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秘書敲門進來:“江總,今天挽上嘉恒宴會的女伴找好了。”
江宸皓點點頭,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顧南錦輕笑:“怎麼,還真的要眼睜睜的去看著她嫁人啊。”
“都是同行,他們發了請柬,我不去別人會詬病的。”
“嘖嘖嘖”顧南錦懶得理這個口不對心的家夥,索性去找他的陳晚晴去了,據說陳晚晴也收到了請柬,他也想去看看這江混蛋失魂落魄的樣子。
晚宴開始前,蘇夏在化妝間裏手心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薄汗,鬱司承從外麵走進來,跟化妝師打了一聲招呼就站在蘇夏的身後。
“怎麼了,很緊張嗎?”說著鬱司承拿著自己的手帕輕輕的擦拭了蘇夏額頭上那一層的薄汗。
蘇夏淺笑看著鏡子裏那個精致的不像話的自己,搖了搖頭,鬱司承一身的黑色西裝,把他一身地問挺拔身姿拉的更是好看幾分,化妝師在後麵看著,不禁的感歎,果然是一對郎才女貌。
宴會開始,鬱司承挽著蘇夏出去跟那些合作夥伴敬了一圈的酒,蘇夏也是被人奉承了一圈。
到了江宸皓地問時候,她挽著鬱司承的胳膊不由的掐住了他手臂上的肉,鬱司承拍了拍她地問手,示意她放鬆。
蘇夏喉間更著一股氣,跟在鬱司承得身側:“江總。”
江宸皓看著她的眼神微微的一深,鬱司承也沒跟江宸皓多說什麼,畢竟兩家是競爭對手。
臨走之際蘇夏悄無聲息的在江宸皓的懷裏塞了一張紙條,江宸皓看著她跟在鬱司承的身側應對自如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塞給江宸皓的紙條幾乎是下一秒鍾就被江宸皓打開了,娟秀的如同江母一般的字體,約他在二樓一見。
按理來說她現在是別人的女人,講陳海不該在起這樣的心思,但是江宸皓也不甘心,拿到這張紙條轉身就去了二樓。
蘇夏看到了江宸皓的身影,隨後就跟鬱司承說了自己要去衛生間就轉身也拐上了二樓。
“江總,許久不見別來無恙。”蘇夏提著自己的長款禮服一步一步的走進江宸皓等著自己的那個房間。
江宸皓盯著蘇夏的眸子諱莫如深。
蘇夏看著我他盯著自己如此防備的模樣,倒是一下笑出了聲:“江總這般緊繃做什麼,我有不會吃人。”
蘇夏貼著江宸皓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江宸皓渾身起了一層的顫栗,他一抬眸便看到了蘇夏晃蕩在他眼前,他的身子不由的輕顫。
隨後他暗啞著聲線,將蘇夏一把推開:“你如今結婚了,別再跟男人這般的親密接觸了。”
蘇夏輕笑直接一個彎腰橫坐在了江宸皓的身上,一雙玉臂勾著江宸皓的脖子:“怎麼,江總難道不想麼,我記得你以前在我的病床上可是沒有這麼君子的。”
江宸皓鉗製住她作亂的一雙手臂,細膩的手感更是激起了他體內的衝動。
“別惹我”江宸皓聲音已經暗啞透了。
蘇夏滿意的勾唇。
隨後她的紅唇貼在江宸皓敏感的耳後。
蘇夏看著江宸皓依舊自持的控製著自己的手,她抬手帶著江宸皓的手。
“江總,你不想嗎?”偏偏她還眨著水霧的眼睛盯著江宸皓,那一瞬間江宸皓所有得了理智都化為虛無。
他欺身而上,將蘇夏壓在房間中央的那張大圓桌上。
這個世界上能勾引他,也能勾引成功的女人唯有她蘇夏,蘇囡囡一個。
從剛剛在宴會上看到蘇夏跟在鬱司承的身後衝著他笑的時候,他就想狠狠的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教訓她。
誰允許她結婚的,還是跟鬱司承那麼一個男人,她難道不知道男人出過一次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嗎?
他愣了愣,她竟然還是第一次,蘇夏微疼臉上的眉頭皺在一起,她側眸清晰的看到了江宸皓臉上的那一抹不可思議。
江宸皓心下一動,原本冰凍的心髒這一刻竟像是冰化掉了一般,一寸寸的軟下來。
蘇夏她雙手攀上江宸皓的脖子,整個人都是掛在江宸皓得身上。
蘇夏的眼角留下一滴淚,她咬著唇輕笑:“你說的那些過往我都知道了,可是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那些事注定不可能成功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