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家閨中小姐事兒我就沒細細打聽。”那侍衛頗為委屈,“想著同爺要查的無關。”
“好了,起來吧,薛謹再去幫我查查,他倒是個好人選!”少年又看了那邊幾眼,便轉身緩緩的走了,邊走邊歎,黃老這一死,所有的線索便斷了,那件事若要水落石出恐怕就要看天意了!
薛謹並不知道自己被惦記了,他帶著一雙兒女回到家,便見夫人正拿著一個金鎖美滋滋的在看,見他們回了忙把寶釵叫到跟前:“你可回來了,快掛上,玲瓏坊的手藝,還真不錯。”
寶釵看著同前世一模一樣的金鎖頗有些抵觸,但見母親一臉興奮,也不好掃她的興,隻得掛上,“這金鎖是保你平安的,可要好好帶著,知道嗎?”薛夫人理了理寶釵鬢角的碎發,輕聲說。
寶釵看著母親慈愛的雙眼頓時眼睛熱了,她忍了忍,乖巧的點了點頭:“我會的,母親放心吧!”
一家人正在說閑話,卻見薛安有些畏畏縮縮的過來了,薛謹見狀奇怪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平日多爽利的人,怎麼今天這幅樣子!”
“大......大爺來了,還帶著公子!”薛安小心翼翼的說。
“哼,他們又來做什麼!”薛蟠又要跳起來,卻被寶釵拉住了,薛謹則笑著站了起來:“我算著他也該來了,蟠兒,同我去見你大伯,寶釵,好好陪你母親說說話。”
“父親就放心吧!”寶釵賊笑了起來,看來父親要帶薛蟠現場教學了。
薛謹一路叮囑了薛蟠很多,等到了客廳,薛蟠學著他的父親,也是滿臉堆笑:“大伯好,大堂哥好,好久不見,蟠兒還時常惦記你們呢,上次是我撞客了,還請大伯在大伯母麵前幫我美言幾句,原諒我年幼無知。”
薛謙見薛蟠進來,本以為又要一陣鬧騰,自己也好耍耍長輩威風,趁機搜刮點油水,沒想到薛蟠張口就道歉,倒讓他不好發作,隻得連聲道不在意,倒是旁邊的薛禮有些不樂意的說:“蟠弟,最近怎麼都不同我們一起耍子了,可是忘了我們這幫兄弟了!”
兄弟?薛蟠心裏暗哼,遊玩飲酒都是他出的錢,個個把自己當肥羊,可是在他外傳命不久矣的時候可是沒一個人來看一眼,等外傳他病情好轉了,又像螞蝗一樣巴了過來,這算什麼兄弟?
剛讀過的三國裏劉關張那才叫義薄雲天的兄弟呢!想到此,他隻想罵街,可是剛才父親教導過他要喜行不露於色,於是他忙笑了笑說:“看大堂哥說得,我是見天想去見你們啊,隻是你也知道的,也不知哪個殺千刀的陰我,讓我掉溝裏,差點小命都沒了,到現在腿還不利索呢,哪裏能出去的。”
“嗨,蟠弟你也太小心了,我們這等人家難道還需要走路?出門有車,下了車找個下人背著就是了,你的腳都不用沾地的,我可同你說,最近會仙樓可又來了一個姐兒,那個小曲唱得絕了,那個小模樣長得跟仙女似的,你若不見,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