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伶伶,你進來吧,我有事情吩咐。”商量完了以後,飛兒突然想起門外還有兩個男人呢,詭異一笑,就把他們叫了進來。
“神醫,你看藍月的病……”
說話的時候,冷不丁的看到藍月的笑容,柳伶伶吃了一驚,下麵的話都忘記了,多久了,已經記不清楚多久了,好像很久了,都沒有見到藍月那發自內心的笑容,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說了什麼,居然能開解她的心思,不是說這個神醫冷血嗎?可是今天看起來,她好像真的不一樣啊!想著想著,不自覺的看了蕭憶玨一眼,意味深長啊!
飛兒嫵媚一笑,看向藍月:“你覺得本姑娘的長相如何?要是進入你們這行,能不能當個花魁呢?”
“噗哧”蕭憶玨剛剛喝進的茶水就噴出來,這個女人,腦子真是有毛病啊,想當什麼不好,偏偏想當妓女。真是再一次吃錯藥了。
藍月看著蕭憶玨狼狽的樣子,學著飛兒狡黠一笑:“神醫,你要是入行,還有我們吃飯的份嗎?”
“抬舉抬舉,要是我成為老大,你跟著我混就行了,不管怎麼樣,我肯定能保證你們不會被那麼臭男人騙的“身心俱傷”?”飛兒故意的把身心俱傷四個字咬的重重,故意要讓某人聽見。
你還別說,還挺管用的,柳伶伶的臉馬上就低下了,一聲也不言語,就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可憐兮兮的不敢接話。
“嗬嗬,你要是入行,真是我們的福氣啊,恐怕就是男人的噩夢了!”藍月的心情明顯的好多了,柳伶伶也稍感欣慰了。
“那個,那個,藍月的病……”
聽著這兩個女人的對話,總是回不到正題上,柳伶伶急的啊,實在忍不住了,才插嘴,這可是冒著極大的危險啊。
果不其然,惹得飛兒一個大大的白眼,馬上就縮回去了,堂堂武林四大公子之一,居然落得如此下場,說出去誰相信呢。
“藍月的病,沒問題,柳伶伶,你還記得答應我什麼了嗎?”飛兒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以後的事情可要指望著柳伶伶呢。
柳伶伶一聽,差點激動的沒給飛兒跪下,嚴肅的說道:“主人,我若有違誓言,不得好死!”
“等著,聽我說完,柳伶伶,如果你以後要是敢背叛我,不聽我的話,那麼就讓上天懲罰你,讓你終生不能行房事,怎麼樣?”飛兒說話,卻是看著蕭憶玨,心裏那個美啊。
“呃,呃……”柳伶伶從來沒有聽過如此狠毒的誓言,聽著還挺新鮮的,不過也夠惡毒的,咽了一下口水,看了蕭憶玨一眼,麵有愧色。
“執筆伺候!”飛兒一聲零下,柳伶伶如風中楊柳一般,瞬間不見了,猛地出現在飛兒的麵前,將紙筆擺好,恭請飛兒開藥方。“執筆,執筆的意思就是我說,你寫。”
柳伶伶乖乖的按照飛兒的指示,寫下了藥方,根據飛兒的囑咐,吩咐丫鬟按時給藍月熬藥。
“藍月,好好吃藥啊,過幾天我再來看看你!”飛兒看看也沒什麼事情了,就要告辭了,藍月並沒有挽留,點點頭。
柳伶伶囑咐了幾句,跟著飛兒就走了,臨出門前,遲疑的看了藍月一眼,無奈的歎口氣,話還是沒有說出口,關上門,走了……
“給我找間屋子,我要休息。”看到沒有看那兩個男人,自顧自的就走了。
蕭憶玨看了一眼柳伶伶,兩個人會意的點點頭,柳伶伶給飛兒安排好房間,趁著不留意,就拐進了蕭憶玨的房間。
“你怎麼看?”蕭憶玨手指敲打著茶杯,思索良久,才淡淡的開口道,滿腹心事的樣子啊!
柳伶伶也是眉頭不展,看著窗外,猛然想起剛才飛兒的毒誓,不寒而栗:“蕭兄,就目前來看,您這個夫人就是最大的變數,我看現在沒人能夠有把握,如果到時候她不出手,那麼就真的功虧一簣,為他人做了嫁衣啊!”
“可是,太子那邊……”蕭憶玨也是頭疼,一時失口,幸好柳伶伶及時警告,要是被這個女人聽見了,豈不是……
柳伶伶看著蕭憶玨,突然笑起來,說道:“蕭兄,在下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
看著柳伶伶欲言又止的樣子,蕭憶玨突然覺得頭皮發麻,一個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這個柳伶伶,才跟了飛兒幾天了,就變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太快了點吧!
“說來聽聽!”蕭憶玨靜下心來,不管什麼辦法,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柳伶伶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說道:“蕭兄,如果能夠讓神醫重新成為你們蕭府的大奶奶,你覺得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