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沒道理讓我簽下高利貸吧?”蘇夏盯著眼前的幾個男人。
“不然我們就真的上法庭好。”
為首的男子呲笑一聲:“你以為我們不敢跟你上法庭嗎,那你盡管試試好了,再給你三天的時間,若是到時候還拿不出錢來,別說法庭了,你這漂亮細膩的臉還在不在都是另說呢。”
蘇夏瞪著眼睛看著這幾個男人魚貫而出分離開她的家。
她忍不住冷吸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
輝澤的違約金加上那幾個廣告合約的違約金差不多有幾千萬,她現在還的還不夠三分之二。
蘇夏捂著臉靠在椅子上,臉色說不出的蒼白,晚上就著方便麵吃了一餐,蘇夏才起身開始找自己的母親。
她許多天沒有回來,屋子也變成了這樣,母親自然是不可能還在這裏的。
蘇夏當即給鬱司承撥了一個電話,蘇母在這個城市裏舉目無親,唯一認識得也隻有鬱司承了。
鬱司承接到蘇夏的電話很是詫異:“我最近在國外談一樁生意,伯母那邊我已經很久沒去了,不過我安排了助理去照顧她的。”
很久沒來了,那母親去哪裏了,蘇夏的心髒像是突然被人掏空了一般,涼颼颼的發疼。
手裏握著的手機啪嗒的落在地上,蘇夏著急的在屋子裏翻之前蘇母帶來的那些行李,那些都是不值錢的東西。
陳月穎帶人來搜的時候,衣服什麼都沒有給她拿走,她去母親的房間,果然衣服什麼都還在。
就連蘇沒有貼身的玉佩都還放在床頭櫃上的,蘇夏的神經突然繃緊了,這些都還在,那蘇母會去那呢。
她急衝衝的跑出去給陳月穎撥了一個電話。
“陳月穎你到底把我媽弄到哪裏去了?”蘇夏聲嘶力竭的嘶吼。
陳月穎一時不察將手機拿開了些,看了一眼上麵顯示的來電顯示人:“你有毛病吧,大晚上的打電話問我你媽在哪,我又不是你家保姆,你問我?”
陳月穎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聽蘇夏這口氣是她母親失蹤了,那老不死地問若是失蹤了,不出現在她和宸皓的視線裏,她到時候也可以放她一條生路的。
蘇夏頓時僵住了聲音,是,她現在除了猜測,根本沒有絲毫的證據可以證明是陳月穎帶走她媽。
陳月穎還想從蘇夏的口中得知一點那個老太太的事,可是電話那頭半響沒有聲音,她低頭一看,電話那邊早就掛斷了。
陳月穎心裏放心不下,打電話給那兩個還沒拿到錢的人,讓他們去查一查那個老太太到底去哪了。
不管如何,這老太太勢必要掌握在她自己的手裏,她可不想給自己留下一個炸彈,還是隨時都可以引爆的那種。
深夜十一點多,警察局門口一個披頭散發地問漂亮女子慌慌張張地問衝進來。
正在打盹的經管看到她還以為這女孩子被什麼地頭蛇給欺負了,結果登記了半天才知道原來是這個女孩的母親不見了。
那女警官將蘇夏送到警察局門口,一臉的安慰:“姑娘你也別太著急了,一有消息我們肯定馬上聯係你。”
蘇夏握著那個女警官的手:“謝謝你,麻煩了。”
“不客氣。”大約那個女警官也是被蘇夏的情緒所感染了吧。
蘇夏回到家裏,整夜整夜的失眠,總覺得母親總在自己的身後看著自己,可是她一回頭又隻有一片白茫茫分空氣。
這樣壓抑分日子很快就到了三天之後,蘇夏整個人都是神情恍惚的,跟別墅去湊錢了,三天之後,第一批上門的人,自然是陳月穎雇的那兩個人。
他們已經在這個城市呆了太久了,總覺得已經不安全了,現在是迫不及待得想要拿到錢馬上走人。
他們來的時候,蘇夏整個人跪坐在地板上,整個人都是不修邊幅的,一點也看不出是電視機上麵那個光鮮亮麗的女明星。
“臭娘們,別裝死,今天要是拿不出錢來,看老子不玩死你呢。”
那個男人直接一把拽著蘇夏地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扯起來,蘇夏整個過程都是麵無神色的。
那個男人對著蘇夏說了無數的話,都不見她回應索性直接動手了。
可蘇夏臉上還是沒有絲毫的表情,旁邊的男人拉住了準備動手的男人:“哥,你廢什麼話,這娘們拿不出錢來,咱就把她賣到地下賭場去,最近周哥那不是缺人了嗎?”
那男人點點頭:“就這樣,怕是會損價吧。”
“這不簡單,找個老鴇子給她收拾一下就行了。”
“媽的,這一趟真是虧了,損了一個弟兄不說,連本都還沒賺夠。”那男人說著泄憤似的在蘇夏的身上狠狠的踹上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