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他去做什麼了?”
被問及這個問題,祁悠一臉神秘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噓,現在不能說,你回頭就知道了。”
見她這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墨淮幹脆就沒有多問那個問題,而是看向那依舊被掛在柱子上的女人,“那男的被帶走了,這女的你打算?”
“她麼?就把她丟衙門那邊,讓她去跟上次企圖在咱們店裏的飯菜下毒的那個家夥作伴去吧。”
柱子上,聽到祁悠這話的女人立刻開始了她的求饒,可惜不管她怎麼求饒,祁悠整個人依舊是不為所動。在一刻鍾之後,這個差點就害的美味居名聲都毀掉的女人被送到了衙門那邊。
知府衙門那,錢知府在得知那位王爺送來了一個罪人之後立刻就讓人將其送到之前送過來的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旁邊的牢房裏頭。
已經被關在牢房裏頭好幾日的男人在看到一個嬌嬌弱弱的女人被送進來的時候就有點好奇,可他的好奇隻持續了一會兒,等他得知那女人是之前雇傭他的那幾個老板府裏的丫鬟的時候,他立刻就對那女人破口大罵起來。
牢房裏頭發生的事情,外麵的人自然是不會清楚的。而其他的事情,自然是瞞不過一直都在注意美味居的其他幾個酒樓老板的。
所以,當在酒樓前麵鬧事的女人被群眾抓起來被扭送到美味居裏頭的消息傳到他們這幾個人的耳中的時候,他們的臉色就有點不好了。
作為派出了自己府上最會演戲,對自己最是忠心的丫鬟的人,好客來的趙老板在見到其他幾個人的時候就忍不住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汗水。
這次派出去的人是他的,趙老板現在就十分擔心他家丫鬟一個扛不住,就將他供了出來,所以在擦完汗之後,他立刻就開口道:“你們快想想辦法啊,別忘了,咱們如今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要是我的人扛不住供出我來,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趙老板的聲音很尖銳,內心同樣十分暴躁的其他幾個人就開口安撫他,“別擔心,那男的病的快死了,壓根就不認識咱們。你那丫鬟一家老小都在你的手上,她要是不傻,就不會供出你來。”
他們看上去信誓旦旦很有信心,趙老板聽他們這麼一說,之前焦躁的心情就平靜了一點。
他不再那麼擔憂,他們就各回各家去。到了次日一早,早早起來開門的趙家門子一拉開了他守著的大門,朦朧的視線忽然就看到有個白色的影子在他的眼前晃悠。
忽然之間看到這一幕,還未徹底清醒過來的門子被嚇的尖叫了出聲:“啊,有鬼,有鬼啊!”
他的聲音尖銳極了,趙家的府邸裏頭,一大幫還未徹底清醒過來的人就被他驚醒,等被驚醒的人意識到剛聽到的是什麼,他們抱緊了被子,窩在床-上瑟瑟發抖。
很多人不敢起來,同樣被吵醒的趙老板卻不得不去看看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他隻穿著裏衣,帶著在他院子伺候的人小心翼翼的趕往了聲音傳來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