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時看著伍笑由心而生的笑容自己也不由得感到高興,似羨慕道:“肖公子有兩位如此關心為他著想的知己,解藥也算已成功了一半了”
“嗬嗬……”兩人笑了笑,木愚道:“我們是說過要幫他解毒的,這個馬車本來就是他的,兩位要感謝的也是他,這信物也應當是他的,兩位的人情用在他身上也是理所當然”木愚看向單清煙,“單公子,如果能有辦法解了含玉的毒,那就太好了”木愚接過伍笑手中的小刀雙手遞上又還給單清煙。
單清煙幽暗又明亮的眼注視著木愚沒有接,沒想到她這麼快就使用了金雲令。他說了這金雲令是送她的,她完全可以為己用,這金雲令可是作用強大,隻要不是要單家人的命,無論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
要給她這一生用之不盡的錢財,或者保護她一生的安全或是幫她殺人甚至是要求嫁入單家都沒問題。而她竟毫不猶豫的用在了一個男人身上,雖然她已經道出理由,可他們此次是去嶽家找大夫,那肖含玉的毒是有希望解毒的,她何必急於一時,果真是擔心著急著肖含玉的身體為他著想,肖含玉也處處為她們優先考慮,難道她與肖含玉有情?
他不禁暗處揣測。
單清煙輕推她的手道:“木姑娘不必心急,請先收回這金雲令,眼下我莊大夫也不在此地,也不敢保證能幫到肖公子,我會傳信回莊向人詢問這毒的情況,也會陪你們到嶽家找大夫,如到時候嚴家還是沒有辦法解得了毒的話,再請我莊的人出麵。也許不會用到這物件,木姑娘且放寬心”
木愚聽了收回東西,笑道:“也好,那麻煩二位了”,他怎麼好像不爽。
這話一說完車裏一陣安靜,木愚看了看殷月時想到了什麼,道:“殷公子”見殷月時看向她,又道: “請問,殷公子的家是否是朝陽城的殷家”
“是的”殷月時點點頭。
他就是薛天海說的那個殷家之人了,而她們報上名他也沒有反應,那就是沒聽說過她們。她相信薛天海要是帶著那孩子到了殷家,一定會告知路上的遇難的事會提到她們兩個,殷家人應該會對她們倆的名字有印象。殷月時也不像裝著不知道她們,那就是薛天海的事他還不知道,他應該是最近些日子不在朝陽城沒在家吧。
當然,木愚也不是多有表現欲到處宣傳自己的雷鋒事跡,隻對人家笑了笑就靠著伍笑閉眼休息了。
殷月時以為她會說些什麼久仰大名的恭維的話,她卻安靜了,看著兩人依偎著的睡容,又好奇的打量她們。
穿著舒適輕便隨意,沒有過多繁雜裝飾,不施粉黛的素顏配上一把束起的馬尾長發和幹脆利落的短發,亮麗可愛並帶一絲英氣,很符合她們直白的個性,透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單清煙也看了看她們,收回目光閉目養神,除了車子滾碌碌的聲音周圍一片安靜。
不知過了多久,木愚和伍笑漸漸醒來,馬車裏就她們倆。車內變暗了,兩人下車才發現已近黃昏,車停在樹林邊的草叢中,竟然睡了這麼久,舒展了下身體向一旁已經生火準備食物的人群走去。
“你們醒了,睡的好吧”
肖含玉笑著麵向她們,給遞上來一個小臉盆,裏麵已經裝了水還有毛巾。跟她們相處這幾天他已經知道她們的習慣,隻要是睡醒都要洗臉漱口的。
“嗯……”
伍笑點點頭,給木愚擰毛巾,清理好後在肖含玉身旁坐下來吃東西了。
單清煙和殷月時也坐著,部下們各自站在自家主人身後,不過殷月時的書童少了一位,看來是先趕去嚴家了。
那女子見她們理所當然的坐下心安理得吃著東西,掃過她們的眼閃過銳利的妒忌。雖然已經知道她們不是丫鬟她就是看她們不順眼。
“兩位姑娘休息的不錯”殷月時向她們溫和地打招呼。
“是睡得舒服,唉,本來打算睡個午覺的,忘了跟你們說要叫醒我們了,睡太久晚上就睡不著了”,木愚啃著餅有些懊悔道。
“確實呢,晚上看來你們要晚些才入睡了,下次我一定記得叫醒你們”,殷月時笑道。
“哎,這有何難,給你們兩個點點睡穴不就解決了,要不要試試,嗯”肖含玉笑嘻嘻地對她們擠擠眼。
兩人對視一眼都恍然大悟,還有這一招啊,都忘了點穴這個神奇的招數了,有時間一定叫這小子教教她們,不要多高招的隻要能定住人的那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