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嘴裏得到肯定的答案,原本就猜測這件事情同上次針對她的那幾個酒樓老板脫不了幹係的祁悠表情就很是微妙了。於是她扭頭看向墨淮:“看來你的名頭不好用,這些人一點都不怕你呢?”
墨淮……墨淮一臉沉默,忽然之間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後院的氣氛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陷入了凝滯之中,過了許久,見他臉色難看,祁悠就放過了他。“行了,這也怪不得你。沒準他們是背後有人撐腰了,才敢繼續針對我們的美味居呢。”
忽然有人撐腰?
難道……
忽然之間,墨淮眯起了眼睛,厲聲道:“也許這件事情同那個家夥有關。”
“那個家夥?你的意思是?”
祁悠不傻,在想起自己之前也曾經被莫名其妙的針對過,她就想起了那個之前處心積慮的接近她,然後又擄走她,企圖對她做那種事情的那個家夥。
想起了那個人,祁悠的臉色頓時就有點不好了。
“是那家夥?那家夥還有完沒完了!我到底哪裏得罪他了,他非要這樣針對我?這是打定了注意不讓我好過了是吧?”
她話裏憤怒的意味那麼明顯,墨淮感覺出來了,所以他苦笑:“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注意到你。”
那個人根本就是腦子有病,明明那個家夥最該針對的人不是他,那家夥卻總抓不住重點。抓不住重點也就算了,那家夥還又蠢又毒。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家夥了。
他語氣裏頭透露出來的無奈讓祁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到最後,她隻能拍了拍他的箭頭,“算了,這也怪不得你,要怪就怪他自己腦子有病吧!”
知道她這是在安撫自己,墨淮那壓抑的心情總算鬆快了一點。
他鬆懈下來,便看向那被掛在柱子上的女人,“我也隻是懷疑,若想確定背後算計你的家夥是不是那個人,還得問這女人的主子呢。”
“對了,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女人?”
一聽到他的話,被掛在柱子上的女人立刻用乞求的眼神看他。
女人看上去即柔弱又可憐,若其他男人看到,定會心生憐憫,忍不住對她做什麼。
隻可惜,此時此刻看到她這番做派的人是祁悠和墨淮。祁悠最是討厭女人這種白蓮花做派,墨淮心裏隻有祁悠,他們自然不可能會可憐這個女人。
所以,祁悠在被問及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淡淡的說:“這樣吧,你把你的人喊出來,我有事情交代他們去做。”
她都開了口了,墨淮自然就聽她的,將一個暗衛喊出來。
當暗衛出現在這後院裏頭,祁悠就發現這暗衛就是之前帶大夫揭穿了這女人陷害他們美味居的行徑的小哥。
是這個人,祁悠便示意他過來,等他靠近,她壓低聲音吩咐這個暗衛小哥,讓他去做一件事。
她吩咐的時候用的聲音很低,墨淮沒有聽到,等暗衛拎著那不知死活的男人翻牆出了這後院的時候,墨淮一臉詫異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