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力怎麼會在你的屋裏。”南嶽白很是錯愕的問著文秋落。
“他找我有些事。”文秋落知道此時必須堅定,萬不能心虛。
“可你不是說你在。”南嶽白有些皺眉,他分明的急著文秋落說著自己是在換衣服。
“你可一直坐在門口?”文秋落昂首說道。
“剛去看了眼阿臻,他仍在昏睡我才回到此處。”南嶽白不解這文秋落是何意。
“我剛剛換好衣服,一開門就遇到程力,我想問問她咱們離去後這府上有沒有什麼怪異的地方。”文秋落來到這後撒謊的技術是越來越高了。
“在下已經同秋落姑娘將眾位離去後府上發生的事一一闡述清楚了,任何細節都沒有落下。”程力見文秋落急中生智,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身份,也自是順著文秋落的話說了下去。
“是這樣。”南嶽白雖還是疑惑,但想著文秋落不會是那樣的人,而且對方是赫連臻很是信任的程力,但也沒在深想。
“易安可通知向懷前輩了?”文秋落見南嶽白那邊已經說通,卻看易安還是狐疑的望著自己與程力,便是先開了口。
“嗯通知了,我找到向懷前輩時,前輩正要趕往雁峰山,聽我說完便換了方向,前輩還讓我轉告姑娘,他會有分寸,事情有了進展會派人告知咱們。”易安才想起來自己回來後正事還沒有說。
“希望向懷前輩能找根治阿臻的法子。”南嶽白想著自己剛看著赫連臻的時候赫連臻的臉色越發的不好,時間久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沒別的事我就先退下了。”易安說著拽著程力向文秋落同南嶽白告退,走向了後院。
“怎麼還這麼毛躁。”易安拽的程力手臂有些吃痛,程力掙開易安的手說著。
“我要問你才對吧,王爺待咱們多好,他現在還昏迷不醒,你這個時候竟然,你對得起他嗎。”易安則是完全將程力當成了奸夫一般。
“我同秋落很是清白!”程力見易安這火氣發的根本不是正處,倒是覺的有些好笑。
“你竟然稱呼她秋落,你要是再這樣咱們連兄弟都沒的做。”易安見程力連稱呼都變的更是生氣,卻不知是文秋落讓程力如此稱呼自己,也是一時著急說錯了嘴。
“我們真的沒事。”程力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解釋。
“王爺醒來之後要是發現了,肯定饒不了你,咱王爺多重視這秋落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麼非要,你真是,外麵姑娘這麼多你怎麼就。”易安想著若是赫連臻知道了這些,程力定會受不少的懲罰,能不能保住性命還是兩說,便開始不停的開解著程力。
“我們,很清白。”程力見易安有些說不通,便也不同他在說,若是以後王爺怪罪,大不了就表明身份,不會連累到文秋落,自顧自的向前走去,不再理會易安。
“還說沒事,你都從她。”易安見程力離開,自己又跟在了身後小聲的說著,生怕被別人聽了去。
程力第一次發現這個易安竟然這麼能說,白了他一眼,徹底的不再搭理他。
“秋落,那個。”南嶽白見周圍沒有,想在仔細的詢問文秋落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嶽白我確實剛剛撒了謊,但是我與程力很是清白我發誓,隻是我現在不能和你說其中緣由,你以後會知道的。”文秋落知道自己剛剛的謊話不能騙過南嶽白,隻是想著先不能讓易安發現,卻不知道易安也是沒有相信,向來木訥的易安今日竟是格外的精明,也是難得。
“我信你。”南嶽白見文秋落如此說,知道這其中應是有什麼隱情在的,但是文秋落現在沒有細說,自己也就不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