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玩弄女人的手段(1 / 3)

有著暗藏神焰的火盤做成的結界,在族長的繼任儀式期間沒有再發生紅烈口中的水境偷窺事件。忙碌了三天,蓮目總算完成了她在儀式中的大部份工作,好好的為新族長赤勺祈求過荒炎之天的庇佑了。雖然那位被求的本尊正帶著另一個巫女在遠遠的未席邊看著蓮目忙於儀式的過程一邊玩味的笑著。

恐怕這位祭神覺得凡人做這麼多就是為了求得他保佑很有趣吧!

儀式之後的酒宴列席的客人多得要把大宅中用來接待客人的房間拉門全數打開才有足以的空間安置差不多有百多人的來客。

宴會的準備工作鬆若參與得很高興,連帶紅烈也得跟著她走出走入,就算鬆若沒說開口要求但讓她自己一個人落單而有什麼意外就不好了。所以紅烈也懶洋洋的跟在她附近不想因為自己小看一眼就出什麼差錯。

鬆若和紅烈的偽裝身份還沒有高貴得列席在大宅主人的附近,不過他們都沒有在意這些,有好吃的好喝的他們也可以過得很自在。

“很緊張…這種場麵我從來沒親眼看過呢!”難得的大場麵,鬆若終於舍得穿起可炵夫婦一早送了給她的衣服,一套白底配紅梅色紗麵的正裝,白和梅紅色的衣服配上鬆若被人稍微修整過的妝容,在席間清一色穿著深色服飾的來客中她也變得十分起眼了。

因為要隱瞞身份不能穿黑色和正紅,但腦筋永遠不可能把對祭神和巫女的尊敬刪除的巫女一族的家長們隻能把新置的衣裝添上不會引人懷疑的一抹紅色。至於從不用人費心衣裝的紅烈今天也換上了一套和鬆若相映成趣的衣服。

第一眼看到穿著酒紅色配白的紅烈時,鬆若完全有錯覺自己和他一起穿著情侶裝了。

“其實這種宴會很悶的,說的全是客套話,吃飯喝酒都要小心翼翼不能失禮,到底哪裏有趣呀?”平日習慣了懶洋洋有得躺就不會坐隨性到極點的祭神穿著一絲不苟的正裝,坐姿又要端正,用餐又得講禮儀,他後悔得想要撞牆了。

“唔…雖然是,但大場麵嘛!來到這裏之後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正式的場麵,你就將就一下嘛!”鬆若某程度上同意紅烈的話,不過她始終是女孩子,妝扮過後心情總是會變得超好,她期待的看著席中不同的變化,就算演奏著的音樂再悶再令人生出睡意,她仍是興致勃勃的。

“唉……”紅烈輕輕的歎了口氣,可是看到身邊的少女臉上掛著高興非常的笑容,他就再沒有抱怨過半句了。

席間的氣氛十分熱絡,就好像出席某人的婚宴一樣,明明四周的人都不是自己認識的,可是隨著氣氛自然的讓大家一起混熟了。你敬我一杯,我也回敬一杯,雖然鬆若杯中的已經是滲過水的酒,可是幾杯下肚後她已經開始紅著臉、眼神也開始聚焦不了。

“別喝了。酒量又不是比人好。”喝酒像喝茶一樣完全不會醉的紅烈一手搶過鬆若手上的酒杯,他嗅了嗅杯中那些他根本不覺得有酒味的液體無奈的對鬆若勾了勾手。

迷糊的她果真應他所說的移到他的麵前,因酒精而嫣紅的臉頰和醉酒的迷蒙眸子努力的看著他,她這個樣子讓紅烈心猿意馬起來了。

“喂…你這樣子看著我是想我吻你嗎?我可不會介意自己還在宴席之中的成為主角哦!”雖然他們的席位在未端,而且附近的人早就因為過度歡樂的氣氛早就聚到一旁去拚酒,但不代表沒有人去在意這兩個總是有點格格不入的人。

“我才不要你吻我,明明一次也沒有說過喜歡我,卻又占我便宜。”雖然醉了,不過常言道酒後吐真言,隻是不是醉得癱在地上,人就會因為酒精的威力把平時不該說不該做的全都做了。

“我早就說過了吧!”紅烈無言的看著半醉的鬆若,醉掉了的她比平時好像更難纏了,連喜歡不喜歡這樣的話都拿出來明說,被人聽到她不羞他也感到尷尬。

他雖是神,雖然隨性,不過不代表他擅長說什麼真情表白。

“哪有!沒有說過喜歡,更沒有說過愛我嘛!”嘟著嘴抱怨,這模樣讓紅烈臉上不禁多了一抹紅暈。

“我說過“想多了也沒關係,想的對象是我就好”。這樣你也不明白?”

“那會明?之前甩了我的男友追我時也有說過喜歡我的!起碼也有“喜歡”兩個字!”鬆若鼓著臉別開頭像是在生悶氣,然後兩個人陷入沉默了一會兒,她突然猛然把頭轉回來,看得紅烈有點擔心她會扭到脖子。

你之前說的她果然完全聽不明白呀!紅烈有點佩服蓮目的先見之明了,女孩子的事果然同樣要女孩子才比較容易理解呢!

“你說…那一句已經是在表白了?”鬆若有點不滿的問。

“不信你隨便找個男人問問有沒有人會像你說的那樣又愛又喜歡的掛在口邊!一點也不含蓄呀你!”紅烈有點尷尬的移開視線,他心裏矛盾死了,她要求的肉麻表白他哪說得出口!

“但是…我家鄉這是基本…”語氣雖然有點抱怨,可是她臉上的紅暈卻加深了。為了讓自己冷靜一點,她隨手摸了個杯就往嘴裏灌了。

“入鄉隨俗,當然得依這邊的習慣。”他真的說不出口,起碼現在沒辦法在這人多的地方說。

“嗚……”掩著嘴,鬆若被喝下去的東西辣得出不了聲。

“笨蛋…我的酒可是沒有滲過水的烈酒,你要亂摸東西喝也別找我的酒來喝呀!”聽到她小聲的悲鳴轉回視線他就看到被酒嗆得漲紅的臉和他空空如也的酒杯,那裏麵可不隻一口的量,她竟然咕嚕咕嚕喝下去了。第一口都不覺苦的嗎?

“咳…咳咳……”

“靠著我順順氣吧!真是的,笨蛋!”嘴上說鬆若是笨蛋,不過他的手卻有點寵溺的掃著她的背讓她呼吸得舒服一點。

“不介意的話,這裏有茶。”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到他們情況的一個年輕人拿著一杯溫度正好茶去了過來。

“謝謝。”紅烈不以為已的接下茶杯,拍了拍在他懷中咳得十分痛快的鬆若喝了口清茶。

“夫人看來醉了,下榻的地方離這裏遠嗎?要不要我幫忙去找人幫忙備馬或是車的?”青年沒有走開,反而坐了下來。

“不用了,先讓她休息一下就好。不過你是……?”紅烈擺出笑臉迎人的臉和好像不打算走開的青年搭話,但他的手卻不著痕跡的按著鬆若的肩頭不讓她抬頭看清來人的樣子。

“我是來自蒼嵐的千翔。這次是陪同長輩們過來的。”

“是這樣呀……”紅烈笑著回應,可是他沒有看漏這名自稱為千翔的青年那一頭偏黑的藏藍色頭發。

睜開眼都還沒來得及感受到頭痛帶來的悲哀鬆若已經被眼前的畫麵和身上的重量嚇得全身僵硬了。她為什麼會睡在紅烈的懷裏的呀!而且還要被他抱得緊緊的。

小心翼翼的轉動沉重的頭部看了四周一眼,她隨即臉都變青了。她記得自己喝醉了酒,但也記得很清楚昨晚紅烈帶她回房之後的確把她好好地塞到她自己的被窩中的,她會跑到紅烈這邊來絕對是因為自己的睡相過於惡劣了。

“醒了?”她的僵硬和換了頻率的呼吸早就讓紅烈察覺她醒過來了,可是他也不想第一時間睜大眼看著她,她一定會尷尬得先揮他一拳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