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何很緊張,聽到他說的話和他的猜測的祁悠卻:……
怪不得自己在府城那間酒樓倒閉之後心裏會升起一種不大好的預感,敢情在這等著自己呢。
祁悠心情很是微妙,等沒有得到祁悠的回複的大何眼巴巴的望著她的時候,她輕咳一聲:“大何,你自個也養了那麼長時間海魚了,我就問你,海魚好養嗎?”
作為負責養殖場很長時間的員工,大何聽到這問題,頓時就搖頭:“東家,這海魚十分嬌貴,可不好養。”
“你很明白海魚不好養,那你覺得,買下咱們養殖場隔壁的塗灘地的那個人這樣大張旗鼓的挖掘養殖池子,回頭能養出好的海魚來嗎?”
祁悠這麼說,之前滿心充斥著擔憂的情緒的大何轉念一想,忽然就笑了,“東家,剛才是俺想岔了,沒錯,他們肯定是養不出來的。”
“東家,俺就想告訴你這個消息,既然那些人不足為慮,那俺先走了。”
“慢!”
眼看著大何轉身要走,祁悠喊住他:“你回去的時候順帶警告一下在咱們養殖場幹活的人,讓他們不要忘了,他們的賣身契都在我的手中,他們若敢背叛,將養魚的技術傳出去,回頭我就把他們賣去挖煤!”
不管在哪個年代,挖煤可挖石頭都是最苦的活計,大何一聽祁悠這威脅,立刻抖了抖:“東家,他們都是老實人,肯定不會背叛東家您的。”
“行了,你回去記得警告他們。”
雖然她相信她的人不會輕易的背叛她,但萬一呢?所以這凡事還是小心為上。
祁悠這樣說,大何回了養殖場那邊之後就當真召集了他負責的那十幾個人,將他們東家的警告用最嚴厲的語氣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他冷冷的看著他們這群人,“聽著,咱們有現在這樣的好日子那都是東家給的,你們之中若是有人被外人誘惑,將咱們養殖場的任何信息透露出去,就別怪東家心狠,將你們賣去挖煤!”
“你們可要明白,挖煤那是最苦的活計,沒準哪天就會死在煤窯裏,你們都是聰明人,俺相信你們應該明白什麼是能做什麼是不能做的事情!”
所有員工噤若寒蟬,就差拍著胸口表示他們不是那樣的人。
大何還是挺相信他們的,在訓完話之後就讓他們回到自個負責的地方,忙活去。
大何他警告完這幫人之後,這些員工果然是不敢背叛祁悠,當買下養殖場隔壁的塗灘地的人派人接觸這些員工,這些員工在嚴詞拒絕之後就直接將此事告訴了大何。
大何一聽隔壁那幫人真的過來挖牆腳,立刻又跑去找祁悠。
“東家,您果然料事如神,那幫人果然過來挖咱們的人了。”
“哦,他們找你告密了?”
“那是。”
“行了,那你回去告訴他們,讓他們接下來這段時間小心一點,我怕買下那一大片塗灘地還搞出那麼大的動靜的家夥不死心,會強行擄走他們。”
大何若有所思,就這樣過了幾秒。“東家,咱們養殖場就十幾個人,若那人派了很多人手,估計咱們抵擋不了。要不這樣吧,咱們去買十幾條狗養在養殖場裏麵,若是有人敢偷摸著潛入養殖場,咱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