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教會本郡主跳你在皇上麵前跳的那種舞蹈,那麼,本郡主可以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洛靈慧冷傲的對她承諾道。
“好,郡主。那麼我就教你跳舞。”
鞏清涵從她那傲慢的眼神裏看出她沒有說實話,但是卻假裝沒看出來,很幹脆的答應她道:“但是,你得保證,你學會跳舞之時,就是給我自由,讓我走的時候。如何?”
“這個沒問題,本郡主答應你。而且,不僅會放你走,還會讓你從此衣食無憂。”
洛靈慧見她如此好騙,心中一喜,趕緊假意應諾道。
三天後,清閑王府後花園的碧波亭裏。
洛靈慧廣袖輕舒,手舞足蹈,翩翩然如同仙子臨凡,輕盈靈動的舞姿惹得周圍兩個丫頭連連拍手叫好。
鞏清涵在一旁吃著抹茶糕,坐在美人肩的梨花椅子上,不為所動的注視著她的舞蹈。
不得不說,洛靈慧雖然長得不漂亮,但是她的舞蹈天賦真是人間少有的優異,這種難度極大的水族舞蹈她僅用了三天便學會了,雖然肢體稍有僵硬和不流利,不過那都是凡人軀體的局限緣故,如果洛靈慧也是個水族的話,隻怕水族第一舞女的美稱自己也要掂量掂量能否保得住了。
這個程度,雖然不完美,但是哄騙肉眼凡胎的世人也足夠了。
所以,等那洛靈慧一曲舞罷,她站起來走過去道:“郡主,你現在已經學會了舞蹈,可以履行你的承諾了吧?放我離開。”
“這是當然的了。”
洛靈慧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轉而對旁邊的丫頭說:“銀杏,賜給玓璣一杯美酒以示嘉獎,然後打發她上路吧。”
“遵命。”
那叫銀杏的丫頭馬上從旁邊的酒壺裏斟了一杯酒,端過來道:“玓璣,你好福氣,這是我們郡主賞賜給你的。這可是宮廷裏的禦酒呢。當初我們郡主過壽時,太後娘娘親自賜給郡主的,郡主自己都舍不得喝,卻要便宜了你。”
“銀杏,你哪來那麼多話?她教給我這麼好的舞蹈,我謝謝她也是應該的。”
旁邊的洛靈慧蛾眉微蹙,嗬斥她道。
銀杏聽了,隻得閉嘴,低下頭來對鞏清涵道:“你喝吧。”
“郡主是個聰明人,隻可惜你的下人卻完全跟不上你的思路呀。”
鞏清涵早已摸清了洛靈慧的企圖,卻依舊接過那杯酒,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就一飲而盡。
“很好,你可以安心的上路了。每年的今天,我會讓下人給你多燒些紙錢,讓你在地下從此不用做人奴隸,衣食無憂。”
洛靈慧見她都喝光了,得意的笑著說。
“啊,你……!”
鞏清涵聽了,頓時臉色大變,一下子失手扔掉了手裏的酒杯,撲通一聲,閉上眼睛昏倒在地。
一旁的銀杏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後退一步不敢去看那鞏清涵的屍體。
洛靈慧眼神冰冷,一言不發的走過去,蹲下來捏住鞏清涵的臉,用另一隻手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最後終於確定她確實死了,方才冷笑一聲,從袖子裏掏出一把銀晃晃的匕首,微笑著在鞏清涵的左邊臉上像畫畫般用匕首尖在她臉上深深地劃了一刀,看著那血水一樣流出來染紅了鞏清涵的半張臉,她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這種臉再漂亮有什麼用處?難道死了還想蠱惑人嗎?讓我給你多做幾個記號,叫你就是來世也不能再迷惑男人了!”
說著,她又狠命的在鞏清涵臉上胡亂化了幾刀子,瘋狂的眼神讓旁邊的銀杏和金桂都看呆了,想不到郡主的心腸竟然如此狠毒,人都被毒死了,還要毀了她的容貌。
“金桂,一會兒讓管家找人把這個婢女丟出荒郊野外去,這種突然得了暴病猝死的人,不盡早處理是會傳染的。”
洛靈慧完了事,把匕首在鞏清涵衣服上胡亂一抹血跡,從容的站起來,收起笑容,白了一眼旁邊瑟瑟發抖的銀杏,聲音冷靜的轉身吩咐看上去還算鎮定的金桂道:“還有,銀杏這丫頭想必是累了吧?留在我身邊對你也不好,去管家那裏領點銀子,找個仆人嫁了吧。”
“啊,郡主,奴婢知錯了,求求你,千萬不要趕走奴婢!”
銀杏聽了,臉都嚇白了,趕緊跪在洛靈慧跟前,抱著她的褲腿裙擺苦苦哀求道:“郡主,奴婢願意生生世世伺候您,求求您千萬不要趕走奴婢呀!奴婢不想嫁人!”
“賤婢!”
洛靈慧一腳踢到了她,鄙夷地說:“教你做個小事你都唧唧歪歪差點漏了陷,你能做什麼?本郡主要你有何用?看在你伺候我多年的份上,我放你一馬,滾回鄉下去嫁人生子吧,記住,你要是敢說出這裏的一個字,本郡主就要你全家雞犬不寧!金桂,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