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清煙對自己的人被罵一點也不介意,還覺得她無禮了,看也不看她一眼也對肖含玉自報姓名上了車。
待人坐好肖含玉才慢慢啟程,其他的跟班都隱到兩邊樹林叢中去了。
四人坐在車裏剛好,再多一人就擠了。木愚伍笑坐在裏麵挨著看著前麵兩人,正想要怎麼開口講話,就見兩男子同時身體一震眉頭一皺,鮮血從嘴角溢了出來。
兩女孩睜著眼驚訝地麵麵相覷,什麼情況,難道他們要坐車就是因為他們受傷了?剛才那從容鎮定都是裝著的啊。剛才的打鬥是兩敗俱傷,虧他們還能若無其事的麵對麵坐下。
兩人閉著眼各自打坐運氣療傷,她們也安靜的呆著不打擾他們。伍笑看到血想起什麼,點點木愚的肩膀,把她披著的外衣輕輕取下來。木愚這才想起她傷口該換藥了,剛好兩男子都閉著眼就趁這時候換藥吧。
其實也沒什麼麻煩,她受傷的是左手臂,手臂的衣服被截掉了,所以她披著外衣換藥時取下就可以了,不用脫衣服。
過了好久,估計有一個時辰,眼前兩人又同時緩緩睜開眼睛,表情嚴肅。
均取出手帕優雅的擦拭的掛血的嘴角,見兩人似乎沒事了,木愚拿起水袋對他們道:“兩位公子,要喝水嗎”
殷月時看向木愚,又帶上淡淡的笑容道:“多謝姑娘”
單清煙也道:“有勞了”
伍笑端著茶杯,木愚倒了兩杯分遞給他們,他們接過拿在手裏端詳著杯中物,過了一小會兒才慢慢喝下。
兩女孩也不介意他們的謹慎,大家都陌生人相互不了解,防備也沒什麼。
用過茶後,殷月時把杯子還給她們問道:“敢問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在下”
“我叫木愚”“我叫伍笑”,兩人說自己的名字總覺得別扭。
“木姑娘,伍姑娘”殷月時喚著名,心中過慮了一遍有沒有知道的木姓伍姓的名家。
單清煙看著兩人記住她們的名字,又取出那把小金刀,遞到在近他的木愚麵前,“木姑娘,我既已經說過送你就不會收回,請收下”,他眼神堅持,雖然他沒表現出來,但木愚之前的無視他可是受到打擊了。
木愚看著他笑笑,“那謝謝了”,接過小刀,舉到眼前仔細瞧著,刀身刻著一朵雲,雲下還有一個‘單’字,可見這是專屬物品。
然後一轉手遞給伍笑,伍笑接過也翻來翻去看著,又扳了扳隻差拿牙齒去咬了。
木愚看著單清煙笑道:“單公子,請問這物件是否用一次就得歸還於你呢”
單清煙點點頭。
這樣,那得好好使用才行,木愚點點頭。伍笑問他,“單公子,雲下山莊是不是人才多多?”
單清煙奇怪她會關心雲下的其他人,回道:“伍姑娘需要哪方麵的人才呢”
伍笑笑笑:“醫者”
“莊裏是有大夫,醫術確實高明,請問伍姑娘是為何人尋醫”單清煙也是個直言之人,對自家的人的能力絕對相信。
“我們的車夫”
“肖公子?!”,不止單清煙,見殷月時也意外,看他身體並無異樣,而且還親自趕車。
“實不相瞞,他不知何原因中了何毒,一開始吐了血之後身體就變的弱了會容易生病,找過的大夫說是會慢慢傷害髒器的毒藥,沒有藥醫,恐怕隻有製毒者有解藥,若不趕快解毒隨發作次數增多他會吐血身亡,之前他已經又發作一次了,中毒至今已有七天,我們沒有辦法隻得去青陽城找嶽家的醫者求救,眼下去青陽城還有些日子,有機會能快些得到救治是最好,我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又發作……”
木愚嚴肅說著,麵上不掩擔心,伍笑也是一樣期待地看著單清煙和殷月時。
兩男子想了想,殷月時道:“這種毒的確難以對症下藥,不是一般的大夫能治好的,如果沒解藥的話生命堪憂,江湖上的名醫自然要數嚴家,嚴家祖上兩代主人是宮廷禦醫,現少當家嚴不易醫術更是高超妙手回春,隻是此人不常在晴陽城,如果運氣好能遇到他解毒的希望也就大了”
“名醫都是這樣嗎,神神秘秘的”伍笑抱怨道。
殷月時溫和一笑,安慰她,“伍姑娘不必太過擔心,我與嚴家頗有些交情,我先派人早些去嚴家看看嚴不易在不在,如不在再去找他好了”
“真的”伍笑心中一喜高興對殷月時笑了笑,“那謝謝殷公子了”,說完又看向木愚朝她眨眨眼,得到希望木愚也展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