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爹爹總是在娘親睡覺的時候回來。”
“可是爹爹就算挑了每次不同的時回來,你的娘親也總是在睡覺,就像小豬一樣,總是在睡呀,爹爹也很是無可奈何呢。”他每次回來都聽見珊瑚或是采夏在說,二少夫人又睡了多久多久,這樣子會不會很傷身?總是這樣睡會不會是身體出了毛病……等等等等,他也問過懷禎,說懷孕的女人的確有一部分表現的症狀是嗜睡。
“娘親才不是小豬。”
“好好好,你的娘親我的娘子不是小豬。”是母豬!靖軒心裏偷偷祉上一句。
“有人對娘親說,你總是對孩子說話,不對娘親說話,說你重視孩子不重視親娘親了。”
“怎麼可能?爹爹可是最愛最愛你娘親的。”
“爹爹最愛最愛娘親,那孩子呢?你不愛了嗎?”
“爹爹也最愛孩子了,不過,與娘親的愛是不同,所以不作排行。”
果然就是商場裏混的,那一個隨機應變,讓我挑不出刺。
“但是娘親就是生氣了。”
“哎呀,那爹爹該怎麼辦好呢?爹爹不喜歡你娘親生氣,你娘親生氣,爹爹可是很傷心的。”
我們樂此不疲,靖軒更是越玩越開心似的。
“他說爹爹你是那樣心細如塵,企能不知娘親的想法呢?”
皺了皺眉頭,靖軒一副苦思無門的模樣。“嗯!好孩子,爹爹真的不知道你娘親的相法,能幫個忙,透露一點嗎?”
“他說……讓他想想。”
“好啊。”
“啊他想到了……他說隻要爹爹每次下棋的時候讓娘親十子就好。”
“十子嗎?”以欣然的棋藝,隻怕自己讓了她十子,她也是無法贏過自己的。“可以。”
“他說爹爹還要認真喝藥。”
現在無事做了,認真喝藥嘛……“可以。”
“他說娘親還要爹爹畫眉。”
靖軒笑得眼也彎了,“可以。”
“他說……”
“你娘親說的我都答應,怎樣,孩子,娘親還生氣嗎?”
小臉深埋在他似天空一樣寬闊包容的胸膛裏,鼻間盡是屬於他的淡淡藥香味,“不生氣了,她的願望隻有一個,就是夫君能永遠陪在身邊,不要拋下她。”
“可以。”如果可以,他也想可以……
“你答應了,就不能反悔了。”
“嗯!”他的指尖,穿過我的發絲。“不反悔。”
真希望時間能永遠停留在一刻。
讓我們彼此的誓言化成永恒!
他看著我,眼神迷蒙。
我看著他,水眸翦翦。
欲語還休。
或許此刻,沉默是我們彼此最真實的聲音。
“咦!”一聲不屬於我和靖軒的聲音打破了此刻的寧靜。
“誰?”就連不識武功的靖軒也察覺空氣中氣場有就能,忘記將我拉往身後。
一道黑影如閃電滑過上空,腳尖輕點屋簷,如燕子般輕盈縱身,一個年輕的男子落在了我們的麵前。
他的背上還背著一個人,一個男人。
站在我們的麵前,瞪著眼睛望著我們。
好像在打量著什麼。
“你是誰?”眼前男子麵容陌生,但武功高強,這龍城門院雖不如洛城那樣守衛重重,可是畢竟天子腳下,繞是有人大膽,也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魯蠻。
“師晏。”男子聽我們問他是誰,倒是十分配合的告之了我們名字。“你們又是誰?這裏又是哪裏?”
他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不知道我們是誰?
那他落在這裏是為何?
他動了動鼻子,像嗅出了什麼,“這裏有小白烤雞的味道,是這裏沒錯了。”
小白?
我和靖軒麵麵相覷。
莫非他是……
“師傅,師傅,都跟你說了進別人家裏要從大門進的,不要爬牆。”又是一個高壯的大漢,扛著另一個人從正門的方向進來。他的嗓門極大,還沒到院子裏,就已經咆得我耳朵都嗡嗡作響了。
“二少爺,二少爺……這人他……”跟著他一起進來的,還有一票家丁。
敢情這人和他師傅半斤八兩,他自己走了正門,卻也是不打招呼的硬闖?
“這裏有烤雞的味道。”似是確定了位置一樣,那叫師晏的年輕男子就將肩膀上的人一鬆手,那人就這麼叭嗒往地上摔了。
“師傅……”才想出口救人,卻還是晚了一步。
“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