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看著江宸皓:“哦,你說蘇小姐啊,一大早的她老公鬱總就帶著醫療隊把她接走了。”
江宸皓聞言整個人身上溫文爾雅的氣質頓時就就蔓延了一層令人窒息的氣場。
“他們去了哪?”江宸皓拎著護士的衣服,護士被江宸皓的模樣嚇到了:“我,我不知道啊。”
江宸皓看著護士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他下意識的鬆開自己的手,護士驚的連病房都來不及收拾,轉身就跑了。
江宸皓沒有做絲毫停留,他轉身就奔著機場去,一路上連闖了好幾個紅燈,他仿佛都沒有感覺一般,倒是引得後麵一大群的警察跟在他的身後追。
江宸皓最終也沒有趕到機場,因為江母半途之中得知蘇夏被鬱司承帶走了,她這些日子也看到了鬱司承那孩子對蘇夏雖然說愛的是有些極端了,但是也是將囡囡給放在心上的。
再說了這個鬱司承原本也就是清婉給囡囡選的老公,她相信清婉總是不會害自己的女兒的。
至於自己的兒子,他也有自己的人生要過,對蘇夏他們能補償一定盡自己所有最大的努力,但是她不想自己的兒子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蘇夏的身上了。
得知江宸皓正在被一大群的交警追捕,她焦急不以,連忙以自己摔傷為借口讓江宸皓趕緊回來。
江宸皓本來是不願意地,但是在江母再三的勸阻之下,他已經被身後的一群交警包圍了,江宸皓無奈,隻好跟著一大群的交警回到醫院。
結果看到江母好端端的坐在他的病房裏正給他削著蘋果,看到江宸皓回來了,江母將手裏的一個蘋果遞給江宸皓。
江宸皓接過那個蘋果,順手就放在了一旁:“你不是摔傷了嗎?”
江宸皓目光很是犀利的再江母的身上上下的打量了一圈,可是別說傷口,就是那裏不舒服的江宸皓也沒有看出來。
江母聞言低笑:“宸皓啊,蘇夏畢竟已經嫁人了,她的老公帶她去國外治療,按說你也沒有絲毫插手的權利的。”
“可她是我的女人。”江宸皓看著江母,江母被江宸皓這一句話氣得變了臉:“那是她算計你的,她今天可以是你的女人,明天也可以是鬱司承的女人,再說了鬱司承也是蘇夏母親生前親自選擇的女婿。”
“媽,這些事我心裏自然有數,你就別操心了。”
“你有數,你有數就是知道帶一個智障的女人,她爸爸還是曾經把你爸爸氣死的罪魁禍首,將來去你爸爸的墓前祭拜嗎?”
江宸皓回頭看著歇斯底裏的母親:“看來你說的跟蘇家的情意,還有愧疚也就是說著玩玩的罷了。”
蘇母被江宸皓說的紅了臉,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我們對蘇夏的愧疚和補償可以用別的方式,不一定非得是你娶了蘇夏啊。”
江母見江宸皓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她又說到:“你們兩個要是在一起了,將來你怎麼去麵對你的父親和蘇夏的父親?”
江宸皓低笑:“我一個活人何必去在乎死人的感受。”
說完江宸皓轉身看著江母:“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想多問了,不過這是最後一次我跟你說清楚,這一輩子除了囡囡,我任何人都不會娶,你的那些心思也早早的打消掉吧。”
江宸皓和江母不歡而散之後,江母也管不住江宸皓了,蘇夏走了江宸皓沒有在留在醫院的理由隔天他也出院了。
江母知道的時候江宸皓已經是一身的西裝革履回到輝澤了。
江宸皓去了鬱司承的公司找鬱司承,卻發現鬱司承的整個公司都不見了,原本嘉恒的大樓現在已經租給了另外一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