛好他就在朝陽,省了他東奔西跑。
隻是,他比殷月時和單清煙先一步搜羅朝陽城,卻到現在都一無所獲。就像刑鎖懷疑的,他也都認為東西是不是已經不在朝陽城了。
但是,殷月時依舊在家,單清煙也沒有離開朝陽的意思,常墨雨也就稍安勿操。要是有人先找到東西也沒關係,到時候,他再去搶便是。
這麼一想,常墨雨便安心下來,嘴角微微一動:“不急,繼續盯住單、殷兩人便是,有情況第一時間稟報”
“是……閣主何時前往隱陽州呢”
刑鎖知道不便過問主子私事,可若主子不在朝陽城萬一對方先得到東西,單憑他們是奈何不了單清煙和殷月時的,到時候再把消息發給閣主,這需要時間,怕是來不及。
“嗯”常墨雨看著刑鎖,知道他顧慮的沒錯,所以他已經決定了:“暫時不去隱陽州了,先看看這邊的事情落定再說,反正肖含玉也會在這裏呆一段時間”
他知道肖含玉正急於找尋肖家下落,他本想這兩日給肖含玉點提示,讓肖含玉去隱陽州,他也會跟隨過去。那邊的事也該是時候了結了。隻是現在情況有些變化,隻能先讓肖含玉著著急,除非,肖含玉能自己找過去。
“閣主,據來報,朝陽城似乎還有別的勢力在暗中活動,也是在單清煙,殷月時回朝陽的這段時間出現的,眼下還查不出對方的出處,不知對方來頭”刑鎖繼續稟報。
常墨雨明眸很快變得深沉起來,他靜靜坐著,微微垂頭,清潭深處翻出層層漣漪。他也感覺到了朝陽暗處的波動,除了驚掠閣,風候宮,雲下山莊,還有誰是對這件事上心的?
殷月時為何如此關心此事,他為何人出力,現在還不明白,但好歹他是在明處。
玥王府現是非常時期,雲晨曦出事後,為了保全玥王府,玥王向朝廷告發了裴天勇,加上雲晨曦以代皇子作為質子前往東炎國的代價,終是逃過一劫。玥王府現在無論如何是不會有什麼動作的,就隻有幾個還在外蹦達的小強,可他們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威脅性。
而單清煙,單清煙出山自是不隻引起驚掠閣和風候宮的注意,京城那些老家夥們恐怕早按耐不住了。皇帝隻怕也派人來,隻不過京城離這兒千裏遠,那些爪牙成不了氣候,常墨雨並不是很在意。
單清煙的目的也還在查探中,相信隻要一直注意他的行蹤就會有收獲。
那,還有誰是有膽敢打寶璽的主意?這個物件可是能滅九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