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這回連國師馮章都來了!”
那個牛鼻子老道看見了下麵的馮章,樂得拍著大腿叫到:“快,快去告訴主公,趕緊派人下去迎戰,活捉了馮國師,比什麼都值錢!”
他的喊聲,馬上引來了一個穿著土黃色衣服的中年男人,那個男人穿著一身繡著龍的袍子,頭上戴著一頂做的歪歪扭扭的平天冠,估計應該就是叛軍首領了,隻見他問那老道士道:“軍師,朕聽說,這馮章是個能人,也精於術數。不知軍師可有把握贏他?”
“主公隻管放心,貧道的道行也不差!”
那牛鼻子老道一頭白發,卻生的紅光滿麵,雙目很有精神,看起來並不顯老。
隻見他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口,對那叛軍頭領說:“不如叫鄧雪貴主出戰吧,貧道在此祝她一臂之力!”
“那好,一切都聽軍師的。”
隻見叛軍首領點點頭,轉身叫來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女子,對她道:“我兒此去小心。”
“爹爹不必擔心,孩兒把那國師和元帥一起活捉來便是。”
隻見那女子嬌呲了一聲,就騎著一匹不知從哪弄來的白馬,直接從城樓上躍了下來。
那白馬落地,毫無聲息,穩穩當當的仿佛是從高高的城樓上飛下來的,看的周圍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本飛雪公主在此,你們哪個不怕死的先來?”
那女子見楊寒玉等人很是震驚地望著她,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裏的梨花槍道:“上次姑奶奶打的你們還算輕的,這次姑奶奶一個都不放過,要把你們全部梟首示眾!”
“恩師見了,這就是妖人弄得戲法。”
楊寒玉指著那剛跳下來的女子和馬匹,說道:“此女是叛軍首領鄧爽的女兒鄧雪,自號飛雪公主,武藝平平,隻是那妖人總在空中給她助陣做法,所以末將一直未能取勝,反被她斬去我數員大將。可恨!可惱!”
“如此,你隻管前去迎敵,我包你今天手到擒來!”
馮章默然地看了看那女將,示意楊寒玉不必擔憂。
“末將領命。”
楊寒玉雖然心有餘悸,但是還是提刀迎敵。
隻見那鄧雪和楊寒玉打起來的確明顯拙劣,完全占不到半點便宜。在城樓上的妖道見了,趕緊念動咒語,不知他念了什麼東西,隻見鄧雪手上的梨花槍猛地一閃,頓時驚的楊寒玉胯下戰馬一聲長嘶,人立起半空,那楊寒玉險些被摔下去,好在他武藝高強,眼疾手快即使拉住了馬頭,硬是沒從馬上掉下去。
鄧雪見他分神,趕緊捉了個空子,就往他暴漏的胸前刺去。
“不好!”
鞏清涵見了,也等不及看馮章的意思,趕緊抬手一個掌心雷,把那鄧雪直接從馬上打落下去。
楊寒玉原本以為自己會被鄧雪給挑下去,突然眼前一道金光,接著就聽見鄧雪一陣驚叫,定睛一看,隻見鄧雪已經落了地,那匹白馬一下子變成了個普通的刷著白油漆的板凳,鄧雪手裏的梨花槍不過是個繡花針,頓時吃了一驚。但是他不敢多做逗留,趕緊一把抓住鄧雪把她強行拉上馬背,返回了自己陣營裏。
那城頭上的叛軍們見了,一個個都大驚失色。
那鄧爽急的一把抓住妖道的衣領,怒聲道:“雪兒被抓去了!你怎麼保護她的!你那些神通呢?啊!說啊!快想辦法救回我的雪兒!”
“主公息怒,貧道,貧道,也想不到他們陣營中除了馮章還有別的道人。主公且容我搭救公主。”
那妖道被鄧爽責罵的一時啞口無言,隻得轉身吩咐站在他身邊一個叛軍道:“錢篦,你快去下去搭救公主!”
那個叫錢篦的不敢怠慢,趕緊摸過一條凳子,也變作一匹黑馬,跳下城去大叫道:“你們快放了我們公主!”
鞏清涵見了,趕緊轉頭問馮章道:“國師,這個人看起來妖裏妖氣的,要不我去和他試試吧?”
“那就有勞清涵姑娘了。如果你不幸被抓,隻管放心的去,我自會搭救你。”
馮章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差點讓鞏清涵跳起來:“國師,你怎麼可以隨便說這麼不好的話!還沒打呢,你怎麼確定我會輸?”
“哈哈,開玩笑。不過你隻管去。”
馮章笑了,旁邊的楊寒玉把鄧雪交給幾個士兵捆綁住了,攔住鞏清涵的馬道:“姑娘切不可魯莽,那錢篦是個會妖術的,隻怕姑娘未必是對手,姑娘還是不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