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宸皓眯著眸子盯了他一眼:“有些事情你不懂,不是喜歡和愛那麼簡單的。”
蘇澤不知道自己的老板在玩什麼深沉,也沒有接著拆他的台,應了一聲,然後問道:“你想查賬戶的什麼?”
“算了,先別看她地問賬戶,先去查一查那幾家跟蘇夏簽訂合約的合同是不是有問題。”
終歸是他護在手心裏的囡囡,他的東西自然由他來教訓,別人還沒有這個資格。
蘇澤應了一聲,然後就出去辦事了。
蘇夏在陳月穎走了之後,帶著滿身疲憊的走進自己的屋子,簡單的將地麵上大塊的垃圾全都清理好了。
她坐在客廳唯一剩下的椅子上喝了一口水,打量了四周一眼,這房子現在就算是清水房怕也不會有買主來買了。
她歇了一會,轉身走進廚房,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好心,還是覺得鍋沒啥用,還給她留下了一口鐵鍋,蘇夏就著那個鍋和櫃子裏找出來的一袋方便麵煮著,將就著果脯。
嫌早最重要的是她的母親去那了,蘇夏一邊刺溜的吸著碗裏的麵,一邊看著手上蘇母給她留下的信。
“我出去了。”
簡單的四個字,在沒有別的,蘇夏連找的地方都沒有,她也擔心是不是那些欠債地問人對她的母親下手了。
可是若果她的母親真的在那群人受傷,他們隻怕是早就迫不及待地問打電話來催錢了,可是到今天為止她都還沒收到過點虎丘,那就意味著目前現在是安全的。
蘇夏一遍又一遍的摩挲著字條下麵的落款時間。
一碗麵剛剛果脯,一群人突然罵罵咧咧的一腳踹開蘇夏本來就已經壞掉的門,蘇夏聽到聲音顧不得手裏的碗,轉身就走出去。
那群人看到蘇夏從屋子裏走出來,臉上的神色一點也不感到詫異,反倒是覺得很是正常。
為首的男子提著一根棒球棍指著蘇夏的腦袋:“你就是蘇夏吧。”
蘇嫻有些猶疑的點頭:“是,我就是,幾位有什麼事情嗎?”
為首地問男子聞言低笑,舌頭掃過門牙,很是狂妄不羈:“有什麼事情,你是不是貴人多忘事,忘記你還欠誰的錢了,我還以為你跑了就不打算回來了呢。”
蘇夏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欠過這種人的錢,這種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她最近就算是再怎麼還不上錢,也沒有打算起跟這些人借錢啊。
“這位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沒跟你們借過錢啊。”蘇夏賠著笑臉,盡量的不去惹怒他們。
那男子很是不屑的淬了一口在地上:“是,你是沒借過我錢,但是蘇小姐,江川的違約金你總是不能抵賴吧。”
違約金,蘇夏的心口狠狠的一窒,是了,她沒有借過錢,但是還有違約金。
“各位大哥,能不能寬限我些時日,讓我籌集一下……”
“行啊,沒人提出的要求,哥幾個沒辦法拒絕啊,我們雖然不是什麼文化人,但是憐香惜玉還是懂得。”說著那男人的手指就落在了蘇夏的臉上。
蘇夏抬手打掉了那個男人的手:“先生,請自重。”
那男人被蘇夏拂了麵子,連上網很是難看,嘴角一抹陰鷙的笑容挽上唇:“蘇小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個男人朝著身後的人比劃了一下,那幾個人連忙拿著幾張紙上前,鋪早蘇夏的地板上。
那男人笑到:“昨天我們去輝澤的時候,輝澤的老板說了,這筆錢得讓你自己來支付,你得財務情況我們也調查的差不多了,知道你是班會也湊不到錢所以啊,我就給你想了一個辦法,你還是一天沒有還錢,這錢就按照零點五倍的速度往上翻。”
“你這是高利貸。”蘇夏皺著眉頭盯著他。
那男人毫不掩飾地問笑到:“是啊,就是高利貸,可是你能怎麼樣呢,要麼選擇還錢,要麼就這個,你可得感謝我,你這麼漂亮的一張臉,我可都還給你留著呢。”
說著就將印泥遞到了蘇夏的麵前。
“我不簽,你們這是違法的,合同上也沒有這一條……”
兩個男人上前摁著蘇夏的胳膊,蘇夏掙紮不開,那兩個男人摁著她的手,硬生生的在白紙上摁下了一個印。
那男人收起了桌上的紙條,才心滿意足的捏著被兩個男人控製著的蘇夏:“跟我講法?別忘了上法庭,你別忘了,現在是你違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