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紅衣,在刹那間,待在原地,愣愣地看著地上三寸深的劍痕,渾身都在輕顫。
還有,那道背對著她,卻仿佛天神一般偉岸的男子!
“你,回去吧,今天我不想殺人。”
聽到孟小虎的話,流月紅衣,卻是在刹那間,跪在了地上。
“孟君,我求您教我劍法!”
孟小虎轉過身來,冷目如電,喝道:“我不收倭國人,更不會教他劍法!”
流月紅衣慘然一笑,眼中卻更是倔強,她一叩到底,聲音顫抖卻堅定。
“我願成為先生侍劍者,一生服侍先生,常伴先生左右!我,即是先生之劍!”
話音回響,良久良久。
她抬頭,卻見麵前已無一人。
她咬緊嘴唇,紅潤粉嫩的雙唇被咬的青白,看向五樓那道已經關上的窗子。
“孟君,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定要伴你左右,先生,你才是我一生要追隨的對象,沒有之一!”
“紅衣,絕不會放棄!”
第二天,孟小虎長長伸了個懶腰,那流月紅衣沒再來叨擾,這令他感覺十分舒暢。
而他掃視了這出租屋一眼,便開門走了出去。
今天,他就要搬去碧桂花園,這裏,不常回來了。
碧桂花園,的確是一個看起來就很有氣派的別墅區,籠山坐湖,從風水學的角度來看,這是一處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
孟小虎緩步走過去,一輛車,卻猛地在他的身後打笛!
孟小虎回過頭,便見到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就在他的身後,開車的司機眼神分外的不耐煩。
孟小虎看了看自己四周寬闊的地帶,理都不理,徑直向著前麵走去。
“滴滴滴——”
後麵的司機狂按喇叭,但孟小虎仿若沒有聽到一般。
“小王,怎麼了?”
勞斯萊斯車座後麵,一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女人問道。
那小王道:“前麵這個家夥真是太沒眼力價了,明明我的車就在他的身後,他不知道讓開一點!”
那女人盯著孟小虎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方才不屑冷笑道:“一個窮酸的家夥而已,有什麼資格在這裏這麼囂張?”
一旁,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道:“因為他自卑了,所以不肯讓開,彰顯自己的傲氣之處,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
那女人登時嬌笑著靠過去道:“程大老板當然見多識廣了,我好佩服啊!”
感受著女人那裏的兩抹柔軟,這男人有些心猿意馬起來,摸了一把她的胸部,道:“那是,我李宏圖是什麼人,這麼多年的生意是白做的?”
說完,他邪笑道:“我厲害的地方,還多著呢,你要不要試一試?”
“討厭啦你!”那女子輕輕推了他一下,眼中卻是帶著欲拒還迎的波光,看得他食指大動,恨不得馬上將之就地正法。
但今天他還有個重要的宴會去參加,所以,他忍住了心中的悸動。
“小王,車就停在外麵吧,我們散步走回去。”
李宏圖需要散步來緩解一下那種念頭,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把持不住了。
這女人,就是個妖精!
小王點頭。
這碧桂花園的外麵,就有停車的地方,不過,小王此刻,卻是皺了皺眉。
車位被一輛自行車擋住了。
孟小虎此刻,走的不快,所以,正好在他們車子的前方,那小王,心中一動。
他打開車窗,叫到:“前麵那個,你幫我把這車子挪一下!”