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極為驚恐的何大炮,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同夥打了一個電話。
......
淩晨2點。
何大炮看到大夥都睡著了,自己起床,開始撕床單,客房兩張床,兩個床單,何大炮把床單撕成條,然後打成結,但最後發現,即使是這樣也隻有10米左右,最後,何大炮又把一個被罩給撕了,弄成一個繩索,首尾相接,這樣大約就有十五米左右,剛好能從五樓放下。
作完這一切準備工作之後,何大炮推開窗戶,他向下麵看了看,下麵有兩個人影在晃動,一個是段子手,一個是寶山。
“你把繩子扔下來,我們倆兒幫你拽著點,外麵的風太大,別特瑪的抓不住。”下麵的人衝著手機小聲的喊道。
“那行,我這就弄。”
隨後,何大炮一頭係在斷橋鋁的窗戶上,另一頭扔了下去。
段子手和寶山抓住另一頭,等著何大炮滑下來。
窗外寒風凜冽,屋內溫暖如春。何大炮一露頭,外麵漆黑一片,也明顯感覺寒風直往肚子裏灌,他看了又看,一直沒敢去抓繩子。
“你特瑪的快點,時間長了就走不了了。”
“太高,我暈高。”
“就是摔殘了也比被人剁了強啊?好死不如賴活著,你趕緊的。”同伴催促道。
“我真暈高,你讓我緩緩,我現在手抖,抓不住繩子。”何大炮此時真的手在抖,因為從五樓往下看,確實怪嚇人的,而且沒有保護措施。
“你特瑪的下不下吧,你不下,我和寶山直接走了,再也不管你了。”同夥急了,再次催促道。
“那行,你抓緊點啊,這繩子夠嗆,風太大,來回擺。”
“你磨嘰個JB,快點滴!”
隨後,何大炮雙手抓住繩子,雙腿夾著繩子,慢慢的把自己放了下去。
十分鍾之後,何大炮、段子手和寶山,三個人在賓館外麵與另外兩個同夥會合,隨後消失在黑夜中。
......
次日,太陽冉冉升起時,何大炮他們五個人已經坐上返程的火車。
當孫武發現何大炮跑了之後,破口大罵:“草他奶奶的,什麼玩應,把我們弄得稀巴亂,自己跑了,我操他祖宗十八輩。”
“算了吧,何大炮也就是這點出息,你非讓他學綠林好漢,那也太為難他了。”張雲霄壓根就沒指望何大炮能站出來去換黑牛,擺了擺手,不屑的說道。
“那特瑪的自己拉的屎,自己不鏟讓別人鏟,這叫什麼事啊?我特瑪的回去非敲碎他腦袋不可。”李萬三更是來氣,直接一腳把一個小方凳踹散了架。
“別罵了,真沒用,我都特瑪的被何大炮搞怕了。你們確認黑牛還是關在四海信貸公司嗎?”張雲霄問道。
“絕對可靠,我收賣了四海信貸公司旁邊一個小賣部的老板,每天微信轉賬付錢,有變化,他就能及時告訴我們。”郝傑回道。
“那行,大家作好準備,硬整是肯定的,我正聯係外援!“
唰”
郝傑、李萬三和孫武扭頭看向張雲霄。
“不可能啊?哪有外援,這特瑪的離固A一千多公裏呢,你說的靠普嗎?”孫武不大相信的問道。
“絕對靠普,昨天晚上聯係的。大山那幫人在徐州,他們能來五個,還有兩名亡命徒估計下午能到,這一回,蘇海不讓我們走,我直接給他懟躺下。”張雲霄咬著牙說道。
“你特瑪的真硬,我服了!”李萬三齜牙說道。
……
當得知何大炮逃走之後,孫武給何大炮發了一條短信:生為爺們,事出了,躲是個辦法嗎?
在火車站,何大炮手握火車票,看到短信之後,再看即將啟動的火車,他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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