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一個麵子,留條命,兩天內交人,但我要他兩條腿。”蘇海擲地有聲的說道。
隨後,蘇海直接把電話掛了。
“呼”
張雲霄接完電話,長出一口氣,他真有點摸不準蘇海這個人,見麵喝茶對自己客氣有餘,一出事,直接要剁兩條腿,他越來越對蘇海懼怕了。
沉默數秒後,張雲霄自言自語道:“生整吧,肯定是和解不了了。”
隨後張雲霄打了一個電話。
“喂,誌峰,在幹嘛呢?”
“沒事,出來後就沒工作,咋的,你有事啊?”誌峰是張雲霄的獄友。
“你跟我幹得了。”
“那行啊,我特瑪的等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出來了也沒跟我聯係,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可能嗎,一起蹲過監獄的,那時平時你盡照顧我,我能忘了你嗎?”
“你還有點良心啊!”
“扯淡呢,我一直沒忘,就是近段時間亂事多,沒來得及找你。我現在遇到一個麻煩,我就直說了,你幫我找幾個狠點的角兒,來南J,救我一個兄弟,你看行嗎?”張雲霄直接問道。
“能找,但找不了那麼多,我手頭有兩個,專幹這個的,亡命徒。”
“兩個也行,那你快點,明天下午能到嗎?”
“應該能到,但錢可遭罪了。”
“沒事,一把一結,完事我讓和府送錢過去,給錢就走人,誰也不認識誰的那種最好。”
“幹這行不都是這樣嗎?誰也別問誰是誰,這樣對誰也不影響誰。”
“那行,明天下午到啊。”
“行,這事辦完了,回頭我找你要飯去啊!”誌峰齜牙一笑,說道。
“那都沒問題,把我兄弟救出來,你就有飯吃了。”
“哈哈,你小子行啊,在監獄裏我就伺候你一年多,你也該給我飯碗了。”
“那必須滴!”
掛斷電話之後,張雲霄一想,先把蘇海穩住,那就得把餘款打過去,這樣言而有信。所以給誌峰打完電話之後,張雲霄又給彪子打了一個電話。
“霄哥,該回來了吧,我們等著洗塵呢?”彪子說道。
“洗個JB,快特瑪的作古了。”張雲霄始終沒擺脫焦慮。
“咋了?”彪子一愣。
“回頭說,你讓財務明天務必把餘款打到蘇海的賬戶上。”
“不是說,回來後再作決定嗎?咋的,變了?”
“有情況,不打餘款,我們連賓館的門都出不了,肯定要折這兒了。”
“那行,我明天給財務說一聲。”
“這邊的事別給宋叔磨叨,我自己處理。”
“咋的,想再玩一把啊?那邊情況複雜,你小心點,別太冒險。”彪子囑咐了一句。
“沒辦法了,不動真格的,人家肯定要把我們吃了不可,你那兒還有人嗎?”
“有,那我去唄。”
“你別來了,不能都特瑪的折這兒啊!”
“你問問大山,這幫人年年瞎JB跑,這會兒還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呢,要是在南J附近那就直接幹了。”彪子提醒道。
“好,你提醒我了,我想起大山大海他們,他們挺夠意思的,我問問。”
“行”
“那掛了啊!”
掛完彪子的電話,又與大海商量了起來。
......
何大炮提著熟食進了包間之後,大家一愣,誰也沒再說話。
“幾位哥,吃點吧,我也沒別的,給大家買點熟食,湊合點吧!”說完,何大炮把熟食扔在小桌子上,低著頭,情緒低落的走出房間。
何大炮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雙手抱頭,躺在床上,雙眼死死的盯在天花板上,內心極為矛盾,因為他剛才在門口聽到孫武他們幾個討論自己的事,意思是想把自己交出去,去換黑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