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在窗裏瞧見有美男在才出來的,不然女子的請求她才不會理會。
要不是見過她的狠絕,木愚一定當她是個美好的女孩子,可惜啊~
“抱歉,打擾姑娘了,想必姑娘也要趕路,就不打擾了,多謝”木愚趕緊改口,她可不想跟這女的共處一室。而且,她老娘在,要是不小心惹她娘生氣,她就慘了,眼下可不能再樹敵了。
“你不坐可以,別委屈了這位公子,公子你可以上車,公子到哪去我便送哪兒去,上來吧”女子含笑卻不帶羞的邀綠雪上車。
木愚沒有驚訝她的大膽,知道她愛美男,也毫不隱瞞的表現出來,沒有任何顧慮地賦予行動。
綠雪看了她一眼,垂下修長的睫毛,淡淡道:“多謝姑娘好意,就不打擾姑娘了”
他看出來木愚好像是認識她的,知道不想跟她接觸,他當然也不會理她了。
美女美目閃過不悅,木愚見狀趕緊解釋,畢竟是她叫人家停的車,理虧在她。
木愚和氣道:“姑娘,對不住了,我剛才走路有些累了才想要乘車,剛剛才想起來我坐車會頭暈,抱歉,望姑娘不要介意,你,繼續趕路吧,嗬嗬嗬~”
“嗬”美女冷笑一聲,站在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木愚,眼裏明明白白的顯出嘲笑,道:“是看到是我從車裏出來才臨時改變主意的吧,是不想坐還是不敢坐呢,話說,你和那個短發的姑娘與那位公子如何了,誰做大誰做小啊,還是,平妻?嗬嗬嗬……”
小姐成親了?綠雪訝異的看著木愚,卻並沒有把心中疑問說出來。
聽她一說,木愚臉就黑了起來,她還記得自己。自己都忘了這事了,被她一提這才想起這事來,過這麼久了要是自己想起來倒沒什麼氣,被她這麼說不想計較都難,她可不是逆來順受之人。
木愚抬起下巴銳利的目光對上女子輕佻的媚眼,冷冷道:“我們是清白的,你沒有直接對我下手我也就不計較了,隻是,那種事沒有下次,姑娘,請吧”
木愚手指前麵的路,請她的馬車前進,已經不想再理她了。木愚知道對方不會這麼就走的,心裏已經做好要打一場的準備。
果然,女子躍下車,來到木愚麵前。綠雪緊盯著她,手在袖子裏做好準備,她要是對小姐不利,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女子上下打量木愚,然後盯著她的眼睛,確定她不是說謊後,不可思議道:“你們是清白的,那個男人莫非不舉?我可不信這世道有柳下惠”
木愚嘴角抽抽,她還真敢說,還當著她有好感的男子麵前。要是肖含玉在場,脾氣再好也要發飆了。
綠雪聽了倒沒什麼反應,隻是越發好奇木愚與這女子的過節,那位公子?是指的肖公子嗎?
“……是我們讓他成為柳下惠的”
為了保住肖含玉的聲譽,木愚回道。肖含玉有沒有不舉她就不知道了。
“嗯,你們兩個還真是頑強,美男在眼前卻放過,真是可惜!”
我們又不是你!木愚心裏誹謗。
最後,木愚還是上了她的車。
女子似乎挺欣賞木愚的,說願意搭他們一程。木愚當然想上車了,她顧慮的是她老娘。就又推托不想打擾她娘的清淨,女子告知她母親不在,車裏就她一人。
木愚才放心下來,帶綠雪上車,難怪她說了狠話車裏也沒動靜。
跟女子聊了聊,知道她名叫瀑桃,也是去的舞陽州。至於是幹什麼,木愚沒深問,但可想而知,情娘一定也在舞陽州。
不用說趕路,馬車的速度也不慢,瀑桃也想在天黑前趕到有住的地方。幸好在天快要黑下來時趕到了一個路途中休息的客棧,瀑桃自然停下休息。木愚想想夜晚行車不便,雖心裏著急也隻得忍住,他們白天耽誤了時間,就算不停追也追不上的。
第二天天一亮木愚就催出發了。那幫人一定是馬不停蹄的趕路,恐怕已經到達目的地。
終於下午時候馬車進了舞陽州城內。
一到城內,木愚就下車,謝過瀑桃就告辭。瀑桃好不失落,美男要走了,這兩天一夜綠雪都不怎麼理她,不主動跟她說話,好在對她還客氣,沒有如肖含玉直接拒絕,瀑桃隻看他的臉,就什麼都不計較了。
木愚心裏直歎,不管在哪裏,長得好看就是有優勢。
木愚帶綠雪離開後,就找家普通客棧住進去。好好洗個澡吃了飯,睡了一覺,養精聚銳。
醒來已晚上戌時,叫了小二送飯來,綠雪也到她房間來了。
兩人等小二送來了吃的,木愚這才問小二:“白天叫你打聽的事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