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還沒等柳伶伶的話說完,隻見眼前一個茶杯飛過,幸好躲的及時,要不然可就真的濕身了啊!
“虧得你想的出來,你覺得可能嗎?”蕭憶玨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柳伶伶,難道腦子也石頭給砸了嗎?難道他沒聽到飛兒的那些驚天言論嗎?
柳伶伶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微笑的說道:“她現在正是傷心的時候,如果你能主動一點,施展一下你的魅力,說不定……”柳伶伶的話真是意味深長啊,要是讓飛兒知道他們這麼算計她,估計他真的終生不舉了。
“她沒有懷疑我們這次接近她的目的嗎?”蕭憶玨好像真的把柳伶伶的話聽進去了,若有所思的樣子。
“現在看來,應該沒有,不過我始終不放心,這個女人太危險了!”柳伶伶正色說道。
蕭憶玨若有所思的看著柳伶伶,好久才開口問道:“柳兄,你可從來沒有害怕過啊,這是怎麼了?難道……”
蕭憶玨的話沒有說完,眼睛盯著柳伶伶的下身,臉上狡詐無比,柳伶伶,有你好受的,誰讓你剛才開我玩笑的啊!
柳伶伶順著蕭憶玨的眼光,看到自己的要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恨得牙直癢癢,可是有沒有什麼辦法。
“多謝蕭兄關心,我好的很,你還是多操勞操勞你的後院吧!”柳伶伶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一看就生氣了。
蕭憶玨一看柳伶伶真的生氣了,“柳兄,開個玩笑,不要介意!”蕭憶玨拍拍柳伶伶的肩膀,笑不可遏的說道。
“今天她把我們趕出門外,和藍月說了什麼,我們不知道,但是你應該看到藍月的改變,緊緊一盞茶的功夫,不僅僅同意了治病,還能笑的出來,你不覺得很怪異嗎?”
柳伶伶的一席話,讓蕭憶玨開玩笑的心早就飛到野外了,正色思考柳伶伶的話:“我也注意到了,藍月一直拒絕治療,我們都明白她的心思,可是今天怎麼就突然改變了呢?難道她答應了藍月什麼事情嗎?還是僅僅為了你?”
“我看沒有那麼簡單,那個神醫,她不提條件已經讓人燒高香了,難道她還會答應什麼條件嗎?再說藍月也沒有什麼可以讓她感興趣的啊?”柳伶伶也陷入了深思,一頭霧水的啊!
“柳兄,你去問問藍月,說不定可以……”蕭憶玨猛地一拍桌子,下定決心一般。
“哐啷”還不待他們反應,門就被推開了,猛地一個激靈,轉頭一看,飛兒麵色鐵青的站在門外,狠狠的盯著他們倆個,一言不發。
蕭憶玨和柳伶伶的心裏都在拚命的打鼓,看著她的樣子,難道剛才的對話被她聽到了,兩人對望一眼,彼此心中默契,準備應付飛兒。
“主人,你這是怎麼了?”柳伶伶滿臉笑容的討好道,可是一看就覺得好假,有點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意思。
飛兒看著兩個人滿腹心事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不懷好意,懶得管他們,走到柳伶伶跟前,惡狠狠的說道:“柳伶伶,我告訴你,我餓了,我要吃飯,你的主人要吃飯,你知道了嗎?”
聽到這個話,蕭憶玨和柳伶伶同時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輕鬆的笑了:“你除了吃,還知道什麼啊?”
“哼”飛兒冷笑一聲,迎麵對上蕭憶玨的眼睛,無比正色的說道:“蕭憶玨,除了吃,我還會算計人,算計到他再也不敢算計我為止,算計到讓他後悔今生認識我了,明白了嗎?”
剛要出門的柳伶伶聽到這話,心裏猛然一動,難道她聽到剛才的話了,可是看樣子不像啊,這個女人的仇恨,全都擺在臉上,既然剛才發作沒有提到,那她就是沒聽到,可是為什麼會說這話呢?心裏遲疑,還是走出去,給這位姑奶奶準備午飯去了。
“算計你,誰會算計呢?你值嗎?”蕭憶玨心裏打鼓,可是臉上卻是無比的震驚,不愧是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手,就是會裝啊!
飛兒湊到蕭憶玨的麵前,仔細的看著他的臉,讓蕭憶玨心裏直發毛:“你……你,你幹什麼?”飛兒的舉動讓蕭憶玨嚇的退後了好幾部,說話都結巴了。
“不是做賊心虛,你怕什麼啊?我是老虎啊?能吃了你嗎?就算你讓我吃,我還不稀罕呢,被人耗了毛,吃幹抹淨的沙文豬!”
飛兒一步步的緊逼,蕭憶玨一步步的後退,眼看就到窗戶下麵了,飛兒看到窗外樓下好像有幾個小女子啊,頓時就有了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