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子,白子還是自認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如果要白子選擇,白子肯定還會做出現在一樣的事。”略微的停頓,深吸了氣,“白子依舊喜歡著灰子,白子在這裏等著灰子一起走。”
“白子,他已經漸漸的占據你的心了。”
揮手,脫離了藍水瑤的手,離去。
雪白色的衣衫,豎起的長發,恍然的消失。迷惑一般的不真實,唯有手中僅存的觸感。再次的,將自己全副武裝起來。那個保護著她的灰子,已經不保護她了。
深深的閉上了眼……
真的是自己錯了嗎?一切的一切,是會將灰子陷入傷心的境地,何況那人是灰子的仇人。可是,灰子怎麼能這般的不理解她。
那心中的一處,連藍水瑤都不曾明了。隻是,剛剛那一刹那的遲疑,讓藍水瑤都覺得困惑。
難道真的,被他迷惑了麼?
身體每一處的力道在逐漸的消失,好似有一股生命在悄然的離去了。
她所一直秉承著的信念,她活下去唯一的依托。現在已經沒有了,不再會有了。
可是,灰子不是已經回來了麼?
可是,為什麼會覺得更加的累?
完全的疲憊,火紅色的衣瞬間的飄落。在清澈的草地上,蓮花池畔,卷起陣陣的風。迷亂了發絲,錯亂,飛揚……
“許木麟?”
黑色的衣衫,斜倚在龍榻,五日尚未早朝,今日卻是更顯得疲憊。朝下各位大臣的臉色都極為的難看,全場肅靜。
“是,卑職正是。”未封官位,雪白的衣在大殿之中彰顯的極為的突兀。俊朗的外表,堅毅的神情,倒是極為的大家之氣。
不像是一位書生,儒雅倒是有,骨子裏卻含著倔強。許木麟不加掩飾的透出性情,北冥熠炫也是坦然的心知肚明。
“果真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含笑,眼眸中顯現著厲色。琥珀色的眼轉得極為的深沉,淡淡的殺機。投向一旁的丞相,笑意更為的明顯。
一個個,暗度陳倉;一個個,迷亂後宮。
“朕該給你一個怎樣的職位呢?”甚是為難的說道,手不停的翻看著這幾日的奏折。果真是堆積如山,這幫子的庸人!
問題下達,明顯是問下在下的各位大臣。
冥帝的心緒最難以捉摸,如今更是各個的心生畏懼。三天前,一位大臣遞了個奏折,不料被砍。現下,呼聲迭起,無不指向冥帝是又一代的昏君。
昏君當道,忠臣無用。
“臣以為,禮部缺空,許狀元可以去當值。”文狀元,沒有勢力人力,那麼按著空位往上麵擺定是沒有錯。再者,禮部席位,更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肖宇哲拱手,恭敬回答。且一眼,他便知這位新科狀元必不好用,那就扼殺。
“禮部?”
禮部掌管各項教育與外交的細節……北冥熠炫暗暗的皺眉。真當是個好差事,一箭雙雕……
“最近冥朝的事可真當是多,奏折都要堆上天了!”
話題轉移迅速,連同肖宇哲都沒有緩過神,連連稱是。堂下的大臣更是連番的不住聲,唯恐冥帝又發火。而許木麟則是依舊跪著,頭微低,絲毫都沒有受到影響。
“千篇一律,當真是沒有新意!”
早在藍水瑤熟睡的時候,北冥熠炫便派人傳過幾次奏折。每次那幾張紙,翻來覆去不過是兩件事。
派兵和罷妃!
昏君麼?北冥熠炫環顧了一下大殿的四周,謹慎微言,想必每個人都讚同。惱氣的將桌上的奏折全部都打亂,猛然的一推,灑落滿地。
“冥帝息怒!”集體的下跪齊呼。
“建德將軍,你說城圍的戰亂發展局勢如何?”眼眸明亮得澄澈,直逼武翊。
“戰況堪憂。敵軍來勢洶湧,我方兵力不足。各部增援,怕是……”武翊低頭,三日前他便是要執意的闖進後殿。隻是,冥帝叫李公公帶了一句話才叫他隱忍了三日。現今,他真的是忍耐不住了。
相信冥帝,不過,他委實信不過自己。
“怕是要將軍你親自前往了……”戰報是四日前,在冥帝的預料之中。南冥帝國雖小,但是兵力部署比北冥帝國要強得多。
三日,能守住三日,比預想中的還要長。
“臣定當幸不辱命!”屈膝下跪,鄭重其事。將軍,實現唯一的人生價值便是要在戰場上。無數的光輝,無數的汗水,都在那上麵得要揮灑!
嘴角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武翊當真還是當年的那個武翊。一個女子,怎能打敗一個英雄!
“那朕就派出十萬精兵。”
話落,朝堂一片的喧嘩。
“啟稟冥帝,敵方戰隊可是八十萬!”
提醒的話語,一位老臣跪下顫巍巍的說道。武翊也早已皺起了眉,打不定冥帝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