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雪雖然被捆著,但是她依舊毫不懼怕,對著所有人大喊大叫:“快點放了我!不然我父王定踏破你們軍營,殺的你們片甲不留!”
“飛雪公主稍安勿躁,你父王現在還無暇過來搭救你。”
馮章很冷靜地抬頭看著她,然後一揮手,示意士兵們都退下。
那鄧雪見了馮章,不再掙紮,站直了身子滿是輕蔑地問:“怎麼,你是這裏最大的官員嗎?你叫什麼?你是什麼官?”
“在下馮章。公主問這個做什麼?”
馮章奇怪地看看她,隻見那鄧雪把眼珠子一瞪,白多黑少的仿佛一對難看的龍眼中間露出了核:“我知道你了!你是國師馮章?這裏的官職果然是你最大了。你識相的最好趕緊放了本公主,不然我家軍師定不饒你!他的道法比你還高呢!剛才在陣上你也看見了,從你眼皮子底下抓走了你的人。”
“嗬嗬,公主!我還真怕啊!”
馮章大笑起來,然後他往後微微一仰,半倚在虎皮帥椅上,漂亮的丹鳳眼微微眯起,一隻手支撐著額頭道:“公主你也不必在此大呼小叫啦,你父王明日肯定會用我們的人來交換你。隻是,你那父王太過無德,我不放心那丫頭在他手裏。不如今晚我就帶著你去和他交換吧。”
“你現在就肯放了我?”
鄧雪聽了眼睛一亮,將信將疑地追問道。
卻見馮章站起來,對旁邊站著的楊寒玉吩咐了一句:“元帥看守好營門,我帶公主走一趟。”
說完,把楊寒玉拉到一旁,低聲在他耳邊交代道:“倘若一更天的時候你看見敵軍城中火起,就帶兵掩殺過來吧。”
楊寒玉聽了,滿腹狐疑地看看他,但是他卻不再解釋,而是徑直來到那鄧雪跟前,對著她用手指一劃,鄧雪身上的繩子馬上應聲而斷。
“走吧,公主,我送你去找你父王。”
馮章說著,同時在她肩膀上一拍,頓時兩個人都原地消失了。
“國師!”
楊寒玉驚異地跑過去,但是哪裏還有他們的影子?就是跑到軍營之外,也沒看見人。
卻說鄧雪兒突然被他一拍,頓時隻覺得眼前一花,不知怎地就出現在了自家父王的城池裏。
她四下張望,周圍是一個精美幹淨的院子,白石鋪地,種植著許多漂亮花草,紅柱粉牆青瓦的大房子四麵環立。
每一個房子門口都有幾個士兵站著把守。看起來戒備森嚴。
這裏正是她最熟悉不過的鄧爽的院子。
“父王!我回來了!”
鄧雪不顧旁邊站著的馮章,趕緊往她父王的臥房跑去,誰知那些士兵們像是沒看見他們似的,居然毫無反應。
更令她驚奇的是,她居然一下子穿過緊閉的木門,毫無阻礙地跑了進去!
這時候,才聽見後麵傳來馮章的聲音:“公主別費心思了,現在你和我都是隱身的,沒人能看見我們,更沒人能聽見我們的聲音。你也能穿牆而過,和鬼魂的狀態差不多。”
“什麼?你!”
鄧雪生氣的轉過身來,充滿敵意地瞪著他厲聲質問道:“你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把我變成鬼魂?你想幹什麼!”
“公主別激動,我不過是讓你看看你的父王現在正在做什麼罷了。”
馮章麵對她的不客氣質問,依舊笑眯眯的不惱不怒:“等你們父王放了我的丫頭,我就馬上讓你恢複原樣。你不是變成了鬼魂,隻不過和鬼魂狀態差不多罷了。”
“你們的丫頭?”
鄧雪還沒回味過來這句話的意思,隻聽得旁邊的內室裏傳來她老爹的聲音:“美人兒,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你就從了我吧!”
“爹爹?”
鄧雪聽了,臉色一黑,趕緊快步跑進內室的門裏,卻見裏麵燈火通明,她老子正嬉皮笑臉地趴在一個被捆的五花大綁的姑娘身上胡亂摸著。那個姑娘就是陣上被抓去的鞏清涵。
“你這個無恥之徒!你女兒還在我們國師手裏,你這樣欺辱我,就不怕你女兒受牽連嗎?”
鞏清涵怒目咬牙地罵道,她現在感覺糟透了,被封印了法力無法逃脫,又不見馮章來搭救,躺在鄧爽的身下,她覺得她的生命都一片漆黑了。
“小美人,你就別指望能利用這個事情要挾我了!”
鄧爽可沒那麼好的耐心,他一邊淫笑著捏著鞏清涵的胸口,一邊說:“我那閨女估計此時也在你們國師懷裏被糟蹋呢!我若是放過你,我不成了冤大頭了!就是那丫頭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反正我的女人眾多,多生幾個不是問題,來吧,小美人,你要是給我生個王子,我就封你做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