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宸皓在監獄裏,沒有絲毫的信息來源,他看著電視上的新聞直播,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無力的感覺。
他盯著一個囚犯還不容易攢下的洗衣粉準備一次保外就醫得機會,還不猶豫的搶過來一口咽下,那個囚犯看著他,眼睛都算計不可置信。
他攢了這麼久,一直都沒有勇氣能咽下去。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江宸皓的胃裏就傳來一陣一陣火燒火燎分感覺,十分難受。
等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身邊事兩個獄警在盯著他,還有護士正在給他換掛水的瓶子。
江宸皓反應了一秒,從床上彈起來,一把扯掉自己輸液的針頭,那兩個獄警見狀想要攔住他,江宸皓狠狠地看著他們:“我會再一次起訴,你們最好別攔著我。”
說完江宸皓就轉身朝著外麵跑,一路跑一路問,等到江宸皓找到蘇夏得病房的時候,蘇夏還躺在無菌的重症的病房裏。
因為蘇夏得血型特殊,造血細胞又比旁人的來的慢一點,蘇夏得命是還不容易搶救回來了,但是大腦缺氧嚴重,什麼時候能醒,醒來之後是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
重症監護室外,鬱司承一身潔白的西裝,早已染的鮮紅和他的眸子到也是相得益彰。
江宸皓的眼尖,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母親,江母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看著蘇夏,不斷地問擦拭著自己眼角的淚水。
江宸皓走到江母身邊:“媽,夏夏,這是怎麼了,她昨天還跟我說她要結婚了,怎麼今天就……”後麵兩個字他沒說出來。
他哽咽了一下,江母這個事後顧不上自己兒子是怎麼從監獄裏出來的,她俯在江宸皓的肩膀上一下就哭了出來。
江宸皓隔著一層玻璃看著裏麵的蘇夏,臉色蒼白得徹底,一張小臉好像比昨天見自己的時候還要瘦一點。
江母一下一下的揮著拳頭砸在江宸皓的身上,坐立嗚咽:“都是我,都是我們對不起清婉他們母女。”
江宸皓扶著自己的母親,聲音有些止不住的顫抖:“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母看著我江宸皓,想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隻是指著鬱司承對著江宸皓道:“你去問他。”
江宸皓將自己的母親扶到一旁,才大步朝著鬱司承走過去,渾身染著肅殺的氣息,江宸皓毫不在意自居還是囚犯的衣服,上前一把抓住鬱司承的衣領。
一字一句的逼問:“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讓她在結婚這天選擇自殺?”
鬱司承扭頭看著江宸皓冷笑:“發生了什麼,難道不該問你嗎,本來夏夏的情況也沒有這麼糟糕的,可昨天她見過你媽和你之後,整個人的病情就嚴重到了隔絕整個外界,做了什麼你還好意思來問我?”
鬱司承紅著眼眸,邊說一個拳頭就砸在江宸皓的臉上。
江宸皓被打的愣愣的,也沒還手,隻是茫然看著鬱司承又看了看自己的母親:“病,什麼病?”
江母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有些猶豫的說到:“你爸爸去世那天你做的事還記得嗎?”
江宸皓噤聲,這是他這輩子的原罪,自從哪天他犯下錯之後,就在沒有見過蘇夏,直到很久以後就連蘇母也沒有見到了。
他忽然之間好像明白了為什麼蘇夏說是自己逼死了他的母親,蘇母一定是怕他像當年那樣再一次報複蘇夏,所以才會選擇用自己得死,來給自己的女兒贖罪,希望他能放過蘇夏。
江宸皓突然之間有些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