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落同南嶽白在門外來回踱著,也不知這屋內現在是什麼情況。
天色黑了之後赫連臻就又些不對勁,似一直在做著噩夢,卻一直沒有醒過來。文秋落見情況不好就急忙叫了歐陽春來。
歐陽春見狀後,沒說是什麼,隻是讓文秋落二人在屋外等著,自己在屋內為赫連臻治療。
“會沒事的。”南嶽白見文秋落很是著急擔心,隨即開口安慰著。
文秋落強擠出個笑容,可眼睛仍是死死的盯著那扇緊閉著的房門。
歐陽春讓二人出去,隻是不想讓他們看見赫連臻一會痛苦不堪的樣子,控製赫連臻的人已經在運毒了,看這趨勢那人應是已經發現這邊在想辦法救赫連臻,赫連臻現在反應雖不是劇烈,但卻時刻在影響著身體內髒,似乎打算如果將是無法繼續控製赫連臻就要直接殺了他。
赫連臻的慘叫聲越來越大,文秋落與南嶽白在外麵聽的也是膽戰心驚。
吳旭和向懷一直在寢宮外麵等待時機,圓月在天上正是高懸,雲彩時不時的讓月色朦朧的厲害,二人又回了這寢宮門外。
“你們怎麼有回來了。”仍是之前領路的那位太監,看到這二人又折返回來很是奇怪。
“皇上還有東西讓我們交給姑娘。”吳旭上前說道。
“還有東西?我怎麼不知道,皇上沒派人吩咐過。”
“應是剛從就給姑娘的,這不是我們倆剛給忘了。”吳旭說的很是惱悔緊張。
這太監剛拿了吳旭的手軟,咒罵了兩句卻也是有將二人帶著向屋內走。
剛過長廊,吳旭見裏麵守衛的太監很少,快步走攆上前麵領路的人,抬手一掌,領路太監一聲悶哼倒在了 吳旭肩上。
吳旭見沒人發現,連忙將這昏倒的太監藏著花架子的後麵,順勢扯下了太監的腰牌,前麵都是綠植的長枝葉,隻是路過很不容易發現。
二人又像沒事一般,繼續向楚歡兒所在的屋內走去。
“你們是何人。”楚歡兒房門的不遠處兩個守衛的太監攔住了二人去路。
“皇上有事讓我們跟姑娘說,公公讓我們來的。”說著吳旭掏出了腰牌拿給了這兩個太監。
太監雖不熟悉這眼前的二人,但腰牌確實真的,也隻好放行。
二人很是鎮定的來到門前推門而入,向懷快速將門關上。
“誰,皇上不是說過任何人不能打擾我嗎。”楚歡聽到有人進來,但是卻沒有睜眼查看,一副正在運功的架勢盤坐著。
吳旭同向懷見此狀,均為作聲,直接向楚歡兒打去,楚歡兒瞬間睜眼快速的躲了開來,不過這一下卻傷到了自己,楚歡兒嘴角有些鮮血滲出。
“是你們。”楚歡兒見來人竟是吳旭,接著便連聲呼喊著外麵的人。
吳旭與向懷知道此時必須速戰速決,乘著楚歡兒正是虛弱的時候,聯手向楚歡兒攻去。楚歡雖是已有內傷,可依舊與這二人周旋,屋內較為昏暗,楚歡兒更適應這種情況,暗器層出不窮,向懷隻想馬上擒到楚歡兒,竟是中了暗器,暗器帶毒,向懷手背的血脈一點點的開始有些發烏。
麵對吳旭,楚歡兒畢竟也是女人,一下的手軟卻中了吳旭的招,仍是被擒。
外麵侍衛聽到呼聲後急忙闖進屋內,可進卻看到楚歡兒在二人手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