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笑看看木愚,木愚也看著她,很快兩人達成一致,她們一人去找陳曦,一人去霧中穀,兩邊不耽誤。
誰去,猜拳決定,贏的人去找陳曦。一拳定勝負,伍笑輸了。
木愚帶著綠雪往剛才陳曦消失的方向追去,施展輕功在樹林裏穿梭。
木愚和伍笑這些日子練武,對輕功是很上心的,但綠雪和青火的輕功更甚。綠雪遊刃有餘的同木愚保持同一速度,木愚想要早些追上陳曦已經使出全力,努力讓自己不喘氣,實地裏已經累了。
“綠雪,知道他們的往哪去嗎,帶路”
是詢問也是肯定,綠雪一定看出來他們往哪走的。綠雪和青火的武功絕不是自說的武藝不精,剛才她與 笑差點被亂箭射中,是他們打暗器救她們的,黑衣人也是他們兩打到的多,雲非啟還真舍得把他們送人。嗬!
“是,小姐跟我來”
綠雪上前一些,領木愚前進。
這邊,看著頂個大窟窿的車頂,伍笑不理解陳曦這丫的幹嘛從沒路的地方出來,裝酷耍帥也不是這樣玩的好嗎,費力還傷己,從車門出來不更快。
“小姐,車子其他都沒壞,到了鎮上找人修加車頂就好了”青火檢查了馬車,對伍笑柔柔的笑道。
伍笑鬱悶,馬車除了車頂不見其他都好,坐裏麵還能仰望天空,卻總有種坐囚車的感覺,搞不好有鳥兒飛過拉了把屎都可能落在臉上。
伍笑幹脆坐外麵陪青火趕車。
木愚兩人追了許久,來到一條大道上,仔細看看,有馬蹄有馬車的痕跡。對方很可能騎馬走了,陳曦應該是乘的馬車,他受了傷,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給他治療,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見木愚眉頭緊鎖,一臉擔憂,綠雪拿出水袋遞給她,“小姐,已經知道對方去向,找到是遲早的事,對方既是抓人就沒有要陳公子性命的意思,應該不會難為陳公子的”
木愚接過水,感激綠雪的體貼,焦慮頓時消散許多,對綠雪露齒明媚一笑,道:“謝謝綠雪,有綠雪在真是太好了”她著急找人,跟伍笑分開時什麼也沒拿,吃的喝的都顧不上了。
“瞧小姐說的,小姐這麼客氣莫不是不把綠雪當自己人”綠雪俏臉露出難過,眼神幽怨。
木愚咽下口中的水,拉起綠雪的手,趕緊道:“怎麼會呢傻瓜,要是不把你當自己人就不會把你帶在身邊了,別多想”,說完自個惡寒起來,沒想到她會用到‘傻瓜’一詞。
“真的?小姐不許再丟下綠雪了,說什麼要走讓綠雪自由的話,綠雪喜歡呆在小姐身邊”綠雪頓時笑開了臉,猶如一朵嬌嫩綻放的花朵,討人喜歡。
木愚微笑的捏捏綠雪粉嫩的臉蛋,點了點頭。
“綠雪知道他們往哪走?這條路通往哪裏,他們是什麼人,知道嗎”木愚問。
“小姐,這條路一邊是通往晴陽城,途中也小岔口的,一邊是通往舞陽州,依照地麵的痕跡,可能往舞陽州去了,至於對方是什麼人……”綠雪從衣袖裏抽出一塊小鐵牌,遞給木愚,“這是從那個領頭身上得到的”
什麼時候?她跟領頭的接觸最多,她當時也注意對方有沒有什麼腰牌飾物能代表身份的東西,就是沒看到,還以為對方謹慎沒帶暴露身份的東西在身上呢。
果然是她技不如人啊。
木愚接過來看,黑鐵牌,上麵隻刻了個‘令’字,另一麵有個右字。普通的令牌一枚,這能說明什麼?
木愚不解的看著綠雪。綠雪笑道:“小姐仔細看看字的背景”
木愚照辦,拿衣服擦擦牌子,舉到眼睛認真觀察,這才發現了特別之處。‘令’字的背景似是刻著一隻爪子,也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因為牌子黑溜溜的,用的久了雕刻的東西變淺了,字又覆蓋在上麵,不認真看是看不出來的。
“這是什麼標誌?”
綠雪回道:“我猜應該是軍隊裏所屬的將軍營的令牌”見木愚麵露疑惑,又道:“千陽國軍隊令牌的標誌為虎,由一帥六將軍統領。元帥的令牌為虎首,其中四位將軍的令牌為虎爪,又分前左右將軍,後左右將軍”
“那另外兩位將軍是什麼代表,難道是尾巴,耳朵?”木愚眨眨眼問,有意思。
“嗬嗬~”木愚的話把綠雪豆笑了,“怎麼可能,誰會用尾巴做標誌,嗬嗬……小姐,另外兩位將軍的令牌為翼,分左右翼將軍”
“翼?翅膀,噢~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